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脸孔,相反,怒视的目光,却在我们身上紧盯不散,即使我们向她礼貌的问候,得到的是她极度鄙视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亲,我们还是到花园见周先生吧…”杨宝金简单的介绍一句之后,再不给我们说什幺,便继续带着我和紫霜往前走。
当经过老妇人走出房间的门口,发现房间内供奉着无数先人的灵牌,虽然匆匆门前略过,亦感到有些阴深恐怖的,直到从厨房后门走出花园后,感觉上较为舒服,心想这里的风水,不但差得
要命,而且环境的布置,好好的人,亦会住坏了身子,是间名副其实的鬼屋,不过,杨宝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体仍可相安无事,看来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
踏出厨房的后门,虽然杨宝金说是花园,可是却瞧不见有什幺鲜花,或盘栽之类的摆设,但地上一片枯黄的草,和老年大树倒是不少的,严格来说,这里只能称做树林,花园二字真沾不上边…
不过,倘若女人可以用花来形容,这树林倒有三朵鲜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为他的手忙于在俏女佣的后臀,进行无微不至的诊察,有时候在裙外,有时候在裙内,有时候双管齐下,上下前后兼顾,气得杨宝金不能不直喊:“龙生师傅到了…”
“龙生师傅!欢迎光临!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佣腿内的手说。
“你们还不快进去把我预备好的红酒给拿出来!”杨宝金脸带不悦的对佣人说。
“是!我进去拿就是!我们走!”俏女佣还以不悦神色对杨宝金说。
杨宝金气得用力拉开椅子,不顾仪态,手握拳头,将丰腴的弹臀,以泰山压顶之势,狠狠压在椅子上。我则假装不知道她发脾气,但心里却想着,周家似乎已没有了女主人,杨宝金的身分挺多是个管家罢了,难怪她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龙生师傅,前几天,你到我那里买了些小玩意,没想到不懂事的宝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经斥责了她一番,这支票你还是收回吧,就当我送给你姨太太的见面礼行了,不要如此见外…”周先生一对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上说。
岂有此理!身边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说是一份自豪感,但这份自豪感,来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试问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呢?
“不!我龙生待人处事很认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说,我不是很愿意到这里来,只不过当日是父亲要我答应罢了,还有,别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着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毫不客气的对周先生说。
“哎!龙生,老人家的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别误会…”周先生尴尬的说。
这时候,三位俏女佣,各自端着红酒和酒杯,送到我们桌前。
“龙生师傅,来!试试周先生为你准备的红酒,已经透气整个钟,相信你会满意…”杨宝金脸露笑容,为我斟上红酒说。
“谢谢!”我接过杨宝金递来的酒杯,不经意发现酒标,竟是八二年的马尔戈,立即对杨宝金露出会心一笑,以感谢她为我准备了这瓶好酒,同时,亦对着她那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情深深窥上一眼。
“不客气,先试试酒…”杨宝金轻轻的说。
“好的…”我举起酒杯,一口气便将杯里的酒含在嘴里,慢慢品尝酒的香味,但视线则紧盯在杨宝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许周先生对我的女人无礼,但我对他的女人却肆意窥视,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适可而止,专心品尝红酒,可是杨宝金的低胸领口,不知何故,竟会冒出粉红色的蕾丝…
“龙生师傅,这酒怎幺样?”杨宝金浅笑一问说。
“这瓶一级酒,当然美妙无比,可惜在这花园里和阳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费,如果是在冷气的房间或屋里享用,感觉上会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说。
“嗯,既然这样,那还是专心瞧瞧这里的风水吧,周先生等着你指点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没心情品尝哦…”杨宝金笑着说。
“是呀!宝金说得没错,红酒我是不懂得品尝,还是谈谈风水吧…”周先生说。
“嗯,不怕坦言直说,这里的风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财势,做出一个估计,门前那条路应该不超过十年吧?”我说。
“对!以前门口那条路是左右川行,是条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公家路的策略下,实行划地政策,重新铺设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门前那条单行道,难道问题出在那里了?”周先生紧张的问说。
“这就对了!每处风水地都有一个寿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门前少了那条单行道,这里的风水可是个聚宝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于大口吃进小口内,小口头上土,土山出黄金,二字合为吉,聚纳天下财,富甲横天下,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败也周字…”我摇头叹气的说。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会变不好呢?能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