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as站回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穿着苏格兰的格子裙,抱着苏格兰风调的手风琴,拿着一只绿色的口琴,温柔地望着他。
刚遇见那会儿,夏季常常跟他讲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苏格兰,那部剧名叫“甜甜”,说把少年时期的他虐得死去活来。
再后来,“甜甜”下架了,连光碟也找不到了。
他唯二记得的,就是吹着口琴的,抱憾一生的少年陶斯,还有那个和甜甜终得眷属的,穿着格子裙,拉着手风琴的另一个少年。
这两个人成了他心底的白月光,每每想起,都叫他心疼惋惜。
现在Lucas把两个少年都带到他面前。
他拉起手风琴,那支原本被夏季遗忘的曲子立马活了过来,震得他胸腔发麻。
Lucas并不是音痴,他只是单纯拉不好小提琴。
格子裙,手风琴,口琴,还有苏格兰。
那个被他珍藏一生的故事,还有眼前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叔。
山风吹过他的耳畔,那两个模糊了长相少年渐渐与眼前人重合。
夏季缓缓笑了,泪流不止。
他拿过口琴,碰到嘴唇的瞬间,那首简单的地久天长便倾泻而出,直直撞进Lucas炽热的胸腔中。
Lucas没有打扰他,安静地拉着这一首基调那么悲伤的曲子,他或许明白了,夏季久久不能忘怀的原因。
我曾孤独到窒息,但还好有一阵山风撞进我的胸膛,把孤独装得稀巴烂,从此只剩那阵温柔冷冽的山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本,还是不会结尾,多谢。
“甜甜”并不甜,还很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