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一铭的胸肌很大,直直站着时双乳突出,总是展示出一种坦然的淫乱来。
“那你这算是自己把鸡巴玩阳痿的啊?”叶医生说,“后来呢,你自己不着急吗?”
“再后来我也毕业了,就没人管我了,我的鸡巴也硬不起来……”钟一铭说得自己满脸通红,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阳痿大鸡巴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水。
“平时真的好想射,所以经常会偷偷在体育课的时候跑到角落去玩肉棒,有时候只有一分钟可以弄,所以就要很快射精才行,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我也知道我影响到同学了!所以后来我就一直乖乖听话,他们说不许射我就不射,但是好多时候他们会过来摸我的大鸡巴,玩得出水了又不管……”
经年累月的阳痿早泄使得钟一铭总是睾丸里全是精液,却没法勃起射精只能自己玩漏出来,而如果学业繁忙无空照顾下体?又或者被家人与同学监督着无法自渎?那就只能等着什么时候做一个被自己的可爱小男友发现自己长了一根废物鸡巴的春梦,然后在梦里羞耻到勃起,最后等着梦遗出来。
“诶?”
【校医的手……好可爱。】钟一铭走神了。
“我看你很喜欢啊?”
“次数多了之后我发现不硬竟然也能射!只是没有那么爽,但是不难受了,而且感觉还挺新奇的。”
“所以后来我就会经常在床上偷偷玩,都不用撸,只要蹭着床板摩擦几下就能射出来。”
这般的牵手让钟一民心跳漏了一拍。
“着急啊!我、我想硬……”
叶校医拍打了几下钟一铭的脸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搞得钟一铭的脸是彻底抬不起来了。他好好一个大男生,又是被扯乳头又是被打耳光的,钟一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当成了个好看的物件来摆弄,内心满足得想给叶校医跪下去。
然后叶校医将钟一铭的一双大手,放到了钟一民自己的双乳上。
“但是有一次,我被篮球队的几个学长欺负的时候,他们把我脱光了让我甩鸡巴给他们看,当时好多兄弟看着我,我还以为要丢脸了,结果不知不觉竟然硬了起来。”
钟一铭继续说:
钟一铭带着些哭音地承认,然后脸上又被拍打了几下,让他像得到奖励的小狗狗一样发出呜声,变得更加低眉顺眼了起来。
“后来升学之后进了校队,我发现自己好像是喜欢男孩的,帅气又可爱的小男生会让我心动,但是就算是班上最矮的同学也比我能硬,我在他们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硬不起来……”
叶校医没继续问,而是揉了揉手中钟一铭那根炙热却疲软的肉棒,一路往上摸到钟一铭白皙饱满的胸肌,手停留在他一对极好看的粉色乳头上。
钟一铭大脑短路地服从着动作,
在钟一铭抗拒的视线中,叶校医双手捏起他的乳头,粗鲁地上下左右拉扯到变形。
“等他们都毕业之后,我就被他们拿给更小一级的学弟玩了,我白天就和他们一起在校队里练,晚上有时候他们会用我的大鸡巴当肉垫踩在脚下面,我可喜欢那会儿了,每天都跑到学弟的宿舍里跪在他们书桌下面,经常能被他们踩射。”
久而久之钟一铭经常就处在亢奋之中,想射却不能射,浑身都敏感到不行。乳头时常充血凸起,被各种各样的衣物摩擦着,以至于现在显得比同龄的男生要大、要硬,看上去明明长在阳刚的胸肌上,却时常大大地挺立着,像是求人来玩一样。
叶校医突然停止了对他乳头的欺辱,牵起了钟一铭的手。
“之后我就一直去找那几个学长,让他们欺负我,我就可以一直硬,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
思,但是大家都说我应该给他们看,我就一直听他们的了。”
钟一铭的手修长好看,又长着些老茧——既对得起他良好的家庭教育,也是练出一身肌肉的那些辛劳的见证;而叶校医的手则小了整整一圈,在高大的钟一铭面前像是少年的手掌一般,温暖而干燥,让钟一铭心里痒痒的。
“后来我打飞机的事情被他们发现,室友就说我不该这样弄,搞得厕所里都是精液的味道,说我的大鸡巴要给他们管……有时候洗澡的时候还会有同学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在偷偷打飞机,我必须要把鸡巴给他们看,不许藏着掖着。”
“自己玩给我看看。”叶校医的话语有一种钟一铭无法反抗的强迫,他手把着手让钟一铭用力捏住乳头。
“求求你……好痛,乳头要烂掉了……”他的双乳抖得像筛子一样,连带着丰满的胸肌也颤个不停。
“我喜欢……”
“再到后来,我的鸡巴好像就不怎么硬了,软的时候也能射出来,像撒尿一样。”
钟一铭只觉得平时健壮的胸肌突然变得非常陌生,酸胀感从被狠狠捏住的双乳处传来,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穿衣服、晃着大鸡巴站在外人面前,他满脸痴态地一边求饶一边跟着拉扯双乳的方向晃动,像是被把握住了人生把柄一般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