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万一真的怀了孕,对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后了嘛…”
!原来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幺时候行房?”
杨宝金尴尬的表情中,带有几分疑惑的眼神说:“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电梯门打开,凯特琳带我们到她公司的陈列室,当张秀媚把门打门,三人又一次发出既惊讶、又欢喜的笑声:“哇!怎幺是你们两个!哇!怎幺会是金姐呢?到底什幺一回事?”
杨宝金答了一句谢谢后,便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为凯张二人的出现,感到紧张和尴尬,所以要到洗手间,稳定一下情绪吧。
杨宝金轻轻捏了我的掌心说:“想什幺问题,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发的?”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免得杨宝金尴尬,即刻说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位的人,请记住我们口头的承诺,今晚的事,出门后,便要忘得一干二净。”
杨宝金仍犹豫的说:“这样…”
我握着杨宝金的手说:“放心啦!难道你还想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隔膜吗?”
杨宝金讽喻的说:“哼!怀孕!他每天四处玩女人,哪还有射的精力!真亏他还有颜面担忧子息的问题,哼!”
凯张二人,不约而口的说:“宝金?”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杨宝金说:“如果首富出世的当天,同时、同分、同秒,有几个婴儿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样的,那谁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样的命盘,推算之下,该不会有两个答案吧,那为何首富只有一个,为何有些却成不了首富,反而沦为乞丐呢?”
我说:“好呀!女朋友的话,我怎敢不从呢?请说…”
杨宝金见了凯特琳,两人的反应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的问:“怎幺会是你?”
杨宝金说:“既然你想这个问题,我倒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要不趁此机会,让你为我解答如何?”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幸好是出自杨宝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这样问我,真把我给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该如何回答好呢?
我撒谎的说:“哦!如此的话,就更不必担心,我的精虫没生殖能力的。”
凯特琳忙不停的称是,接着为我们引路,而杨宝金对凯特琳的出现,感到愕然之外,同时不停窥探我袋子里的物品,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在电梯里便取出袋子里的茶叶、雪茄、饮料给她们看,意外的是,杨宝金对雪茄也有兴趣。
我若无其事般的说:“别站在路边,上去再说吧!”
我笑笑说:“没什幺,想着人的运数,和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嗯,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
我错愕一愣,不解自己怎会说出‘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这句话,难道真的是没用吗?可惜,满脑子不解的问号,不容许我再想答案,因为已看到凯特琳向我招手,于是把车停在一边,双双走下车。
杨宝金犹豫尴尬的说:“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类的…”
我说:“凯特琳,杨宝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千万不能让她感到尴尬之外,而且还设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俩应该很清楚,我和她日后必会帮到你们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电视台给你们知名度的宣传等等,总之,今晚的表现将是你们明日的成就,事业与星途的命运,就掌握你们手里,好好把握吧!”
我摆下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宝金,难得有机会约你出来,所以临时要凯特琳和张秀媚跑出来,向你推销她们的产品。”
张秀媚即刻指向右手边的直路说:“金姐,直走就是了。”
杨宝金愕然的问说:“这…这和我们…有什幺关系?两天前…”
杨宝金最后决定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现在我们去哪呢?那两位我认识的朋友是谁?”
凯张二人说:“我们当然会记得!”
我即该说:“放心,我身边这幺多妻子,无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体都很健康,保证没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们阉了。”
望着前面的寂静公路,一只手握着杨宝金的玉手,一只手操纵的驾驭盘,脑海里想着,铁笔神判所写的时间论问题,心想不管我认识了杨宝金多久,关系有多恶劣,只要时间还未到,便无法将她占有,一旦时间到了,如何坚持的她,亦会自然而然,投怀送抱,难道人的命运已被时间所操纵,无论怎样更改命运、更改风水,亦是徒然?那要我们这些风水相师干什幺呢?
我想了一想,随机应变的说:“人的命运,好比鸡鸭生的蛋一样,同一个时间生下来,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则孵出成了小鸡,有些成了皮蛋或咸蛋,有些则不幸成了坏蛋,还有一些虽成了鸡蛋,最后遇上不一样的主人,分别成了醋蛋或茶叶蛋,所以说人的命运要看遭遇之外,还要看本身的造化,单看个人的命理八字是没用的,亦无法说得清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