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反正一切都过去了,又能怎样?只是日子过得孤单无聊罢了。」
「这么说,你对过世的丈夫很痴情?」
「当然。」
她故意拢拢秀发,这一来她露出黑浓的腋毛,也因上身摇动使睡纱中的奶房颤动不停。
她又道:「曹先生,圣人有句话人非草木,熟能无情你说是不是。」
「是!」
曹家驹运相命的,自然了解女人的心理,于是趁机试探问…「所以,咏琳你就在今晚睡不着了吗?」
「也不全为如此。」
「喔?难道另有原因?」
「是的。」
「什么原因可说出来吗?」
曹家驹点点头:「祗要你方便说。」
「好吧,我告诉你。」
咏琳红脸说:「曹大哥,人家看…看到…你那……」
曹家驹一怔,旋即会意追问:「看到我什么?」
「人家看到你那条坏东西!」
「啊!原来这样啊!」
曹家驹见她粉脸娇红又垂下,于是趁势把她抱坐在腿上说:「其实…咏琳…」
「嗯?」
她抬头看一下,又低头俯他肩上问。
「曹大哥,你想说什么?」
「咏琳,其实当我看见你雪白的大又圆的屁股,自从我躺在床老二就直硬不软。」
「真的?」
她同时自动将阴户靠近他下体。
曹家驹因为处于异乡本想守分,奈何离太太已久现在既搂女人也难克制,于是摸起她的玉臀来。
她这时很觉酥痒,温驯的更将一双奶房靠近他的脸。
当然,这似乎暗示男人可以摸吃她的奶房。
曹家驹当下忙以囗代手,托出她一双奶房滋吻。
她的奶房很浑圆乳晕也如浮岛状形突出,乳头是红红的如李太白诗日:「为剥鸡头肉,柔软还似塞上酥。」
「咏琳!」
「你有这么丰满的玉体,却已很久没插穴了吧?」
「嗯!为我先夫守节啊!」
「真是伟大的爱。」
「本来我祗打算消遣时间,招个女房客和年轻小夫妻的家庭,来热闹热闹,谁知……」
「谁知怎么样?」
「谁知遇到你这冤家。」
「我祗是冤家吗?」
「本来嘛,我每晚还可勉强睡到天亮的…谁知…你那条家伙硬是让我睡不着。」
「我这条祗是家伙吗?」
「我想是的。」
「不!我想它该更有价值。」
曹家驹突把她西移斜放,使她能看到他裤裆。
然后将没穿内裤的睡长裤内的硬阳具,拿出道「咏琳,它是宝贝,还是家伙?」
他拉她的手摸他的硬阳具。
「唔!好烫,是宝贝吧!」
她张大眼睛看了一眼赞道。
「是宝贝喔,是比我先生还大些的宝贝喔!」
她边说,速将掌指围成圈状,来回抚摸他硬阳具。
但觉它约有六寸长近二寸粗,尤其龟头乌亮状如鸡蛋。
咏琳想它要是插入她的阴户,那她的骚穴一定又骚又舒爽。
这时,只听他又说:「咏淋,你洗过身子吗?」
「洗了,我每天都洗二三次。」
「喔!你很爱洁净。」
「那我看看你的阴户好吗?」
「嗯!色鬼,你忍不住了对不?」
咏琳娇红脸看一下。
其实,忍不住的她才是第一个。
因为,毕竟她已一年没有男人摸她的肉体!「咏琳,就算忍不住,总之,打从我见到你就偷偷爱上你了。」
「真的?」
「喔!一百个真的。」
他说完把咏琳的睡纱扣子逐个打开。
这一来,她睡纱全掉在地上了。
她成了一幅金凋玉琢的美裸女。
「嗯,你真色。」
她看了他一眼,手放下他硬阳具,忙闭上眼按住自己的一双奶房!于是曹家驹呼吸急促起来。
他牛瞪双眼,注视眼前的赤赤裸裸美女。
他从咏琳整个身长、曲线、大腿、腰等,再凝视她每寸肌肤。
「嗯!曹大哥…你看…什么啊…」
「我看你好美…好迷人……」
「真的吗?」
「嗯!的确!」
曹家驹伸手摸她腹肌,但觉入手平滑柔软又雪白。
他想,自己真何等荣幸,能摸到这绝色的美女。
也难怪她出身高尚家庭养尊处优,结了婚后又未生育,故能保持美妙身段和肌肤。
这时,曹家驹的视线已停在她的奶房,既见她手掩,于是就全神贯注凝视她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