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杜珩做好早餐,将鹿黎从床上唤醒,起床了,小懒猫。
鹿黎悠悠转醒,睁开双眼便看见杜珩帅气的脸蛋,她花痴地笑了,不愧是我看上的男神,真好看嘤嘤嘤。
杜珩见她痴痴地盯着自己,俯身在她脸上亲吻一下,起床洗脸刷牙,吃早餐上学了。
鹿黎耍赖伸出双手要他抱抱,杜珩无奈将她抱起,大掌拖住她肉肉的臀部,坏心思地揉捏两把,然后宠溺地蹭蹭鹿黎的鼻尖,问道:你是想我们两个都迟到吗?
鹿黎摇摇头,对着杜珩的俊脸吧唧一口,从他身上下来,跑进浴室洗漱去了。
吃过早餐,两人一起去到学校。
一整天,鹿黎都心神不宁,旁边的座位空荡荡的,刘宴予今天没来上课。
鹿黎不由自主地想,他是不是伤得很重啊?要不要发消息问问他啊?虽然他昨天那样对自己,但两人曾经是那么的要好
课间鹿黎悄悄拿出手机,给刘宴予发了一条消息:你还好吗?什么时候来上课啊?
发完消息,鹿黎似乎安心了不少,放下心中悬着的石头继续上课。
这边,刘宴予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吊针,脸颊高高地肿着,额头上贴着纱布。
看着鼻青脸肿的宝贝儿子,刘妈妈心疼地直掉眼泪,一边给他削水果一边说道:你爸爸已经去警察局调你们学校后门那条路上的监控了,打你的那群小混混绝对逃不了!
那群人真下得了手啊,妈妈心疼死了。刘妈妈一边心疼,一边又忍不住抱怨,你说你,放着正大光明的大门不走,偏偏走什么后门
好了,妈,能不能别念叨了?刘宴予耳朵都听麻了,从昨天念到现在,小题大做,没完没了。
昨天他在厕所用水洗掉脸上的血迹,脸颊肿得老高,他忍不住在心里骂杜珩,好家伙专盯着他的脸打,真阴险!肚子上那脚也是下了死手的,刘宴予掀开衣服,腹部紫了一大块儿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帽子压得低低的,想躲过父母溜回房间,没想到还是被他眼尖老妈发现了。
看见儿子这幅模样,刘妈妈当场哗哗落泪,一边问他怎么弄的一边不顾他的反对把他往医院拽。
刘宴予不敢说出真相,只得编个谎话,说是从后门走偏路回家被一群混混堵住了,混混要他叫保护费,他不给,就跟他们干起来了。
这下好了,刘妈妈非要让他爸去查监控,有屁的监控,都是我编的!
妈,我手机呢?刘宴予问刘妈妈要手机,刘妈妈拿来手机递给他后,提着水壶出去了。
刘宴予一打开微信就看见鹿黎给他发了消息,激动得手指颤抖,连忙点开消息。
他将手机捂在心口,难过地闭上眼睛,他那么混蛋,鹿黎却还在关心他,。
刘宴予编辑了消息回复鹿黎:我没事,等脸上消肿就回来上课了,之前手机在我妈那儿,没看见消息。
鹿黎的消息马上回复过来:没事儿就好,好好休息。
刘宴予犹豫着在键盘上敲出:你还生我的气吗?
鹿黎:有一点。
刘宴予: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鹿小黎?
没皮没脸的,刘宴予点了发送键。
鹿黎:嗯,我们还是好朋友。
刘宴予激动地从病床上弹起,不小心扯动腹部的肌肉,疼得他又重新躺回床上。
经过昨晚的深思,他已经清楚地想明白了,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能够幸福,而不是自私地想要侵占她。
鹿黎能够原谅他,他已经很知足了。至少,今后他们不会形同陌路,至少她还能同他说说话,至少他还能够看着她笑靥如花,春风满面。
这就足够了。
众人翘首以盼的周五如期而至,高二十七班徒步到达目的地,露营地选择在山腰处一块平坦地带,蛇虫少,背风方向,晚上不易受凉,班主任交代完任务和注意事项后,就让大家分头行动了。加上四位带队老师一共六十个人,杜珩分了十个小组,每组六个人,都有负责的小组长,同学们都兴奋得不得了,散作一锅粥。
杜珩带着自己的小组朝小溪旁走去,他们的任务是打水、捕鱼。
大家都兴致高涨,密切配合,很快各组都完成自己的任务,烹饪组开始最后的重任做晚饭!
其他人玩的玩,休息的休息,鹿黎看着忙碌的烹饪组,悄悄地戳戳杜珩的手臂,道:你应该在烹饪组啊,做饭那么好吃。
杜珩道:只想做给你一个人吃。
鹿黎心中感动无比,红着耳根地低下头拔地上浅浅的野草玩。
吃过晚饭,已经七点多,夕阳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夏天的夜晚总是姗姗来迟。
夕阳无限好,大家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杜珩从背包里拿出相机,调整好参数对着鹿黎拍夕阳的侧脸。
咔嚓画面定格。
鹿黎闻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