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讲完了?”
“是,周总,”男人把换好衣服的徐祉带过来。
“都明白了吗?”我别过头问他。
“是,周总。”徐祉回答。
挺正常的语气。我的感觉也恢复了正常。
其实说他们不穿衣服是有些夸张的,——我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几块布料,严丝合缝地遮挡着腰腹和脚。
毕竟如果不是有特殊癖好的话,谁会喜欢身下人在被插的时候插出别的东西来呢?
“那你带他熟悉熟悉家里吧。”我抬了抬下巴。
“是,周总。”两个人冲我低了低头离开。
我向他们的方向看了看,两双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踩在人字拼的棕色地板上。
我幼稚地强迫自己辨别哪双分别的主人,然后再眼神上移去验证。
白色袜子包裹着徐祉精瘦的半截小腿,肌肉线条向下延伸,被束缚进布料里面。
真漂亮。屁股也漂亮。
白色的破洞内裤,只在羞耻的两个位置开了缺口。我抿了抿唇,把他带回来是个正确的决定。
这种想法在每次看到徐祉的时候都得到加深。
像什么呢?我一直没想到...
黑色的瞳仁几乎把整个眼睛占满,就算一直被注视也没有任何不适,有时候眨了眨,像深夜里发光的星星被眨出来递给我一样。
像什么呢?
“周总?”徐祉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我反应过来,手上没控制住按了一下。
“哈啊...”徐祉抖了一下,微张着嘴泄出不成句的一点呻吟,手向后扶住走廊的墙饰。
“弄疼你了?”我问他,手收回来,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性器上的液体,“我刚刚走神了,你回去吧。”
“是,周总。”教过的男人都会变得一样的礼貌又听话。
我躺到自己的床上其实也睡不着,脑子里全被徐祉的眼睛占满...
或许这样说太过偏颇了吗?我想。他的嘴唇也不错,唇珠很软,啊,前面发育的也好,颜色好看,穴口除了松点也没有别的缺点,屁股好看...
——可眼睛到底像什么呢?
我下床打开床头的落地灯,披上外衣走出房间。
摸着黑在家里走着,思考一个与钱无关的问题,这还是第一次。
一阵断续的呻吟打断了我的思路。
“哈....哈啊.....嗯.....别......”
我向喘息的声源靠近,门口挂着徐祉名字的牌子。
“叫大点声!屁眼这么松还装!”
“就是!前面有感觉吗?怎么立不起来了啊?”已经有其他两个男人的声音了。
我推开门,看见五个男人,还有床上的徐祉。
徐祉眼神迷离地看向我,因未能继续满足的欲望而轻声呜咽着,嘴角的津液都流下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对。像狗。
眼睛眨啊眨的,像一条狗一样地带着独特的忠诚似的看着我。
五个男人都停下动作,站成一排有些恐惧地低着头。
“怎么?”我在黑夜里开口打破静谧,“这是你们欢迎新人的规矩?”
“对不起,周总。”为首的男人带头跪下。
“对不起,周总。”剩下四个人也跟着跪下。
只有还沉浸在淫乱气氛里的徐祉在床上饥渴地磨蹭,电动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响声。
“起来,跟谁学的跪?”我脚上踩着拖鞋,没用力在第一个男人膝盖上踢了踢,“起来说话。”
他们陆陆续续站起来,徐祉的浪叫声仍然继续着。
“抬起头,给我解释一遍。”
最先来的男人把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确实如我说的那样,算是他们对新人的规矩,在每个人都没事的晚上,一起操那个新来的男人。
他们也没想到我今天会突然出来。
“对不起,周总,”第一个男人又说了一遍,震动棒的背景音还在,“我们这就离开。”
“离开干嘛?”我挑了挑眉,声音被徐祉突然的粗喘压过去。
“离开干嘛?我说,我什么时候说你们错了?”我看着床上不住痉挛的徐祉,想检验一下我的想法是不是正确。
“您的意思是?”
“我说的不够明白?”我拿起手边柜子上的润滑,挤了一点抹在男人的屁眼上,然后挤压着插进去,“你们得继续啊,而且,我也想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