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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古风强制ai胡将军虏囚断tui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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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卒戍卫,他所剩的两个抉择:唯有生,唯有死。他不畏惧死,可也不甘轻生,如若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会迟疑。但眼下里最要紧的,是要问问清这独孤麾,究竟为何要留他活口?

    独孤麾刻意将三笑生,侧着身横放在自己前头,亦是考虑到他的腿疾,如若非要逼他岔开,怕他恐惧。将士们已在独孤麾的呼哨命令下,全都驰到前头去了,现下里鹿马已然行得很慢很慢,就他与玉书生两人,缓缓颠在野径上。两旁山色绿意,曲水淙淙,若美人愿意,倒也不妨陪他慢行,不至浪费,这你侬我侬、谈情言爱的美景。

    都到了这一步,三笑生竟然还强装着沉着冷静,眼中明明含着隐隐惧色,却硬是要慢摇羽扇,摆出一派从容不迫的神色来。

    独孤麾瞧他这模样,愈瞧愈心醉,心里头赞叹:这汉地的美书生,就是够滋味!可不比他们部落里,那些个大奶子、巨屁股的奔放胡女,来得有趣得多么?

    渴望的欲焰,在独孤麾的目中燃起,他要引诱他、征服他。就像他挥军南下,征服汉邦的每一寸土地,美书生掩在白衣下的每一处玉体,他都要一寸、一寸地征服。

    三笑生终于开口了,一出声,就是一个凌厉的问题:“为何不杀我!南朝军士,没有一个怕死的!我身为军师,更宁死不受辱,别指望折磨我,就能拷问出你所要的任何军情!”

    独孤麾望着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独孤麾要征南朝,不过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不需要从你口里,逼问出任何‘机密’,不过么……”

    他忽然敛了笑容,牵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抬手一攥三笑生的下巴,将唇凑近了方寸之间道,“不过你若在我身下被干爽了,浪叫间胡言乱语,泄出什么军事机密来,我倒也不妨,听上那么一耳朵……”

    招子锃亮!三笑生虽被他捏得不能言语,可突地回瞪他的目光里,似藏着千军万马踏岳而下的气势,又似冷月寒光,目刀削在独孤麾的心头。

    独孤麾眯起眼,品味着这对狭长的凤眸间,所暗藏的熊熊之火——这才是他想要的劲儿!那是能让他身下的“宝刀一柱”铁硬,刚猛如剑,与他的冰火小美人,激战三天三夜的目光!

    他的嘴角,缓缓地扬起笑,慢慢松了手里的力道,想听听这文弱书生,还能说出什么激昂的话语来,好成为他日后、臣服在自己胯下时,所回味的笑柄。

    羽扇摇了两下,三笑生平复了两下内息,他知道与这蛮不讲理的胡人,高声斗狠是全然无用的,事到如今,不妨试试横呈利弊,留给他自己去权衡。

    于是凤眸里,忽然流转出一些媚然,虽看上去是微睨,却藏着试火的挑衅:“你方才,将我搂得这样紧,还大庭广众,呼我为‘小美人’。你兴师动众,埋伏在这荒山野地,放着前线交战的大军不管,分了神射精兵,专来逮我一介无用的弱书生,你就不怕受手下的军士笑话?两军交战,最要紧是军心,军心乱,阵就乱。你当着众目睽睽,表现得与我这般亲密,还说什么‘天涯海角,要抱着我去’,你就不怕叫人以为,你我早就相识,你叛邦通敌?”

    三笑生原以为,这一段讲得合情在理,至少能激得独孤麾,与他疏远些保持距离。可他没料到,独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气壮:“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权弄术,导致人心涣散,分崩离析。这不就是你们汉邦节节败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为,我又是怎能如此轻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轻佻地点在玉书生的下颌,独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猎人,在观望一只陷落网中的白兔。

    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你说的这种事,只在你们南朝有,在我的军营里,决计没有!跟着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剥了、两腿敞了、露着穴叫他们垂涎,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保证没一个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个人怎么了?就算我为了你,要打到你们皇帝老儿的禁宫里去抢人,他们也自不会有二话,随我跟着去!”

    “你!”浸儒颇深的三笑生,听到对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简直气愤得难以言表。可对方是胡人,脑子里没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对他们的最高首领,也不过是利害相合的暂时臣服。背叛与杀戮,在北境草原上,发生得随时随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叹了一句:“可、可我们皆是男子啊!”

    点在他颌下的指,立时化作了抚颊的温掌。三笑生不可思议地望见,独孤麾那满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蕴着一丝认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们北境,本将军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边儿有个小洞可以插,我统统都可娶来,办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独孤麾将之抛进了鹿马脖子上、挂着的篮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却阻止不了,继而伸向他裤裆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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