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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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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井水,像路边发情的母狗。

    龚英随无可抑制欲望,解开裤子,掏出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奸淫,而自己却在一旁激动地打手冲。

    他知道卫霖被陈调的穴迷住了,下身撞击得越来越快,做得忘我了。

    用余光发现龚英随突然站了起来,卫霖一顿,差点软下去。他回头见龚英随痴迷地盯着这边,却不是看他们连接的下体,而是看陈调的脸。

    卫霖顺着他的视线一齐看过去——

    捂住男人眼睛的眼罩几乎湿透了,陈调流了一脸的眼泪,他喘着气,竟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不堪屈辱的。

    龚英随走到床边,弯着腰凑近陈调,细细地观察那张脏兮兮的脸。

    事实上,陈调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脑子被无法抑制的快感占据,他知道这是不洁的,但他不能阻止。猛然间,他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松木香。他想到了龚英随,他的爱人。

    背德的痛苦让他浑身颤抖,他终于不堪重负地呜咽出声,明知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开口求救。

    “英随、救救我……”

    龚英随的瞳孔猛地缩紧了。

    卫霖看着突然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的男人顿住了,龚英随竟然因为陈调的一句话就这么泄了。

    很快龚英随就缓过来,扶着床沿站起,他抬头朝卫霖比划了几下,示意他退出来。

    卫霖很不爽,他就要射了,龚英随来整这么一出,但他不能违抗,抽出阴茎准备去浴室解决。关上门的时候,他朝外面看了一眼,龚英随正痴痴地盯着那刚刚差点被自己操坏的屄,现在大概已经肿了,像是很喜欢似的,男人伸手轻轻柔柔地在上面抚了抚。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上黏黏糊糊的,汗液,还有其他的什么。陈调有些艰难低从床上起来,拖着身子开门,见陈误在客厅里玩玩具。

    “陈误,那个人呢?”

    陈误眨眨眼:“爸爸是说卫叔叔吗?他走了好久啦。”

    陈调垂下眼。

    “爸爸你怎么了?”

    “什么?”

    “你的肩膀……”

    陈调一愣,他侧头发现肩膀上是被卫霖嘬出的紫青的痕迹。才想起自己没有穿上衣,“没什么,磕到了。”还没等陈误说话,他就急急忙忙跑到浴室。

    除了肩膀那块,腰间有很明显的掐痕,还有手腕,被绳子勒了这么久,留了一圈的红痕,一时半会肯定消不去。

    他打开淋浴器使劲地冲洗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那些痕迹越搓越明显,他皱紧了眉,如果被龚英随看见……他不能想象龚英随会是怎样一副表情,而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龚英随回到家,见陈调还在吃饭,“怎么才吃饭?”

    见到龚英随,陈调整个人都不好了,愧疚和负罪感像沸水似的扑涌出,他勉强扬起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拙劣的谎言,幸好龚英随没有多想,而是贴着他坐下,半搂着陈调,“抱歉……”

    他懊悔地靠在陈调的肩膀上,那块地方还留着卫霖的痕迹,被他压得有些刺痛。

    “没能陪你们一起吃饭……”他愧疚地开口。

    陈调彻底憋不住了,他不想再欺骗龚英随,这确实是自己的错,该由龚英随来审判,而不是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爱人。

    “英随……”他抓紧龚英随的手,“今天、你的那个助理来家里……”

    “噢,我叫他来的,有东西忘记拿了。”

    “但是、他除了拿文件……还、还对我……”陈调踌躇着,他说不出口。

    “对你怎么了?”龚英随捧着他的脸,没听见陈调的回答,他突然笑了笑,“他强奸了你吗?”

    陈调一顿,“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英随笑着打断了,“这个玩笑不好笑。”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他像往常一样亲密地掐了掐陈调的脸,“知道你不喜欢他,但他毕竟是父亲那边的人,先忍忍吧。”

    陈调眨了眨眼,龚英随不相信他。

    他突然就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龚英随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每个人和之前一样幸福又自在地生活着,好像痛苦的只有他一个。

    他开始恐惧回到那个房间,甚至不敢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睡觉,每次半梦半醒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迷糊地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他猛地惊醒再也无法入睡。

    只有等到龚英随来到他的身边,他紧紧地抱住唯一能够给他安全感的爱人,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松木香,他才能彻底放松下来,美美地在爱人温暖的怀里一觉睡到天亮。

    但今天陈调突然在半夜醒来,他睡前喝了太多水,现在很想去厕所。

    窗帘在睡觉前被龚英随紧紧地拉上了,现在房间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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