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哦哦!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让我休息、嗯嗯!一下、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再来!嗯嗯!啊啊!」
巨大的肉棒顶得幼女神魂颠倒,她被压在床上,脸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双
手用力抓紧床单,承受着快感的冲击,屁股本能的翘起,主动迎接那硕大巨根的
蹂躏,好让龟头前进的更深一些。
男人的两颗卵蛋在胯下飞舞,不顾一切的把粗野的肉棒拉出到只有龟头卡在
穴口,再借着体重把整根肉棒没入幼女稚嫩而淫荡的小穴,沾满黏稠淫水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从幼女浅窄的淫穴中翻出的淫水洒在床单,夸张的抽插搅动让交合部
发出响亮淫靡的水声。
「呼!呼!你这个!呼!淫荡的!呼!幼女!呼!看我不!呼!干死你!呼!
呼!呼!」
「是!啊啊!啊啊!露娜是、淫荡的幼女!啊!啊啊啊!爸爸,用力干我!
啊啊!啊啊啊啊!」
幼女只有美丽的背脊对着抽送肉棒的男人,男人只能看到甩动的金发和窄小
的背影,令他几乎忘却胯下的幼女是自己的女儿。活塞运动越发疯狂,持久的在
肉穴里抽送肉棒,丝毫没有察觉身下的幼女已经高潮了好几次。
幼女高潮到昏过去,又因为高潮而醒过来,交合进行了近三个小时。
当男人——彼尔德的儿子迪克觉得时
间太久而进来检查情况时,房间里的景
象早已超脱破处仪式的程度。
跪在床上的彼尔德手持着皮项圈的链条,拉扯着胯下幼女的脖颈,粗暴的把
肉棒送进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手掌拍打着已经肿成一片的幼女翘臀,要求她
更加努力的摆腰。
幼女被戴上了口球和眼罩,乳头上夹着晾衣架前后甩动,稚嫩的菊穴里塞了
一只狗尾巴拉珠被男人抓着当把手。她趴在床上,泪水和口水在脸上横飞,卖力
地弓着背让肉臀更好地迎接肉棒的冲击,享受着巨根把她的肚子顶到隆起。
每顶一下,她就会全身抽搐着绝顶,一波又一波,潮喷把床单喷湿了一大片,
不知已经高潮了多久,嘴角弯起,带着迷离的微笑。
摆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留下几根黑色羽毛,羽毛的主人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