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手里有凌羽的把柄,邻居隔三差五的就会带着不同的男人来敲凌羽家的门,凌羽在提心吊胆中周旋于谢彦和其他男人之间,不过好在谢彦最近经常出差,而且基本上都不碰凌羽,才没有发现。
大半年时间过去,这晚,谢彦破天荒地找凌羽做爱,那短小的一根插进Yin道时,凌羽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只能缩紧xuerou,佯装着在内射中达到高chao。
事后,谢彦抱着靠在胸前的凌羽,表达了想要把鳏居多年的父亲接来小住的想法。凌羽因刚刚食之无味的性事正在走神,根本没听到谢彦说什么,就随便应和了一声。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谢彦不走心地在凌羽身上抚摸两下就松开他侧过去睡了,只留被勾起了欲火,浑身酸痒的凌羽独自压下欲望。
没过几天,谢彦就把父亲带进了家门。谢父年近五旬,却十分Jing壮,和书生气十足的谢彦截然不同。头发剃的极短却留了一圈胡子,脸上皮肤黝黑,沟壑纵横。磨得发白的迷彩外套下,只穿了一件背心,领口处的胸沟线条清晰而深刻,隐约也可以看见块垒分明的胸腹肌。
谢父就这样住了下来,没几天,凌羽还没适应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生活,谢彦就又出差了。
自从谢彦出差以后,每晚凌羽洗澡时,谢父都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悉悉索索的动静,被勾得心里痒得很。他知道自己的儿媳是个双性人,性欲旺盛,而且自从自己来,谢彦就没有碰过凌羽,这么多天,这个小sao货肯定憋坏了。
今天趁凌羽外出办事,谢父在家喝了几口酒,想要用酒醉的借口遮掩自己强jian儿媳的无耻想法,同时也是探探儿媳妇的心思。
凌羽今天穿了白衬衫和西服套装,刚好到膝盖以上的包tun裙把他饱满的tun部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而因为胸前实在过于雄伟,衬衫中间部分的几颗扣子十分勉强地拢住面料,却遮不住那里的绝妙风光。他刚一进门就看见谢父坐在沙发上喝酒,茶几和沙发上到处掉的都是花生,弄得一片狼藉。
凌羽有些不快,走过去说:“爸,下次吃东西要在餐桌上吃,把沙发弄得这么脏,让别人怎么坐啊!”说着就要去抢男人手中的酒瓶。
谢父见机会来了,把酒瓶往茶几上一跺,佯装醉意道:“你是谁啊?别管我!”见凌羽去拿桌上的酒,便就势把凌羽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给了凌羽一个耳光“别动我的酒,贱人!”
谢父的演技可以说满是漏洞,可凌羽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愣是一时间没有回神。紧身的包tun裙因为双腿中挤进了男人的雄腰而卷到了tun部,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谢父趁着凌羽失神的短暂空档,迫不及待地拉下裤链,放出勃起已久的rou具,拨开凌羽内裤窄小的裆部,就捅了进去。
凌羽的身体早就被各种男人cao弄得食髓知味,滚烫硕大的男根刚一进入rou道,内部的浪rou就自发地翻滚着一拥而上,推挤缠裹那坚硬的大家伙。
“嘶——好紧的xue。”谢父被儿媳妇紧窒的Yin道夹得直抽气,却舍不得拔出来分毫,还在死命地往更深更紧处顶送。
凌羽被这出乎意料的发展惊呆了,顾不上被插出感觉的身体,赶紧叫道:“爸,你不能这样……你喝多了,我是你儿媳妇,爸!”凌羽用力地推着紧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根本推不动。谢父因为经常干农活,一身腱子rou充满了力量感,他像没听到凌羽的话似的,轻易地用一只手制住凌羽的双手压在头上,同时胯下施力猛干,几下就把凌羽的腰cao软了。
谢父抽出腰带绑住凌羽的手,然后解开扣子,双腿连踢带蹬地把裤子褪去,大鸡巴一直插在shi热水xue中,随着他的动作左冲右撞,捅得汁ye横流。
自从谢彦母亲去世,谢父就一直单着,素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如今终于尝到rou味,就像是一头穷凶极恶的虎狼,腰杆摆得又快又重,急于一解多年的欲望。
双手被绑住的凌羽焦急地使劲扭动身体,Yin道中的大家伙像烧火棍一样又硬又烫,插得他直哆嗦,快感来势汹汹让他马上就要陷落,可是被亲公公强jian这件事也太荒诞了,他必须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感觉到身下儿媳妇的挣扎反抗,谢父掐着凌羽的腰和屁股,转了一个方向,从躺在扶手上变成整个上半身陷进柔软的靠背和坐垫构成的夹角中,任何方向的逃跑路线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胸前的扣子撑得绷开,露出饱满鲜嫩的rurou,包tun裙因为重力堆在腹部,雪白纤细的长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凌羽被公公的硕长性器钉在这一亩三分地,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