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逼被搞出了水,祁渊肉棒的不断在他菊穴里碾磨撞击,按摩器被迫一直卡在他G点源源不断的着前列腺,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快感和高潮。
“慢点、慢点、呜、不………”男人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即便是他极力的忍耐着,也依旧忍不住他令人崩溃的快感,呻吟声不断的从他喉咙里挤压出来,他眼球通红,趴满了狰狞的红血丝,生理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喘叫的厉害,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栗着,身下的椅子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搞的摇摇欲坠,咯吱咯吱的做响,他被搞到了高潮不断,前列腺可没有不应期,理论上来讲,只要刺激不断,他可以源源不断的高潮。
男人被快感搞到不行,他叫的厉害。
穴口又肿又艳,里面敏感的厉害,祁渊每一次插入都会重重碾压着按摩器刺激着他的骚点,让他身体都跟着猛的哆嗦起来,如水涧似的被挤出清亮的淫液,黏腻的水声和男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呻吟在这个高档的书房内不断响起。
祁渊被他夹的爽的不行,骂了一句真紧、真骚。
他抬着男人的臀部,抽动着精壮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男人的身体,每一次都深入至最深处,把男人的屁股都恨不得捅穿。
“轻点、嗯嗯、不、不行啊啊、呃……”男人被大鸡巴操的失了神,他上半身还西装革履衣服整洁,下半身却光着两条腿,屁股被操到淫水泛滥。淫肉交缠的快感把他的理智脱下了云端,身体沉溺于肉欲之中。
他被操的“嗯嗯啊啊”的喘叫,偶尔实在忍不住伴随着几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大多数的时候,他连自己在叫些什么都不清楚,此刻的他就只是像一头和人交媾的淫兽,快感磨灭了他的理智。
接连不断的巨大的快感和被捅到最深处带来的恐惧感让男人刺激的眼球都翻着白眼,他身体又是一阵颤栗,连肠肉都在痉挛,他自己阳具里也喷射出一股透明清色的液体,竟然是被干到了朝吹。
祁渊也被他夹的忍不住射了精,足足射了一分多种,大量炽热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肠道深处刺激着男人屁股又忍不住一阵小高潮,他身体颤栗着,屁股下面的水已经多到顺着椅子滴溅在地上湿了一小摊。
他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双腿还依旧无力的搭在椅子两边,被操到红肿的肉穴里流淌着浓郁腥臭的白浊,他就像是个被干坏了的玩具。
“舒服吗我的儿子?”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
仅仅是过了半分钟,男人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脸上的红潮也退去。
他活动着被绑到乌紫的手腕,然后才伸向下面,把那个还插在他身体里,把他搞到几乎崩溃的按摩器弄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为什么?”他红着眼睛盯着祁渊,眼神里带着愤怒冰冷。
“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来自老父亲的‘爱’,别装的这么生气,你其实压根没有反抗,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要是真不乐意,我能把你怎么着,只要你一声令下,可以给我一百种花样死法。”
“而且,你也不是很享受吗?你喜欢我,也喜欢我这么对你,不是吗?所以才会爽成那副模样。”
鬼父光环:如果您对孩子有过度的亲密的行为,会让孩子对你产生产出父爱的畸形情感。
干的越多,好感度越高,上个世界殷玄青的好感度就是这么刷出来的,升级版2.0的鬼父光环更厉害。
成了他儿子,被他操过的,基本都逃不出他手掌心了。
男人抿着嘴,久久没有说话。
若是换成别人,别说强奸他,连碰下他衣服都不可能,正如他所说的,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杀死他。
但他没有,他甚至心底深处一点儿杀他的念头都没有,这简直不可思议。
祁渊再次靠近他,他将男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男人呼吸一滞,僵硬的看着他:“不行!已经够了!”
“够了吗?”祁渊笑着说道:“我觉得还没有呢。”
他抬起男人的肉臀,手指插了进去,被彻底操开了的肉穴里面松软湿润不堪,祁渊用手指插了两下,便扶着自己的阴茎往里抽送,书桌上的男人被顶撞的粗喘着,他的一条腿也被祁渊握在手里,牵引着往他腰上缠。
祁渊卷起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腹部胸膛,低头亲向了他的嘴,男人挣扎着扭开头,却被祁渊一把搬回来,强制的翘开了他的嘴,他下面也没闲着,又是揉摸着他的胸膛乳头,又是狠操着男人的肉逼,把男人搞的爽到头昏脑涨,吻也从开始的不情不愿,开始逐渐和祁渊交缠加深。
两具身体在书房的案桌上激烈交缠,桌子上摆放的资料掉了一地,房间里不断回响着肉体的碰撞声和暧昧的喘息呻吟。
数不清搞了多少次,且不提祁渊本就憋了太久,光是这鬼父光环的作用下,搞的越多,好感度越高的设定,就得让祁渊努力贡献他的大腰子。
男人被彻底榨干了精囊,还被搞的潮吹射尿,哭叫的喉咙都哑了。
活了三十多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