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老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下体流出的血已经将床褥染红,他身上的力气也在不断地流失,终于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过了许久,老三感觉似乎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唔唔……”他难受地呻yin一声,却累得睁不开眼。
一个人压在了自己身上,伸手向自己的下体探去,伸到了那个饱经摧残的rouxue里。
“唔唔……唔唔……”有异物进入,下体顿时又传来一阵裂痛感,老三难受地哭yin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可是那人却在自己身上压得更紧。
“我疼……我疼……”老三虚弱地哭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他条件反射地抓住那人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可是力气太小,很轻松便被甩开。
一只手撑开他的rou道,摸到了宫口那里,里面还有很多珠子,只要拿一颗出来就发财了,一颗而已,不会有人发现的。
老三被痛意刺激地睁开了眼睛,但黑暗中他也看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他有气无力地呻yin着,却丝毫不能阻止那人将手在自己体内伸得更深,“呃啊……我肚子疼……我肚子疼……不要……不要……”
那人将探入了他的胞宫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抓到了一个珠子,作势就要往外掏。
“会死的……求求你……求求你……”老三悲怆地哭着,不断推搡着那人。那人好不容易掏到了珠子,哪能这样轻易放开。
“啊!!!——”随着那人毫无顾忌地将珠子掏出体外,老三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老三是第二天下人们来给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没了的,他口中跟下体冒出的鲜血已经流到了地上,整个人赤裸着躺在血染的床上,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前一天的生产已经让他到了濒死的边缘,靠御医的救治才勉强保住一条性命,谁知半夜却被人强行掏走了一个珠子,五脏六腑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挤压,破裂开来。
只丢了一个珠子,他肚子依旧高挺着,因此没被人发现异样,只当是半夜自己承受不住才死的。他死后皇后命人将他肚子里剩下的珠子都掏了出来,为以防万一有落在里面的,又命人将其肚子剖开检查了一番,待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时才命人将其带到宫外挖了个土坑草草掩埋。
蚌馆已经接连损失了三个蚌奴,又一直没有新的蚌奴补充进来,可之前卖出去的珠子被人口口相传,导致订单一直只增不减。
主人派出更多的人去到处寻找双性高价购买,可是接连一个月过去也一无所获,于是有手下提出,若想要生意长久不衰,只靠这样寻找双性无异于大海捞针,馆中现在还有一些蚌奴,他们都是双性人,生出的孩子必定也是双性,何不留两个出来专职负责生产,这样蚌馆自己便可以造产珠的母体出来。
虽然生出双性也要等十几年后才能产珠,但想到生意要长长久久地做下去,主人顿时同意了这人的提议。馆中老四老五已经产下珠子,像之前对待老大那般,二人也被关进了地牢里,主人命人给他们喂了发情跟多子的药,连同rouxue都被涂满了媚药。
双性人本就性欲旺盛,被下药之后,二人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的状态,rouxue里瘙痒难耐,迫切地想要rou棒来填满自己。
地牢中
老五已经在一场性爱之后累得瘫软在草席上,老四却一脸痛苦地爬在他身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小五……我xue里还是痒得很……你再帮我捅捅吧……求求你……”
“我不行了……我实在不行了……”老五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男根疲软地搭在腿根,无法挺立起来。
老四急得都快哭了,主人为了让他们互相caoxue,连跟玉势都不给他们,也不叫别人去cao他们,怕生不出双性,二人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只能拿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可是跟强效春药引起的瘙痒比简直如隔靴搔痒。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老四哭喊着,径直爬到了老五身上,抓着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rouxue里插。
“呃啊……”两个人都顿时发出了一声呻yin,可是老五的男根软软的很快便滑了出去。
老四崩溃地痛哭了起来,趴在地上将自己的rouxue跌在地板上,想靠凉意来缓解身上的不适。
主人在外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转头对身后的人说道:“再给他们加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