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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只野生豹子终于勾起一dian儿白将军的狩猎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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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脸没说话,只冲他耸了耸肩。

    白鹤庭轻嗤一声,又猝然抬手,刺向自己喉咙的猎刀却被对方用护臂轻而易举地拦了下来。

    “一条命换九条?你想得倒——”刀疤脸话说一半忽然变了脸色。

    愤怒且充满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如滔天巨浪般压了过来。

    下一秒,温热鲜血溅了白鹤庭一脸。

    一支箭穿透刀疤脸的头盔,又击碎他的颅骨,箭簇自右眼爆裂而出。

    视野被染成血红色,白鹤庭望着那奔跑而来的人影轻轻勾了勾唇角。

    血腥味被一股苦涩却浓烈的气味彻底掩盖。

    这小孩的信息素,原来是龙舌兰酒。

    十四岁那年,白鹤庭把一个六岁的小孩带回了自己的府邸。他把这孩子丢给管家任他差遣,自己重返了边境战场。

    自十一岁被白逸领回都城,这是他做过的最胆大妄为,也最不计后果的事。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白鹤庭都没怎么回过都城,除去分化法地摆了摆腰,在那硬度可观的大家伙上来回蹭了几下,酥麻暖流便像上涨的潮水,在小腹处逐渐聚集起来。

    骆从野低低地喘出了声,双手掐住了他的腰。

    快感被突兀地打断,白鹤庭不高兴地命令他:“松手。”

    骆从野却将他的腰掐得更紧,结实的手臂绷起了几条青筋。

    在的特制反曲弓。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要么摸弓,要么玩剑。邱沉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安静地等在帐门处,白鹤庭却突然出了声:“那人的话,可信吗?”

    邱沉立刻答:“他对那人相貌的描述,与那具尸体高度吻合。”

    两年前大法官被猎豹误伤时,也有人偶然在猎场中撞见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大块头,因其猎装上没有任何纹章和家徽而留下了一点印象。

    白鹤庭把弓弦卸下,又问:“当初郑云尚是被谁家的豹子咬伤的?”

    “那只豹子当场就被射杀了,最后也没查出主人到底是谁。”邱沉道,“但大家都猜测和教会有关。”

    大法官是国内唯一一个庶民亦可任职的高级官员职务,郑云尚曾是坚定的宗教改革派,事故发生后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变成了温和派。

    白鹤庭奇怪的正是这点。

    和郑云尚不同,他是个被国王打入冷宫的武官,没有战事的时候,白逸从不会传唤他参与御前会议,他根本没机会插手与宗教相关的政事。他虽然看不惯教会肆无忌惮的敛财行径,但也没有对教会造成过任何实质性威胁。

    白鹤庭将弦缠绕至弓身,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他将邱沉打发走,自己却趁着夜色尚浅出了一趟门。

    储君驻扎的营地距国王行幄不远,白鹤庭站在营地入口处,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

    看来国王又有了享乐的兴致。

    去禀报的侍卫没让他在外面等候太久,待他步入营帐时,白嘉树正郁郁寡欢地独自小酌,见他来了,明显高兴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想唤你明天来见我。”白嘉树叫人去拿了一套新酒具,看白鹤庭不言不语地站在远处,又催促道,“愣着干嘛?过来坐。”

    令人反感的烟草信息素仍残留在帐中,白鹤庭向前几步,沉默地坐在了白嘉树对面。

    “遇袭那事你怎么到现在才说?没受伤吧?”白嘉树细细打量他一番,没看出身体上的毛病来,便温和地笑了笑,“不过,区区十人,大概也奈何不了你。”

    他把酒给白鹤庭斟满,举到了他的面前。

    白鹤庭却没有接。

    他平日里话虽不多,但也不至于少成这样,白嘉树把酒杯放回桌上,疑惑地问:“怎么了?”

    白鹤庭平淡道:“遇见那帮人的那天,我被人下了药。”

    “药?什么药?”

    “会诱发发情热的药。”

    白嘉树没听懂似的,喃喃重复了一遍:“发情……”呆了半晌,才蓦地睁大眼,“你……”他脑袋嗡嗡的响,堵在胸口的那话却怎么都问不出口,“他们没……”

    白鹤庭的神色依旧冷静:“那天,我只在你那里吃了点东西,又喝了几杯酒。”

    白嘉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边那盛满酒液的雕花银杯,终于明白了白鹤庭隐藏在言语中的深意。

    “你什么意思?”他把视线落回到白鹤庭风平浪静的脸上,自己的脸却忽红又忽白,“那酒,我可是同你一起喝的!”

    白鹤庭继续问:“那天下午你在哪里?”

    “我……”

    白嘉树那天中午喝得多了些,在马车上睡了一路,回营地后一直睡到深夜才被暴雨吵醒。他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地咬了咬牙:“白鹤庭,你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白鹤庭没有回答,但微微扬起一点头,露出了脖颈上那道不明显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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