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崩离析,崩溃求饶,那场面一-定很好看
9.
于是等到蒋承朗争夺帝位时,许琰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战场,去危险的北疆,去做蒋承朗的利刃,将挣来的军功做他登基的筹码,许琰很快成了北疆人闻风丧胆的煞神,因为他在战场上连命都不要,他只要赢
但许琰没料到他终有失误,走投无路的北疆王居然让平民身捆火药做人肉武器,他本可以下令远远将人射杀,可他担心屠杀平民太过残忍,蒋承朗刚刚顺利登基,用他这样凶狠的将领会坏了蒋承朗的名声,但就是这一时的犹豫让北疆王钻了空子
许琰的犹豫最终赔上了许多大雍士兵的性命也废了他自己的双腿,他该被问责治罪的,许琰深深地自我厌恶,他不能做蒋承朗的妾侍,连做他的钢刀都已经卷了刃,彻底失去了用处,变成了一个残废的累赘
可许琰万万没想到蒋承朗居然亲自来了北疆,他又乱又慌,顾不得满身的伤,挣扎着想拦住蒋承朗,焦急地连规矩都忘了
“您怎可亲临战场,太过危险了,您……”
“朕来接你回去”
蒋承朗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塌上,便起身出帐,带着军队进攻北疆王城
看着被风吹起的帐帷,许琰双唇微抖,这个在战场上被敌军捅穿肩膀都不曾红过眼眶的坚毅战神就这样难以自控地落下泪来,渐渐从压抑地低泣转变为痛苦地嚎哭
世间最痛不过如此,许琰的心脏抽搐着绞紧,他哭得几近窒息,他清楚地明白了蒋承朗对他的在意,可这种在意永远与情爱无关
10.
萧安青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楚,他和其余被北疆新王挑选出来的美貌坤君一起被缚着手脚关押在囚车里,顶着冰雪寒风向着大雍行进
萧安青只觉得自己的褐发都已经团团打结,浑身脏污不堪,守卫们不至于虐打他们,却也不可能提供热水给他们洗澡
这一切都拜那个人所赐,萧安青想起来王城被破那一日,那个人提着剑俯视着他,目光就好似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一个有趣的玩物,萧安青知道他是大雍皇帝,他一剑杀了兄长,又抓了萧氏皇族所有人
家仇国恨,萧安青整夜整夜地梦到他,恨不得饮其血吞其肉,可他只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坤君,除了惊艳的美貌外一无所有,想要报仇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他,然后在床上伺机杀了他
回了京城后蒋承朗把他们这些北疆来的俘虏当做奴隶赏给了几位有功之臣,独独留下了他,他知道因为他是北疆王子嗣中唯一的坤君,身份特殊,于是萧安青强行忍下恨意,忍下恶心,装作顺服淫媚地样子讨好蒋承朗,却被蒋承朗一脚踹开,嫌恶地看着他
“凭你也配伺候朕?”
11.
“瑜儿自己动……”
冉温瑜羞红了脸,岔开双腿坐在蒋承朗身上,穴里深深含着蒋承朗的肉棒,蒋承朗从北疆回来,一进后宫便来了他这里,冉温瑜半是甜蜜半是心疼他疲累,主动褪了衣衫来伺候
冉温瑜坐的太深,只觉得蒋承朗的鸡巴始终磨着他娇嫩的宫口,穴道里的寸寸淫肉不断地颤抖痉挛,冉温瑜的肥屁股一甩一甩,掀起阵阵臀浪
冉温瑜失神地剧烈喘息着,忽然觉得乳尖一凉,接着便是一阵钝痛袭来,伴随着铃铛脆响,原始蒋承朗取了两个铃铛乳夹夹在了他艳红的乳尖上
冉温瑜的脸颊蓦地红的滴血,他羞耻地一阵颤抖,蒋承朗伸手拨弄了两下,勾唇笑道:“瑜儿怎么停了?骚逼没力气了?”
冉温瑜呜咽一声,轻喘着接着耸动起腰来,两颗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与身下啪啪的撞击声连在一起,织成淫靡的艳曲
蒋承朗掐住他的腰,用力将冉温瑜按下来,肉棒一下顶开子宫,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冉温瑜的腰身瞬间紧绷挺直,乳尖激颤,他仰着脖颈哀哭出声,眼尾不断沁出泪来
“啊啊啊——!皇上……操开瑜儿的骚子宫了啊啊……”
蒋承朗伸手抱住他,接着开始猛地挺腰,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在那口淫穴里发狠地顶弄,凌虐着凄惨的宫颈
“啊啊啊——!”
冉温瑜惊叫出声,蒋承朗的操干太激烈,乳夹上坠着的铃铛不住乱甩,扯得他的乳尖又痒又痛,激起强烈的快感,冉温瑜难忍的张着口溢出甜腻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奶子好痛呜……皇上要把瑜儿操死了……”
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浑身过电般的快感蹿进了冉温瑜的四肢百骸,他绞紧了肉穴,卖力伺候着蒋承朗,穴肉翕动着,感受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
13.
许琰这下不干了,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强忍着羞耻哀求:“求求皇上……您把龙精赏给贱狗吧……贱狗的骚嘴巴好想吃……”
许慕也不甘示弱:“贱狗坏死了!皇上说了是赏慕儿的……你不许抢!”
蒋承朗起了玩味的心思,干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