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
我玩心大起，猛地将跳蛋的挡位调到最高，那嗡嗡地震动声我都听到了，端
起水杯我得意地打量着两个「肉奴」的反应。
小君猛地弓起小腰，小脚丫胡乱抖动，小脑袋埋在餐盘里，辛妮则舒展起眉
头圆张小嘴，轻轻地「喔」了一声。
晚餐用过，我刚打算去自己的书房继续想想怎么给胡弘厚搞一份假的「洗钱
计划」，辛妮就和小君就气冲冲地把我拦在了走廊拐角。
「李中翰你要死啊！」辛妮对着我的胸口乱锤。
「一锤打爆你的狗鼻子。」小君踢着白丝小脚丫被我捧在手心。
「怎么？规矩都不懂了？」我板起脸，就是依琳迷
的禁欲脸，直接把小君和
辛妮震住了，我李中翰能当暖男也能当冷峻禁欲男。
见两个妮子像看陌生人似的看我，我乘胜追击冷冷地说，「还想不想要游艇？
想不想要支票？」
小君撅着小嘴，「行啦，知道啦，主人哥哥。」
我伸出手爱抚小君的小脑袋，「辛妮？」
「主人老公。」辛妮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
「以后还会有更艰巨的任务，加油。」我冲他们握拳，赶忙开溜。
穿过镜面水池来到德禄居，远远地我听到芝珑和依琳在商量明早去登山，避
开她们下了地下室，来到了我的小书房，这里没有豪华的装修，四周清水混凝土，
简简单单，虽然说不上舒适但能让我回想起以前在KT当打工仔的时光，那个时候
的我能专注工作。
书房也算是我的小天地，如果想要清净我会躲在这里，翻翻两页一直读不完
的书，放一张从师父那借来的黑胶交响乐唱片，抽一根雪茄。
坐进雪茄椅，墙壁上还挂着调查乔羽留下的思维导图，各种情报连线，我想
起了乔若谷，他算是个好人，但她对若若有非分之想，死有余辜。
我想起身把墙上的东西都撕下来，系统化学习了军事情报学的我不需要这些
东西辅助了，特工留下行动痕迹是致命的。但这把意大利进口的手工雪茄椅太舒
服了，贴合着我的屁股后背，我感觉身体在不停下沉，渐渐地两眼合上，进入了
梦想。
「杀了他。」
那是薇拉姐的声音，很急促。
我睁开眼睛，此时我身处一间宽敞的破旧厂房里，面前是一个蒙着双眼的男
人，他被捆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薇拉姐的高跟鞋清脆空旷，她快步走过来，朝我的手上递来一把。22的手枪。
「拿着。」
手枪加装了消音器，足够让枪声传不处厂房。我抬起头，十分诧异，尽管有
一个正在做梦的念头，但梦是捕获自我意识的，我没法反抗。
「妈咪，真的要杀他吗？」
「你还想不想回国？」薇拉姐的语气没有了以往那份从容优雅。
「妈咪。」我说端详着那个男人，「能不能您来动手……」
「这条人命拿给你破胆。」薇拉姐捧起我的脸，「宝贝，你是李靖涛的儿子，
特工是你的宿命，而那个人是我们国家的叛徒，你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吗？」
想起李靖涛我心底硬了起来，的确，我是李靖涛的儿子，于是我抬起枪推开
保险，根本无需瞄准，一枪穿透了那男人的脑袋。
「Goodboy。」薇拉姐拿掉我手中的枪，飞快地卸掉弹匣，清掉枪膛，她紧紧
地抱住我，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比她矮了两个头，脑袋被她埋进了开胸紧
身衣的奶子里，饱满又柔软。
「勃起了？宝贝不要害羞，这是正常反应，妈咪知道的。」薇拉姐轻轻推开
我，月光从破烂的顶棚洒下，薇拉姐美得不可方物，鹅蛋脸上艳红色的香唇醒目
性感，「你杀一个敌人，算是过了成人礼了，是大人了。」
「妈妈。」我呼吸急促浑浊，眼睛始终无法从那身纯白色的紧身战斗服上挪
开。
「妈咪知道你许的什么愿望，妈咪还知道你天天拿妈咪的丝袜打飞机。」薇
拉姐扑哧一笑，「你想得到妈妈是吗？」
「妈妈，不是这样的。」
端庄的薇拉姐媚笑的模样充满了反差，「还害羞？天天打飞机嘴里还说要妈
妈疼你，妈妈现在疼你，你又不想要？」
「我……」
「宝贝对不起，你的日记我早就都偷看了。」
「妈。」
「宝贝的天天用妈妈的丝袜打飞机妈妈都知道的，要不然妈妈这么喜欢穿丝
袜是为什么？你以为？」薇拉忽然收起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