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和林焱森不欢而散,同学们只道是友谊的小船翻了,原来还想好言相劝,只不过当时的他深陷情伤,总是在大家提起林焱森时露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因此后来大家都在他面前避而不谈了。
林焱森情不自禁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嗯呃……嗯……”
他抚上蹙起的眉头,垂首落下细碎轻吻,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埋入幽穴,紧接着摆动腰部,滚烫硬挺的肉柱在体内肆意搅动,不断往致命的某处纵情进击。
“我会去。”他瞧了眼怀中的人,“再准备多一个位子,到时可能会有惊喜。”
他瞧了眼手机屏幕,时间显示为10:28a。
他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发虚,“找我什么事?”
林焱森阖眸沉睡,恬美得仿佛一件纤尘不染的艺术品,但腿间的肉穴却热情似火,咬得极紧,每当他微微抽出自己的东西,被撑着饱满无褶的穴口便会随之外翻;再次插入时,小口又会非常好客地缠着性器往内收拢,挤出晶亮体液打湿交合处,淫荡之状一览无余。
“干嘛呢……”无力的拳头打在结实的胸口,嗔怪的口吻却无半分抗拒。
张修齐抬眼一瞧,发现身下的人已撩起眼皮,眸光涣散,满面红潮,唇齿间的呻吟也清晰了不少。
“芒果过敏?怎么跟……”袁萱紧忙刹住嘴上的话,“啊没什么,你放心,我会告诉餐厅经理,让他们注意注意。”
可谁也没想到一直被外界认为友情破裂的二人竟然复合了。
“你对象?”他们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每年的聚会人数都有增不减,袁萱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人性原始的征服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这种略带强迫的性事无论从感官上或心理上,都叫人欲罢不能,浑身燥热,恨不得将对方蹂躏至死。
他低头一瞧,怀里的人正眉眼含笑地望着他,小巧的酒窝载满了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之色。
一睁眼,一张布满情潮、大汗淋漓的熟悉俊脸闯入视线,腿间不知何时被滚烫巨物蛮狠挤开,正侵入他的体内深处搜刮快感,宛若在经历一场下流的奸淫。
他越操越起劲,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的速度越发失控,勃发的性器势如恶龙,直把娇嫩的小口捣得软烂如泥,淫靡水声响彻房间。
他草草挂了电话,眯起双目盯住人冷笑道:“昨晚是不是给得不够,下面又发骚了,嗯?”
结果好不容易半干的床单又洇湿了一大片……
林焱森早在自己被撑开进入时就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只不过睡意实在过于浓烈,这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任人摆弄。直到身下的异物感越渐强烈,连绵不断的生理快感如潮水般闯入梦境,这才将他从虚实参半的混沌中彻底拉了起来。
长叹出声。
明知故问的话正准备说出口时,湿软的肉壁蓦地一紧,咬住那半插在内的硬物,身下的器官顿时迎来了一阵温热的绞缠!
张修齐欣然应下,将变态人设贯彻到底,肆无忌惮地没入那具销魂的身体纵欲狂欢,直至天明。
林焱森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笑骂一句“变态”,双臂却攀上了因情动而紧绷泛红的脖颈。
“……呃……嗯啊……阿齐……”
张修齐到厨房煮面,独留林焱森在客厅看电视。他最近
张修齐依依不舍地从对方颈间抬起头来,不耐烦地朝电话那头道:“你有病啊,一大清早扰人清梦。”
大学同学袁萱打来的时候,两具彻夜厮混的赤裸身体正交颈而眠。
他实在太稀罕对方这副梦中承欢的模样了。
彻夜寻欢果然耗人精气。
“你对象有什么不吃的吗?”袁萱细心询问。
“嗯。”
张修齐吻住了人,期间还不忘猛插好几下,随后一脸无耻道:“操你啊。”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半勃的性器早已彻底精神了起来,张修齐借着体内残余的精液趁机操了几下。穴口被生生插了一整晚,仍处于湿软的状态,不过几回又让二人尝到了极致的快感。
袁萱敷衍似的朝他道歉,“我怎知你这个时间还没起床。”
二人在床上耗了大半天,才饥肠辘辘地走出房间。
他动作轻缓地挺胯抽送,深怕一时不慎破坏了这场趣味十足的下流游戏。
林焱森的挑食程度并不只局限于食材上,真要讲究起来,恐怕会把那家饭店的大厨给换了个遍。不过最终他只报上了关乎性命安危的过敏原给袁萱知道。
一想到这里,张修齐就感慨万分,巴不得将他俩的关系立刻公之于众。
难得见一向伶牙俐齿的老同学这般小心翼翼,他忍不住就想犯贱。
“下周末的同学聚会,你还没给我答复,餐厅那里要我确定人数,才好安排包厢给我们。”
林焱森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息,想起身逃离,四肢却被死死囚在了床上,只能局促反驳:“是你不拔出去,怎么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