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过去,“喂,袁林,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她想表现地矜持些,可一出声就很欢快。电话里的人也很开心,声音都是带着笑的,“你来,我在家里等着你。”
她换了身旗袍,一件鹅蛋黄绣着碎花的短袖旗袍,这是唐优特意给她在瑞蚨祥定做的,送给她作为大难之后的安慰礼物。含笑一拿到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身,她这辈子还能看到自己穿旗袍的一天,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她还以为到死了都是死胖子呢。穿上就美得不行,挑了一双7公分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走到楼下去,显摆一下。当时就是人少,显摆得不够,就只有nainai、大伯母和顾烨霖在家,而且楼下就只有顾烨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美滋滋地勾了顾烨霖一眼,他笑意连连地随后跟着上楼了。
顾烨霖也喜欢那身旗袍,从开叉的地方把手伸进去特别方便,摸着只着丝袜的屁股,勾住了稍微扯了一下就开了口,他再往里探才发现原来她穿了丁字裤,“怎么穿起这种内裤来了?”“唐优说,这样才不会从外面显出内裤的印子来,还有也不能戴胸罩,只能用胸贴。”她被摸得痒痒的,笑着挣扎起来。他从她的领口解开了上面的盘扣,伸进去果然摸着了胸贴,“你不怕掉了?”“才不会,衣服这么紧。”她反驳道。确实,这衣服贴着身体,包得很紧,不可能会掉下来。
含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穿这身旗袍,其实那天跟顾烨霖温存了一阵后,他都射在衣服上了,她都没来得及洗,只是拿水擦了擦,穿上了总觉得有些害羞,解开了盘扣,想把它换了,最后还是穿着走了。门口停了辆陈言送给她的宝蓝色别克君威,车虽普通,可挂的牌子可是牛气,碰瓷的人也得悠着点。自从开上车了,她是体会到有车的方便了,想去哪了,就直接开车上路。
她一路听着,进了西长安大街,开始放慢车速,往两边找地方,她这心似乎是来偷会情人的忐忑,要马上跳出来了。她怎么就来了呢,不矫情地说,有些雀跃。她把车停在一个小四合院门口,刚熄火走出去,大门就打开了,袁林站在里头,她的脸红红,撩了一下耳边挂落的头发,把车门关上了,看着他,走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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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林把门带上,走在含笑的身后,她穿着细跟的高跟鞋,踏在刻花地砖上,有些摇晃,却控制住了晃动的幅度,每一步的走动,tun部都扭动着。他微笑着摇头,她是个胖姑娘的时候,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现在更会勾人了,他就对她没抵抗力。前头的含笑心里很是起伏不定的,她能感到背后那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缠绕不休。其实她今天来,找袁林看身体是明面上的理由,内心深处她还是有些想念他的。上回在家里,又是小小的回归,又是她自己的恢复,又是他们对他的敌意,也没顾上和他多说两句。但似乎这种感情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想和他……
“哎呦……”含笑脑子有些混乱,一个不下心,在地砖上踩歪了,身子往边上滑落下去,惊叫了一声,后面的袁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倒在地上。就算这是一个烂桥段,但对于身体之间有着强烈的xing暗示的这两人来说,有用。她的唇滑过他的脸,袁林毫不客气地贴上了她的唇,气息不稳地呢喃,“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他是想她,想得心都疼了,但是若不是她今儿的暗示太强烈了,他会忍着。今天就不能把种子留在她的体内了,他还在服药,还在解毒,本该等身体再好些,才跟她行这般事的,他要她为他生个健康的孩子。
含笑有些不好意思,她推了下他,“别,还是外头呢,进去啦。”白日宣yIn,再加上野战,要是在古代,她就得被喊做“yIn妇”。看着她这个矫情样,袁林沉沉地笑开了,“你还怕什么,你要不勾引我,我会这么急不可耐的,看看那边,那有个秋千呢,想不想试试极乐椅。”她看了眼秋千,还真是有些感兴趣了,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又装着矜持样,“不好吧,是不是太刺激了。”
大眼睛扑闪了下,就是不老实,惹得袁林亲了好几口,“别口是心非了,就知道你这小yIn妇喜欢这些行当。”抱着她,起来走到秋千前面。他小心翼翼的,不敢太过用力,怕胸口的陈伤会影响他的活动力,也怕没玩没了的咳嗽会影响了她的兴致。他慢慢地坐在了秋千上面,解开了旗袍边上的扣子,直到腰际,把含笑的双腿分了开来,跨坐在他的腰上,摸着细致的肌肤,将她的白色鱼嘴高跟鞋一一拿下。
今天的含笑更是开放了,连丝袜都没穿,这光洁溜溜的肌肤他是摸得爱不释手,手往里头一探,薄薄的一层,细细的一条,他只是挑开了,就把手覆住了温热之处。轻轻地按揉,时而探进内壁,惹得她娇喘不息,不一会就溪水潺潺,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他头一低,直接用牙齿咬开了旗袍上的盘扣,舌头卷起一侧饱满多汁的葡萄,细细吸吮。
“嗯……嗯……”含笑有些兴奋了,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极其妩媚。下边的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春水,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花瓣之中轻轻地拨弄着。袁林的下面早就坚硬如铁了,抵着含笑的小腹,有些难受,她的手拉下他的裤链,伸了进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