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林元兮一个人偷偷溜出了侯府,乘着马车向郊外赶去。
今日是林柯被押送北上的日子,她想要前去相送,不巧的是魏昭今日被圣上急召过去执行任务。她央求了他许久都不管用,魏昭坚决不许她自己一个人去送行。林元兮无奈,只得阳奉Yin违。
老侯爷和夫人常年住在一个风水极佳的庄子,偌大的侯府只有魏昭一个人住,所以魏昭从不限制林元兮的行动。以至于林元兮走出侯府大门的时候,门口的守卫认出她是魏昭的人,竟无一人阻拦。
西郊城外,禁卫司刘统领前来视察。虽说此次负责监管的差事不归他管,但到底出人的是禁卫司,他合该在临行前叮嘱上两句。
林柯手脚皆被铁链所缚,沉默地坐在石凳上。白色的囚衣勾勒出少年纤细颀长的身躯,脸上满是病态的苍白,但也难掩他Jing致的五官。
刘统领拿着马鞭踱步走到他身前,惊讶于本次的囚犯竟生的如此貌美。少年尚未长开的轮廓,让他美得雌雄莫辨。只是神情高傲,落到如此田地也未见他有丝毫狼狈怯懦的神情。
刘统领突然色心大起,用鞭子挑起林柯的下巴凑上前去:“长得这般绝色,不如临行前犒劳犒劳我,本官定会命人在路上好好照顾你。”
林元兮刚下马车就看见了眼前的一幕:林柯满眼怒气的起身,却被刘统领按住了肩膀。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闻声转过头来,林柯看见是林元兮,惊喜地快步朝她走来,“阿姐!”
他激动地看着自己的长姐,自家中遭变以来,他无时无刻不担忧她的处境。虽不知此刻她为何能出现在这里,但看她安然无恙,自己北上之路也能安心些。
“阿姐怎么会来这里,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辱?”
林元兮忍了忍眼眶中的泪水,柔声安慰弟弟:“我很好,有人将我从教坊司救出来了,我今日来送你出城,你此去北境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呦,还真是姐弟情深的一幕啊。”刘统领踱步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几日不见,小娘子出落得更加水灵了,看来魏小侯爷把你滋养的不错啊。当日你侍奉了他,今日也该侍奉侍奉我了。”一双手就要往林元兮的脸上摸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阿姐!你放开她!我要杀了你!”
林柯睚眦欲裂,却被刘统领命人押了下去。
林元兮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迷晕了,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刘统领当日被魏昭截胡,颜面尽失,此事被同僚嘲笑了许久。今日林元兮主动送上门来,他必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他把人带到旁边的驿站,命人死死地守住屋子,他从怀中取出一盒香料,扔进了熏炉里,慢慢地等待药效发作。
被魏昭安排在押送队伍里的白檀看到林柯被五花大绑的锁进了囚车,连忙上前询问情况。得知林元兮被刘统领带走,立刻马不停蹄地回城向魏昭传递消息。
魏昭此刻正在刑狱中审问今早抓住的军中jian细,收到白檀的消息,慌地扔了茶盏,骑上马飞驰而去。
魏昭一路上心急如焚,一想到林元兮可能会被刘统领那个变态怎样折磨,他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魏昭被白檀带着来到了驿站,看房门紧闭,外面还有守卫看守,心不由地向下沉了沉。他拔剑劈开门闯了进去,屋内飘着异香,他皱了皱眉,知道这是刘统领惯用的下三滥的手段。
他看见屋内的景象,只觉得自己想杀人!
只见林元兮面色chao红地在床上扭动,手不安分地扯着自己的领口,樱桃小嘴不住地娇喘。刘统领正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往床边靠去。
魏昭一脚踹翻了香炉,香灰顷刻撒了一地。他揪起刘统领的衣服,一拳砸了上去。刘统领被打得吱哇乱叫,门口的守卫被魏昭带来的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只听得见屋内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魏昭将刘统领打的奄奄一息,嫌恶地擦了擦手,抱起林元兮夺门而去。
马背上,魏昭用自己的披风紧紧地圈住林元兮。她却极不安分地在他的身前扭来扭去,一会儿喊热,一会儿伸手去扒他的衣领,把脸往他的皮肤上贴。
魏昭被她撩拨地直冒火,在她的翘tun上拍了几下让她安分些。她却从披风里钻出来,哼哼唧唧地作势要亲他。
魏昭掐着她的下颌,盯着她迷蒙的眼睛,哑着嗓音问她:“看着我,我是谁?”
“阿昭,你是阿昭,唔唔……”
他发狠地吻上她的唇,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用力地吮上了她的舌尖。他这一路因为她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若是刚刚说错了人名,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失手掐死她。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府,魏昭翻身下马,把人扛在肩上,气势汹汹地往主院走。府中下人早已收到消息,说是林姑娘被人带走了,世子震怒,一个个的敛声屏气,目不斜视地干着手里的活儿。
魏昭将她扔在大床上,三下五除二把两人扒了个Ji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