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枬不禁大急,极力挣扎但此时身受重伤提不起内力,哪里能挣脱,便急忙要转头去看,忽然只觉眼前一黑已被蒙上,又在脑后系好,跟着身上衣裙被身后那人自腿上提起,瞬间便从头上褪去,晓枬只穿了外裙其内空空,顿时已是赤身裸体。
说完见其依然神情焦急,想要开口却又犹豫起来,片刻后还是说道:“老朽愚
几日来少亭幸苦搜寻,今日大战马贼又奔波许久,也觉得甚为疲乏,匆匆赶回宅子时天色渐暗,已是傍晚。
少亭停下游走晓枬全身的手说道,晓枬好受了一些,喘息着说道:“除了主人吩咐的青龙会身份一事,其余皆都道出,一字不落,便连我自愿为奴做其婢女一事也说了,如雪妹妹似未有不悦,是以奴婢心中大喜。”“如此甚好,由你道出却也不错。”
钝,恩师医术所学不过十之五六,但我有一师弟,极为聪慧,医术远在我之上,不过师弟因故早已在北方隐居多年,我且将方位告之与你,日后少侠北上之时可去一探,只是我师弟性格怪异,少侠还需小心。”
又见此时晓枬竟哼着小曲,显然心情大好,顿时生出捉弄之心。
屁股奶子被身后那人玩弄许久后,只觉双手一紧被扭至身后,拉高缚了起来,绳索绕过双肩胸前捆好双手,竟又捆起两个又肥大了一些的奶子来,直将两个奶子自中间捆成四团,晓枬只觉又酸又麻,暗想这贼人着实可恶得紧,捆好奶子绳子又向下自双腿膝盖一路捆到脚踝。
踏入院中,远远便觉香味扑鼻,厨房内亮着顶光,显是晓枬正在做饭,少亭不禁食指大动,走到门前向内一瞧,晓枬娇美的背影露在眼前,天生媚体的身子被少亭开发许久,如今已是媚态惊人,少亭这几日未近女色,此时从后看去,只见晓枬忙碌时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便生出一股将晓枬压在台上猛插的冲动。
少亭搂着晓枬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抓住臀瓣,笑道:“小妖精,今晚便如你的意,这几日你这两处竟又大了一些,某不是天天自我满足。”
一双媚眼紧紧盯着少亭,似要将其魂魄勾出来一般,少亭听闻晓枬首次喊出夫君,不知为何只觉舒服无比,看了其媚态,亦是大为意动。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说完便要解绳。
晓枬被摸的娇喘吟吟,差点忍不住不顾月事便要少亭插入,却想起如雪,强忍着呻吟道:“好夫君,好主人,方才如雪妹妹已经醒了,我已将情形仔细告之,此时正在房中休息,你快去看看吧。”“你我之间的事情也说了?”
少亭大笑:“枬儿如此动人,不好好欺负一下岂不可惜。”
晓枬又急又羞,不断挣扎发出呜呜之声,只觉奶子被一双大手抓住揉捏起来,跟着肥大丰满的屁股又遭袭击,晓枬旷了几日,情欲本已渐高,哪里受得了,不多时身子热了起来竟已情动,但此时晓枬心有所属怎肯被贼人淫辱却还不断挣扎。
晓枬背对大门,正在锅前忙个不停,突然身子一紧动弹不得,竟是被人自后紧紧抱着,晓枬发出一声惊呼,便觉一团软布塞入口中,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晓枬看着少亭离去的背影,此时全身情欲难耐,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忽然感到如雪的身子一动,此时两女全身赤裸靠在一起,晓枬立刻察觉转头望去,只觉如雪睁着双眼正在打量自己。
老者面露难色,叹道:“老朽实也无能为力,但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极多,少侠切勿心急,有因必有果,定有解决之道。”
晓枬现虽在少亭面前已完全放开,但自己这般模样被她人打量仍然感到羞意大甚,晓枬本就较如雪聪慧一些,转念一想便知方才如雪是在装睡,自己种种举动都被其看在眼里,顿时脸上一红,将头埋向胸口,不敢再看如雪。
待小嘴中的软布被取出,忍不住嗔道:“坏主人,又来欺负奴婢,真是坏死了,差点没把人家吓死,还以为又要被贼人淫辱。”
晓枬只觉那人离了自己,全身发软双腿被捆,站立不稳向后倒了下来,便觉倒入一人怀中,忽然眼前一亮蒙眼之布已被解下,晓枬转头一瞧,少亭俊秀的侧脸正对着自己发笑,顿时只觉一阵嗔意,又羞又惊。
少亭取了药方,将那老者师弟所在暗暗记在心头,告辞回了镇上,前去药铺抓药时发觉果是破了钱财,若非晓枬劫那财主的银两带在身上,却还不够,抓完药便要回去,忽想起一事,又去了几处衣店走了一遭。
说完少亭将晓枬抱起走入如雪房间,却见如雪又睡了过去,便轻轻将晓枬放于如雪身旁,只见如雪也是赤裸着身子,自己那件外衣已被脱下,晓枬见了少亭目光嗔道:“夫君你外衣不净,怎可披在如雪妹妹身上,我早已褪去了。”
如雪刚才朦胧中听见人声,已是醒了过去
却听晓枬娇声说道:“好夫君,就这样绑着奴婢吧,今日需罚主人好好鞭打人家一顿。”
少亭见晓枬敬畏之心愈小,不禁苦笑道:“枬儿你愈发大胆了,看来今晚得需好好惩治一番,你先在此尽下婢女的使命陪陪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