的?”
徐温大笑:“我那个时候的确以为是意外,现在只是求证一下,你那个时候就开始觊觎本大爷了吧?”
“还要更早一些,只不过我一直不敢相信罢了。”
“啧啧,那你小子装的可够成功的阿,我愣是没看出来你那点儿心思阿。”
“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你,徐温,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永远不可触碰的光芒,我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想我怕自己玷污了你。”
佐良抓住他的手认真到:“徐温我想陪你一一辈子好不还?”
一辈子阿,一辈子太长了,直到现在徐温都不敢奢求谁会陪他更不要说是一个有着无限可能的年轻人?
他不敢再随便跟谁许下这种承诺,他固执地认为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就算大家最后走到一个岔路口,也不会反目成仇。
而徐温是不思想跟佐良反目成仇的,他笑道:“我这床都不知道跟别人上了多少次了,怎么着看都是我配不上你吧?”
佐良没有得到同样的承诺虽然不意外可是还是有种怅然的,可是听到徐温的这句话他的怅然就变成了愤怒,不是对徐温跟别人睡过的愤怒,是对那个“别人”的憎恨,是他消磨掉了徐温对爱情的憧憬对爱情的勇气,是他伤害了他视若珍宝的人。
徐温心中一沉,这小子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吧,对于男人来说贞Cao是不存在的,可是万一佐良在乎的话,他简直要骂娘了,让你嘴快。
可其实徐温说这句话的目的有一种坦诚相待的目的。
“我说你不会有什么心理洁癖吧?”
他忍不住把头蹭着他的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胳膊:“那你以后会不会考虑对我好点儿?”
“啊?”
“我说那个混蛋是谁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你?”
“他说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终究不是办法啊,所以他结婚了,跟一个女人。”
佐良向下一拉就把人报了个满怀,紧紧的搂住怀里的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安慰他,他能感受到徐温此刻有多么的无助,他打开心扉接受了他一定是下了最大的勇气,他再也经不起第二次的伤害了。
他吻着他的发。
“后来他结婚了,可是他竟然还来找我要我给他当地下情人……”
徐温永远都不忘不了那个早晨,短短的半小时就暴露另一个人内心最丑恶的东西,他发现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爱着的一直是个自以为是的幻影,这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余行,高高在上的院长女婿几乎在祈求他:“我还爱着你啊,徐温,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吗?我相信你是爱我的,反正我不结婚我们也是没办法领结婚证的,徐温。”
徐温简直没办法那个平日里谦和的跟什么似的,竟然说出额这么恶心的话,他把他徐温度当成了什么?
他从下在孤儿院长大不错,他几乎扔掉了所有做人的东西只为了生存也不错,可是他唯一没办法扔掉的是骄傲,他唯一的可以骄傲的东西。
余行看他软硬不吃只能最后放出底牌:“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徐温……包括那个所谓的医疗事故。”
只有那个医疗事故是唯一的把柄,是他们说好的一起守护的秘密。
转眼间就成了他被人拿捏的把柄。
徐温笑的惨然:“那就去告我啊,把我送进监狱。”
“小温,我们真会跟之前一样的,你相信我。”
“我你可相信一条狗。”
每天把他从梦里叫醒的必然是一声声凄惨的尖叫,那声音就像是魔咒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彻夜失眠。
那个孩子只有十岁,眼睛很大很亮,他会甜甜的对他喊,哥哥,哥哥快来快来……
他知道哥哥养他很累,所以他为了偷偷的帮哥哥赚钱瞒着他去做童工。
薄薄的的几张毛票上是孩子的汗水他偷偷的放到了盛钱的抽屉里,这还是徐温在点钱的时候发现的,他对孩子发了火孩子却默默的帮他对好了洗脚水。
那是徐温工作的第一年,他觉得生活这样生活一辈子也是好的。
平淡快乐的生活终止于孩子生日那一天……等接到警察局电话到了现场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满地的鲜血,他简直不相信小小的身体里会流出这么多的血ye。
那一天,他把孩子直接火化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他太寂寞了所以做了这个梦,他骗自己,强迫自己睡觉。
冷掉的一桌子菜和一个蛋糕让他发疯般的扔到了地上,他终于哭了,压抑而悲伤。
他去调查了监控,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嚣张而恐怖,他拿给了警察要求彻查这件事。
但是那些人表面上义愤填膺,背地里却草草结了案。
他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却是最绝望的一次,那张脸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鲜明,他开始四处寻找这个人,但是很多年过去了都一无所获,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