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深陷其中了,怎么办呐?离开,对,尽快离开他,一旦离开他,自己就安全了,就会忘记他的,一定会的,想到这里,她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就见他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半瓶白兰地放在茶几上,一口饮干杯子里的酒,接着又到了一杯,用一种期盼的眼光看着她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她慌忙的避开了他的眼光,低着头说道:
“对不起,我可能要辜负你的爱了,我不能爱你,为了避免......,我想最好我离开这儿,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他那期盼的眼光瞬间变得暗淡下来,他又一饮而尽手里的酒,然后又到了一杯,用一种微醺的眼光斜着看着她,说道: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没有订下婚约,你没有未婚夫,你会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
一听这个问题,她顿时慌乱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幸好她一直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反应,不过她还是不知所措的喃喃说道:
“这个......,这个......,也许吧,我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在说什么,继续一口一口地喝着手中的酒,她抬起头有点惊恐的看着他,突然她似乎想起来什么,连忙问道:
“如果我离开这儿,会不会让你在警察那里有麻烦?”
他再次斜眼看着她惊慌地样子,说道:“你在乎我吗?”看到她急于要分辨,他立马用手制止了她,接着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对他们说我们分手了,而且他们也不会拿一个美国人怎么样的,你放心吧。”
这时她觉得真是对不起他,看着他又到了一杯酒,她从来没看见过他如此喝酒,于是连忙站起来,走上前伸手要拿桌上的酒瓶和他手里的酒杯,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拦在怀里,说道:“既然你要离开,就让我们来个吻别吧。”说完,将杯中的就倒入嘴中,接着吻上了她,将嘴中的酒顺势吐进她的嘴里,她正被他的吻和辛辣的酒弄得不知所措之际,他顺势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并与她的绞缠在一起,她拼命的想要将他推开,可双手却被他抓住,并反手被别在她的身后,用他身体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她的反抗在他的深吻下显得苍白无力,她知道这次他不会再顾忌什么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确实如她所想,他彻底的占有了她,她抽出手捂着双眼,无声的哭泣着,但是又享受着这一切,让她又不由得开始配合着他,这一夜他一次次的让她欲罢不能,两个人的爱意也在这漫漫黑夜里一点点的弥漫在整个房屋里,最后她迷迷糊糊,浑身无力的在一个声音里睡着了:“我说过,我不想再放过你了。”
第二天慧无力的躺在床上,约翰已经上班去了,她的眼泪没有断过,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再成为涛哥的妻子了,可她怨恨约翰吗?她自问着却发现自己又恨不起他来,这一夜虽然是他强要了自己,可是自己不是也并没有反感,甚至还配合着他自愿的将自己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不由又想着这一夜与他的激战,感受着感觉,自己的娇喘和微颤,不由得双眼迷离,身子又有点不由自己,她连忙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水性杨花,□□。”
约翰感觉现在的生活非常幸福,每天下了班就忙着往家赶,慧每天就像个家庭主妇一般,出去买菜,回来做饭,安心的等着他回来,饭后两人或散步或聊天,偶尔的听听音乐,跳跳舞和那天天不变的床上运动,他觉得她的身体就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他,每天都要折腾她一阵子才感到心满意足,以至于不得不迫使自己睡到沙发上以保持体力,不过让他郁闷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愉快的生活了一个多月了,他每天“我爱你”不离口,可是却从没有从她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来,如果她不爱自己,似乎又不对,因为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和□□时的主动,他想问她却又怕这样是自己强迫她说出来,那就没什么意义了,他要的是她真心说出这三个字。
9、第 9 章
两个人美好的生活却被日益吃紧的局势所打破,大家每天都在讨论着东北和徐蚌的战事,据可靠的消息是,在东北,其实在1946年国共就爆发了战争,到1948年8月的时候曾经在东北占有绝对优势的国民党军已经被解放军打的只在长春,沈阳,锦州等地,并且并不相连,解放军已占据东北97%的土地和86%的人口,再加上解放军控制着北宁铁路,以至于内地的物资无法通过陆路交通到达,国名党军的补给只能通过空运,这造成了国军物资的匮乏,因此在9月份国共两军在辽沈进行了决战,一个月过去了,现在两军都陈兵锦州,一旦锦州失手,东北的战事也就基本结束了,北平和天津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再说徐蚌地区也是岌岌可危,9月份济南战役结束,解放军大获全胜,当初慧没能搭乘火车南下回家就是因为山东地区的战事以至于火车不能按时发出,现在山东地区只剩青岛等少数地区还掌握在国军手里之外,其余都被解放军所占据,解放军继续南下,国共两军在徐蚌地区集结,决定在这个地区决一死战。
北平城里人心惶惶,各种传言不禁而走,这天,约翰一吃完早饭就催促着慧出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