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程航呢？”
幸好冉凌越还很捧场子，“可以。”
程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任凭冉凌越拖曳他，冉凌越也没有给他上药， 也没给他把裤子提上。
酒店是政法大学前几届毕业的一个学姐开的，里面雇佣的员工大部分都是残障人士。比不上一般的酒店招揽的服务员都花枝招俏的，但胜在厨师烧菜很香用料新鲜，回头客就多。不仅是政法大学的学生爱在这个酒店聚餐，边上很多企事业单位也都爱。循环往复，生意很好。
“主人。”程航真的是又憋屈又气恼。
“我不是因为你逃课惩罚你。”冉凌越口气沉沉，“我说过了，你要听话。你听话了吗？”
程航一家子都能喝酒，像喝啤酒，他只会撑不会醉，给他点配菜能一直喝。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就跟没事人一样，步伐稳定。
程航咬紧牙关，“冉凌越，你不要真把我当狗。”
内裤和裤子就松垮地掉在脚边。
混了大半学期，这一届的男生们也都熟识了。接着有人生日，大家一合计干脆来了个集体聚餐。
“你这几天拧巴个什么劲？”
“裤子脱了，手扶着桌子。”
冉凌越干脆整个坐在他身上，“服不服？”
“又哭。”冉凌越觉得没意思地松开手，也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伸手拉了程航一把，程航站起来后冉凌越就背过身去衣柜里找东西，程航也这一刻脑子不清醒，不作声地用力偷袭推了冉凌越一把。
冉凌越一点点拧紧，程航只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先是额头的汗水挂在眼睫毛上，接着眨巴眨巴眼就是大朵的泪花。
领头的提前就把菜单报了。一批人浩浩荡荡过去的时候十二米长六米宽的桌子摆得那是满满当当。还都是学生，没有点龙虾鲍鱼那些华而不实的，点得都是吃得饱又不贵的。
皮带抽上去的那一瞬间程航感觉自己的屁股像着了火，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疼成这样，比冉凌越之前任何一次打得都要疼。
连不服两个字说出口都要老命。
男生出来哪有不喝酒的，啤酒十箱在边上候着。还有人点了几瓶葡萄酒。为了解酒汤品也是好几样，玉米排骨汤，炝牛肉汤，海蛎汤，紫菜蛋汤，番茄汤，冬瓜花蛤汤。
冉凌越捂着头扭过来盯着程航，他那眼神看着要吃人，程航被他看得发毛。
冉凌越的脑袋磕在了床杆上，砰得好大一声把程航都吓着了。平常推不都推不动吗？
程航还赌气呢，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和冉凌越坐一起。但是冉凌越喝醉了，这几天他们两
冉凌越一皮带抽了上去。
“谁？”冉凌越一巴掌甩过去，逼问程航。
冉凌越朝他这边走一步，程航往后退一步，双腿发颤着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乖一点。就能少挨打。”冉凌越一锤定音。
“还要来？”冉凌越压着程航的脸，“我是你的谁？”
冉凌越拎起他，利落地脱了他的裤子，把程航压在桌子上，踢开他的腿。
“我爹妈都没有打过我，冉凌越我真的是讨厌死你了！”
林杰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屋子里面氛围不对，主要是程航这边出了问题。问他怎么了又不说话。
冉凌越的手摸上程航的屁股，程航立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冉凌越脱了程航的三角内裤，露出整个屁股。
“我讨厌死你了。”
“我错了，冉凌越。”程航后退一步，抿嘴唇，非常识时务地立刻求饶。
“好了，你不要哭了。你这个时候哭只会让我硬。还是你想再挨打？”
程航扶着桌子的手攥成拳头，开始啜泣。
16
卤面、米线、焖豆腐、饺子、白粿，石锅拌饭，光是主食就上了好几种；然后是烤鱼、蒸鱼、干锅蛙、泡椒蛙、干锅肥肠、荔枝肉、白切鸡、板鸭、烧鹅、羊棒骨这些主菜。
“他也去。”冉凌越替程航做了主。
光有荤得也不行，太油腻。又搭配了芝麻拌海草、笋干、小白菜、花菜、芥蓝菜。小食也点了，拔丝双拼、水晶蒸饺、春卷、醋溜泡菜、香辣海蜇皮、香辣海带。
当真是丰盛得不得了。最后一个个吃得脸红脖子粗肚子胖，从酒店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扯着破锣嗓子唱着歌。
冉凌越前后抽打了三皮带，然后摸着程航被凌虐的屁股。“有时候我发现和你说多少遍你都不会听。”
程航手掌下面就撑着书桌，泪眼汪汪，“我下次不会再逃课了。”
17
拖一次，灰扑扑的污渍就粘在程航的脸颊上，程航喘着粗气咬着牙就是不肯服软。
“你就是欠抽。”
“好得差不多了。”
真他妈太疼了。
“晚上一起出去吃，我们班同学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