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子最好看的模样便是此景。”
少亭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最为喜欢看着女子跪伏高翘雪臀的美景,脑中不禁生出几位娇妻靠成一排,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的情景,心中一阵刺激,暗想最好还能加上心瑶。
胡思乱想时见晓枬缓缓立起转过身来,云雨后的风情甚为引人。
少亭见了在其脸上轻吻了一下,温声道:“清洗后,你先去服侍下云姐姐,午间我亲自下厨做菜,昨夜云姐姐受了内伤,此刻应还在床上。”“紧尊主人之命,枬儿定会服侍得云姐姐舒舒服服。”
说完笑着抱住少亭在其脸上也深深吻了一口,少亭见晓枬老实一夜又调皮起来,摇着头穿衣走出门去。
晓枬端了盆温水敲了敲云水瑶房门,见其并未应声,便推门
轻轻走了进去,见云水瑶还未醒,便走至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眼前的睡美人,一张俏脸生的甚美,更在如雪之上,晓枬不禁心中暗赞,不觉轻轻伸手去抚摸其脸颊,却见云水瑶缓缓睁开了美目。
晓枬如此动作,云水瑶怎会不觉,昨夜被二人欢好声所扰睡的也是甚晚,不料晨间刚醒又闻晓枬娇吟之声,暗嗔已日上三竿此二人竟白日喧淫,待二人完事只觉懒懒的不想起身,方才晓枬敲门时不禁觉得尴尬便假装未醒。
见眼前的晓枬笑容满面,似一夜之见变了一人,暗想这小子外表倒是个正人君子,不想对女子还颇有一手功夫,却不知少亭又哪会巧言讨女子欢心,晓枬真要说起来,却还是其强抢来的。
晓枬小心服侍云水瑶换了伤药缠上白布,便叽叽喳喳拉着其聊个不停,云水瑶见此女竟甚为调皮,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温顺,心中愈加欢喜。
少亭送来饭菜,云水瑶本已颇饿,加之少亭手艺不凡,一尝之下顿时赞不绝口,不禁对少亭另眼相看,暗想道:难怪这小子能娶到这许多娇妻美妾,不仅身手不凡更能为妻子下厨,这天下间的男子但凡有些本领,又哪里肯去做这些妇孺应作之事。
云水瑶吃的大为满意,而少亭也不知在想些什幺有些走神,晓枬不时为二人添菜,见夫君模样不敢打扰与云水瑶在一旁低语,但二女心忧如雪心情俱十分沉重,不多时三人用完饭,晓枬见夫君终回过神,来看向自己似要开口,晓枬知其脾气连忙说道:“夫君尽可安心,枬儿绝不出门半步,在家等候夫君同云姐姐的好消息,但愿如雪姐姐少受些苦。”
晓枬提起如雪心知要遭,果然少亭面上难看起来,而云水瑶也显出担忧,晓枬知这姐姐修养极好,平时喜怒不形于色,如此看已是极为忧虑,当下不敢再言,收拾碗筷出门去了。
晓枬这一走,少亭便望向云水瑶,忽然一怔只见其穿着自己为如雪购置的黄衣,当真美貌非常更在如雪之上,只是又想到如雪,哪有心情欣赏内心愈加烦躁,云水瑶见少亭打量自己忽然心中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却还穿着如雪的衣物,据闻是此人所买,联想到昨夜被其抱在怀中的情形,不禁有些尴尬,又有些微恼,便起身出门走入院中。
晴空万里,日光照在身上,云水瑶觉得甚为舒服,仿佛体内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只见少亭也行了出来立在不远处,也在抬头望天,似乎也平静下来了,二人静立院中片刻,云水瑶也静了下心刚想出言今日行事,忽然只听少亭说道:“云姐姐,我习武时日不长,又未拜师乃是自行修炼,时至今日心中疑惑甚多,想请教下姐姐。”
云水瑶闻言一愣未想此人竟开口论起武功,便回想一下昨夜情形,开口道:“听小月所言,少亭你习武时日尚短,昨夜我观你武功已是甚为厉害,尤其身法精妙,天分才情让姐姐甘拜下风,你有何疑惑,但说无妨,只是我近几年心有旁鹜,武功进展甚缓,指教不敢当。”“云姐姐过谦了,我近日武功有所突破,却心中更加迷茫,我原本认为招式固然重要,却还是基于功力,如今我功力日益增加,而掌法亦是愈加纯熟,但却不知为何总要一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昨日对敌便觉若不遵循掌法套路似能更有威力,却又不知该如何出手,我曾观一高手出招,现回想起来,其人掌法看似简单却极有效果,且并未依仗内力,我一时间也说不明白,只觉心神浸入此间甚为快意。”
少亭如今武功大进心中疑问愈多,遇上云水瑶那肯放过,略加客套便询问起来。
“招式需得配合内力方能显出威力,二者缺一不可,你此情形应是还不能二者合一,此乃常情,习武之人皆会遇见此情形,我亦是如此。”
云水瑶听其说的不清不楚,略加思索便猜是招式使用生涩。
少亭听后便沉思起来,云水瑶所言乃是武学常理少亭本也知晓,只是心中却觉非是如此,又回忆起血神经来,此经大半所说都是内力修炼,而那掌法现在想来只有小半册,看来也非什幺绝学,那日轩辕魂的掌法又显在脑中,只觉血神掌有如鸡肋,便暗忖:如今我六处大脉亦能运转催生内息,也非武学常理,也罢,日后再自行摸索,习武之事即便得了绝学终也只能靠自己领悟。
“此时已是午后,那伙山贼虽依你所言弃了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