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双腿,笑的狰狞,面容是近乎变态的满足:“真是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过了,来,你再用力一点挣扎,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力气!”
赵元善是真的慌了,光论力气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杨公子的对手。杨公子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赵元善彻底慌乱,急的开始哭喊,声音断断续续。
“你喊啊,喊啊,哈哈哈……”杨公子制住她的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赵元善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身处地狱边缘,下一瞬便要坠落下去,她逃不过了。
裴敬甫呢?裴敬甫到底在哪里?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会这么快找到自己,但她没有哪一刻如此的希望过,裴敬甫会来救她。
裴敬甫是会找到她的,但那时候大概什么也来不及了——
“裴敬甫……”赵元善被杨公子死死制住动弹不得。她除了哭喊什么也做不了。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在杨公子扯开她的裙带,扯下裙子之时,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开始用尽全力反抗,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楚,最后嘶喊了一声:“……救命——!”
在她喊出这声的同时,杨公子的动作突然停下。
赵元善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着刺穿了杨公子肩胛的那柄刀,越过染血的刀锋定睛一看,看到了那张满是Yin鸷如修罗一般熟悉的脸,眸光一滞。
那柄刀瞬间又被抽出杨公子的身体,这并不是致命伤,却也叫杨公子并不好过。
染了血的绣春刀再次架在杨公子的脖颈之侧。
“放开她。”裴敬甫的声音若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死亡之前的预兆,一字一句,让杨公子不敢轻举妄动。
杨公子顺从的放开了赵元善,裴敬甫揪住他的衣襟,将他一把丢开,重重的砸在柱上。
赵元善的声音恢复了大半,她狼狈的坐在地上,看到裴敬甫的那一刻,眼泪再也忍不住溢满眼眶。
裴敬甫见到她这番模样,心如刀绞,不由分说取下披风,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赵元善抓着他的衣裳,忍不住哭出了声,哽咽的喊了他的名字:“裴敬甫……”
“你别害怕,我在,我来了……”
赵元善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讲脑袋埋在他的颈间痛哭。
杨公子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裴敬甫的衣着,再看他手里头的那把绣春刀,心头忽然一凉。
饶是他再没有见识,也知道绣春刀只有锦衣卫最高指挥使才能拥有佩戴!
这下他不仅心头一凉,连脖子也提前凉了一凉。
赵元善瑟缩在裴敬甫的怀中,紧紧抓着他,久久都未能平复。
“元善,别怕。”他轻轻的哄着她,安抚怀中人的情绪。
赵元善的情绪在裴敬甫的怀中和安慰声里得以平复,但想到方才那一幕,她还是感觉自己还未从那可怕的地狱边缘离开。
裴敬甫安抚好赵元善,替她轻柔的擦去眼泪,又说了一句:“有我在,你别怕。”
裴敬甫松开赵元善,重新握紧绣春刀,站了起来,在面向杨公子那一刻,面容Yin冷,让人不由得一怵,仿佛刚才那个轻言安抚的男人只是个错觉罢了。
杨公子的腿不由得一软,虽然裴敬甫未再逼近他一步,他仍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周围凉风阵阵。
“说,你哪里碰了她?”
杨公子看了一眼裴敬甫绣春刀上滴着的自己的血,压根就顾不了肩胛上的伤,强行咽了一口口水,瑟瑟的说了句:“指、指挥使大人,这,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误会……”
裴敬甫不动声色走到他跟前,缓缓抬眸,“我是问你,你哪些地方碰了她——”
“小的,小的……小的有眼,有眼不识泰山……”杨公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敬甫打断:“你哪里都碰到她了,对吧?”
“我,我没有碰到她,我真的没有!”他的确是还没有碰到赵元善,只是他所认为的碰到跟裴敬甫概念里的碰到,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在裴敬甫眼中,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伸手碰了赵元善,都算是碰到。
“指挥使大人,你饶了我吧!”杨公子看出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有杀他的意思,也开始慌神了,“我……我父亲是凤阳镇的县令,您就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吧!我若是知道她是您的人,借我几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啊——”
裴敬甫看着他,冷笑了一声。
伤害了他最重要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可能会放过。
杨公子还想再说些为自己辩解的话,裴敬甫就已经先他一步,砍断了他的一只手。
“啊——!啊……”杨公子重重跪在地上,惊恐的握着那只已经断开的手,痛苦的哀嚎。
赵元善不敢看这一幕,别过头去。
裴敬甫面不改色,继续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另外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