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一定说得上淫乱。
就连对我来说都有些过于刺激了,很多具汗湿又混着其他色情液体的肉体聚集在一个黑夜里的屋子,抽插着,真的和拟真的性器贯穿在娇嫩的穴道,激烈的动作,酣畅的快感,上位和下位的人都露出痴迷的表情,涨红着脸发出音量不同的呻吟。
晶莹闪光的水珠溅起来,落在肌肤上、床单上、地上,有的物归原主,有的相互融合。
我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个让男人们连在一起的想法付诸实施。
说不上来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所剩无几的良知和道德起了作用,觉得那样干实在不像话,也可能是,——我看向身子软在床上的徐祉,——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食物链最底端的人不会太舒服吧?
应承着身上所有的人的快感,随着起伏。
性爱总是上与下的交锋。
这样说来,女人上男人能体现奇特的对下位者的尊重,在于女人不会依据自己的快感无意识地冲撞,而且女人天生情绪多于男人,能体察到身下人的细微表情和感受...
哦,我或许说得太夸张了。大概是在给自己找了又一个合理的借口。
一个男人的鸡巴翘着,紫红的柱头沾着淫靡的液体,透过窗外的月光发亮,鸡巴头一晃一晃的,让人想要抓住。
他向徐祉走过去,跪到床上拖起徐祉的身体,“屁股撅起来!”
我参与其中,又置身事外,——看着男人们的、不会波及到我的交合。
我注视着徐祉,细微到看到他的屁眼松垮地一张一合,湿滑透明的淫液挤出来,还混着几缕白浊,他好像努力地在夹紧臀瓣,以此来让肉穴也紧致一些,可确实无法合拢,——饥渴地张开着、永远在贪婪地渴望插入的小嘴。
身后的男人扶着硬挺的鸡巴猛地插入,我甚至看到徐祉小洞周围的褶皱被抻平,围着包裹着男人的鸡巴,洞口里的嫩肉被抽撞带得翻出一点,然后又回去。
徐祉张着嘴巴颤抖,两只手似乎无措地抓住男人的手。
每个人都在呻吟的时候,我奇怪地只能听见徐祉,细如蝇语的疲惫的呻吟。
他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小眼里流出水来,滴答下去。腿松了力气地搭在床上,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而动作。
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疲惫的身体还能够让眼神保持清透吗?迷离里面还留着那样像忠诚的狗一样的眼神吗?
我突然感到好奇,并且因此站起来向他们走过去。
每个男人都随着我的动作停下来,我让他们继续,走到徐祉面前抬起他的下巴。
痴迷的被操熟了的表情,嘴无谓地张着,流出丝丝津液和不断的呻吟。眼睛眯着,泛着红的眼角点出一点生理泪水。
“睁开眼睛,”我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点力,“徐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受到疼痛,徐祉睁开了眼。
鲜亮地绽放出黑色的光芒,眼皮抖了抖,然后,笑了。
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抽动着,徐祉的脸被撞得失去表情,眼睛紧紧闭上,笑容在情欲上方扭曲。
“哈.......嗯...嗯、嗯啊.....”
徐祉的嘴巴只张开一点,液体顺着下巴尖流到我的手上。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皮,“别哭。”
徐祉的嘴角勾起,“我.....没嗯....没哭....”
身后的男人识相地停下动作,鸡巴抽出来,甩了一道水迹,手也撒开。
徐祉没了支撑,腰上一软就要倒在床上,我跪到床上撑住他,徐祉靠在我身上。
除了手之外的如同拥抱的姿势。
“哭什么?”我问他,手仍然垂在身侧。
徐祉像是被精液灌醉一样,手摸索着攀上我的后背,向自己的身体压过去。
一点一点的,很紧密,特别贴近。
也越来越。
我被徐祉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