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结肠腔最先沦陷,肉屌顶端的吸盘还会动,吸住滑嫩敏感的肠肉轻吮轻咬,柱身的沟壑纹路很深,木马晃动间,来回刮肏奸磨脆弱的肠壁。
“呜呜呃——!”
“嗬呃呃——!好深……肚子、插的好深呜呜……不要、不要咬……呜呜好奇怪、要死了、要死了呃啊啊!”
他胯下腿心紧贴着的马鞍,竟不知怎的,生出两根物什,盯准了湿濡绵软的淫壶肉洞往里面钻。
肠穴还在痉挛着高潮,被淫具肏穿的雌穴也受不了来自淫心的尖锐快感,红肿肥嫩的外阴也被蹭弄不休,里外前后的浪潮一起涌来,乐洮差点被逼疯,仰起脖颈尖泣着潮吹,尿眼都被刺激得敞开了,哆嗦着射出温热的尿水,晕湿身下的软垫。
要是穿着内裤什么的坐上来,乐洮可能会被硌得有点不舒服,但是他上来前不仅内裤被脱掉了,就连两口淫穴里的珍珠也被监察者徒手扣弄出来,乐洮极力忍着,好悬没含住监察者粗长的手指高潮。
乐洮被抱上去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监察者想干什么。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呃啊啊——!!”
两名监察者一左一右,站在木马两侧,不止是谁,踢了木马一脚,马身开始晃动。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监察者:……
“?”乐洮茫然点头:“好哦。”
刚晃两下,乐洮脸色就变了。
乐洮也不哀哀喊疼了,只垂着脑袋呜咽着小声喘息,腰臀轻颤。
“乖乖坐好,在我说‘停’之前,不许下来。”
粉白的足
奇怪的肉屌变得越来越粗长,填满雌穴肉洞,也没放过后穴肠腔,深处敏感的骚心被顶到的时候,乐洮腰肢瞬间软了。
骚屄潮吹了。
乐洮吓了一跳,大腿绷紧,手也用力支着马背,夹紧马腹起身,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乐洮更懵逼了,这是什么刑罚,是……让他一直骑然后马一直晃把他晃晕?
晕不晕的不知道,晃晃悠悠的可能把他晃睡着。
腰臀刚抬起来,两侧的监察者一起出手,握住他的腰肢往下摁。
监察者再次落下的巴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臀抖颤出淫靡的肉浪,肥嫩的阴唇战栗,挺翘的蒂果抽搐,穴口哆嗦着喷出淫水浊精,若不是有那串珍珠的阻拦,穴腔里面含着的珍珠估计也一起滑出来。
最可怖的还是那根淫具,猛地凿穿了深处层叠的媚肉,吸盘小嘴正好贴上了宫口,一口咬住淫心骚肉吮个不停。
木马上还有马鞍,材质柔软,只是少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那玩意不知不觉变得又粗又长,湿软柔嫩的腔道一下子被捅开,肉穴感官鲜明敏锐,本能地含住异物瑟缩吸吮几下,硬热滚烫,吃起来像极了男性的肉屌,偏偏形状跟人类性器毫无关系。
眼见着猥亵他的漂亮青年丝毫不知悔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借由他的手自慰高潮,刑罚不升级都对不起他的名头。
身下的木马才不管他是否高潮,能不能受得了,依旧晃个不停,淫穴肉洞还不知廉耻地淌出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潮吹的水液都喷出来那么多了,精液竟然还没有被淫具捣弄干净,也不知道是在别的男人胯下骚叫痴缠了多久,才换得这么多的浓精灌进两口骚淫贪婪的肉穴淫洞里。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逼口喷完淫水精水,乱七八糟弄了一地,又欲盖弥彰的收缩几下,好像刚才敞着穴口喷水的不是它,乐洮也哼唧着叫了几声疼,来掩盖骚逼连被打巴掌都爽的高潮连连的事实。
身前的阴茎射个不停,乐洮哆嗦着抱住木马长长的脖颈,抬起屁股,想让抽插噬咬肠穴深处的奇怪淫具抽出来点,身体刚一前倾,红肿的肥嫩肉屄随着身子的重力完全碾上胯下的马鞍垫,挺翘的肉蒂被挤压得陷进肉里。
骑在淫具上的骚浪青年攀上极致的高潮,泛着潮红的胴体战栗颤抖,绷紧的大腿瞬间卸力,屁股坐的严严实实。
多被监察者捎带手碰到,都算不上扇打,穴口压根感觉不到疼,只知道骚唧唧地含住穴里的珍珠和穴口的丝带自娱自乐。
“嗬呜……什么、好深!呃呜呜……!不呜……别晃了……别肏了呜呜!”
柱身纹路嶙峋盘亘,最顶端的马眼不在正中央,而是在某一端,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马眼,更像一口吸盘,嘬住它撞到的嫩肉厮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