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翻过表面,背后果然刻着她的名字和校友会祝福的话!她细细抚摸着表面上磨损的痕迹,那都是她在非洲翻山越岭时留下的刻痕,这确定就是她的手表无疑。
她抬起头感激的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怎么把它找回来的?」
「花了许多功夫,去年底我又被派去了非洲一趟,利用出差的最后几天,我请人特别载我到当初我们寄宿的那个小镇,去找那户人家,结果发现他们早已迁走了,我请人到处帮我去打听,回日内瓦之后两个多月才终于打听到那一家人的下落,幸好他们还保留着这支手表,我才有机会赎回来。」他伸手帮她把手表戴在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