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洞中,他随手一挥刚刚还在流血的胳膊瞬间愈合,傅宴抬手一指,直接在江舒白身上补了一剑相同的剑伤,又将面具丢到了江舒白脚下。
做完一切之后,确定江舒白再昏迷一会儿就能醒来,傅宴微微一笑,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漆黑的山洞中一丝光亮都没有,因为受伤的缘故,江舒白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想起身,却不想右臂处传来剧痛,他伸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了湿漉漉的一手,他轻轻的嗅了嗅手上的东西,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江舒白想起来自己之前想找磷光草,却不知被谁打晕了,他忽然想到了帮自己带路的耀光,急忙起身寻找,好在他感觉到小东西似乎在自己的身边,并没有任何生命危险。
眼前只有一片漆黑,江舒白这才想起来从乾坤袋里拿出烛火照亮,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自己应该是在一个山洞之中,可他怎么会到了这?
江舒白忽然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是被人打晕了,那人是谁?他又有什么目的?为何要打晕自己还割伤自己的手臂?
思考间江舒白发现了地上有一块银制面具,他伸手将面具捡了起来,仔细的瞧了瞧,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江舒白细细的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东西。
而此时另一边刚刚回去的傅晏也没闲着,偷盗天书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惊动了他这个未来的天阙宗继承人,傅晏换好了一身白衣赶去了藏书阁,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问一脸焦急的弟子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宗门弟子一脸焦急的说:“师叔,不知道是何人竟然偷走了藏书阁里的天书,玄武真人已经带人追上去了。”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宋怀也赶了过来,他看到应该正在闭关修炼的傅宴,显得有些惊讶,不过随即恭敬的上前对着傅宴作揖道:“师尊。”
傅宴点点头算是回应,但他转念一想,不着痕迹的为江舒白上着眼药,他开口问宋怀道:“你师兄呢?没和你一起吗?”
宋怀一听傅宴打听江舒白的踪迹瞬间就黑了脸,想到这种时候江舒白竟然不在,宋怀不怀好意道:“师尊,我刚刚去找师兄,却发现他不在房间,也不知师兄去哪了,他会不会遇到危险?”
傅宴也不是真的挂念江舒白的踪迹,他随即转头问刚刚说话的弟子道:“有没有看到那偷书贼往何处逃了?”
那人刚刚被烟雾挡了视线并没有亲眼看到贼人往何处逃了,他只是含糊的说了句:“似乎是后山密林的方向。”
得到答复之后傅宴便带着宋怀一起向着后山方向过去,他刚到后山,他的师兄玄武真人就满是担心的问道:“师弟,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正在闭关修炼?”
听到师兄这么说,傅宴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一脸不赞成道:“师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你看清是何人动的手了吗?”
玄武真人摇摇头,他的确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动的手,那人带着面具,而且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可他身穿天阙宗弟子的常服,仔细想想有些不对劲,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这并非小事,若是外人混进宗门,他们还没有丝毫察觉,只能说明此人渗透已久,玄武真人索性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没有,但是那人带着面具而且不敢说话,我怀疑他是我们宗门中人。”
听到玄武真人按照自己心中的计划进行,傅宴心情颇好,他循序渐进的引导着玄武真人,“宗门中人?难不成是魔界混进来的?”
听到此人可能与魔界有关,玄武真人越发皱紧了眉头,他摇摇头不确定道:“这个我还不太清楚,现在首要的是要找到东西,若是天书被带离天阙宗,恐怕正道日后再无宁日,一定不能让奸人得逞。”
傅宴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众人或者让众人找到替罪羊江舒白,他直接问道:“师兄看到那人具体往哪逃了吗?”
听到这个玄武真人有些庆幸,他指了指密林深处的位置道:“他右臂上中了我一剑,往密林深处逃走了,若是循着血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的踪迹。”
这个时候自然要傅宴出手相助,他说话间拿出了自己的乾坤袋,“我的灵兽紫冥能够根据血迹寻踪,我放它出来寻人,既然师兄看到那人躲入了密林,那我们就一起搜寻,定然会找到他的。”
说完话傅宴就放出了乾坤袋中的灵兽紫冥,小家伙通身紫色,但颜色较浅,并不扎眼,长得像还未长大的麒麟,看到许久未见的主人召唤出了自己,瞬间开心的原地转圈。
看到师弟派出了自己的灵兽紫冥,玄武真人很是感动,这本不该师弟出手相助,他却从闭关修炼中脱离出来帮自己,玄武真人感激道:“多谢师弟,是我大意,害得你闭关修炼都要出来帮忙,是师兄无能。”
傅宴自然急忙否认,安慰玄武真人道:“师兄莫要这么说,天书乃天阙宗立宗之本,晏殊身为天阙宗的一份子自当出手,这也不是师兄的错,只能怪歹人心思缜密,我们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说话间傅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