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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曾记曾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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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后来,妈妈见我情形不对,就把我带离了那个所谓的医院。

    差不多十岁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继续学习。

    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并不笨。

    那个时候我不明白,这都是我见到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的。

    很快,我弄清楚了。

    准确的说,洪玥婷不是在治疗我,她是在教导我,教导我怎么伪装自己,如何去获取大人们的信任。

    我不知道自己远离自己的同学,远离自己的家庭,最重要的是不在自己妈妈的身边。

    我的行为跟我的心理完全不一致,我心里一直渴望跟妈妈亲近,但是我自己就越跟她疏离。

    是的,我这种算是心理疾病。

    然后被一群人用点击恐吓我,让我自己重复我不想跟自己的妈妈待在一起,让我重复自己想要好好学习。

    后面我开始读书之后,妈妈也慢慢地恢复工作。

    九岁。

    妈妈身上的香气,有洗衣液的香味,有暖暖的体香,一直在我记忆深处,躲藏在记忆深处的鼻子

    在九岁的那个时候,我对这些东西完全不能理解。

    妈妈去看我的时候,我就一边流泪一边告诉她我很想她。

    在那个时候,我几乎是每天都在妈妈身边。

    两只手臂却环得更紧了,那份小时候的不安彷佛随时都可能从过去的那段时光里窜出来,突然吓我一跳。

    跟她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选玩具,一起看动画片,一起玩游戏,一起睡觉,也一起洗澡。

    我一直没搞明白。

的时候那样紧紧拽住,生怕不经意间就会被老鹰叼走似的。

    现在嗅到那个味道仍觉得心安。

    接着,辗转了好几家心理诊所,接触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我认识了洪玥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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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五岁,到六岁,到七岁,到八岁,我没有跟妈妈产生半点疏离,反而越来越亲昵,我不喜欢跟班上的同学玩耍,只想等妈妈下班陪我玩游戏。

    一开始我不认可这些观点,我一度以为我要被出售了。

    但是,我不会,我没有。

    原来,一个人如果一直想跟自己的妈妈亲近是不对的,是有错的。

    而那些体罚、那些电击的经历,反而让我明白,我应该去做一个坚强的人,软弱的话反而对我的境遇没有半点帮助。

    只是隐约记得,我看妈妈的时候总是看到她身上满是泡沫,看不到光熘熘的身子,小时候很奇怪。

    我甚至不能接受每天不能跟妈妈待在一起,所以,我反抗所有施加给我的安排。

    我不太喜欢奶奶,觉得她太严肃,声音不好听,有时候还喜欢大声说话,我只想妈妈在我周围说话,或者在床上给我唱摇篮曲。

    之类的。

    因为紧张,所以能记住当时的情形。

    有几次,我在妈妈一起玩游戏的时候,看到父亲也来玩,但是他总是很笨,游戏也玩不好,所以我也不怎么喜欢跟他玩。

    可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呢,除了不说话,除了不吃饭变消瘦什么都做不到。

    有时候,对她满是埋怨,想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要抛弃自己。

    一直对心理疾病没有概念的我,在接受治疗期间一直被灌输过度依赖自己的母亲是一种不正常、不健康的心理,所以需要接受治疗。

    但是,没有放弃对我的心理矫正。

    奈何我生来是个硬骨头,吃软不吃硬,那些电击我的时候,非但没有让我说出那些话,反而让我更加思念我妈妈。

    于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落泪。

    或许我又得换一家生活了,恐惧、不安重新充斥了我。

    慢慢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患了什么心理疾病。

    直到快到九岁的时候,父亲老是跟妈妈吵架,我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偶尔听他们说「熙熙没事」,「熙熙有问题」

    在父亲和妈妈吵了很久以后,他们决定送我去看心理医生。

    有时候,很想妈妈,很想跟妈妈说话,很想跟妈妈分享。

    我变成熟了,我变乖巧了,或者说,我变得表里不一了。

    因为不配合,我被送去一家心理医院观察了一段时间。

    我后来特地去查了那家医院,据说因为市场需求大,已经由心里医院变成了戒网瘾中心,我记得那个时候,医院的负责人叫杨什么信来着。

    父亲去医院看我的时候,我半句话也不会说,就告诉自己是个坚强的大人。

    而那家医院对我的心理治疗,对我来说不是治疗,只是用酷刑逼迫我不去想我妈妈。

    于是,在洪玥婷的治疗下,我康复了,或者说,我的表现能让父亲和妈妈不觉得异常了。

    恋母。

    在那段时间,我尝试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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