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个乔林哥……虽然他只是属于这一个哥哥的,但别的乔林哥要看他、他的哥哥又允许的话,那他也很难反抗……
他就被旁观着操成这副淫浪模样。一只奶子被亵玩,另一只摇摇晃晃,屁股又被拍打又被撞击,身上满是斑驳指印,腿间淌的全是淫水和精液,表情也浪荡得不像话……
“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小秋的骚样……”
宴秋这么说着,一只奶子被揪着乳头拎起来,拉伸成木瓜般椭圆、还带着点尖的形状。他看着自己挺立的乳珠和色泽瑰丽的乳晕,恍惚地高潮了。
脸上浮现甜蜜的笑容:
“小秋不是骚……小秋只是、只是小婊子而已?~”
他们的战场从窗边一路转移到床上。
把宴秋折腾得完全瘫软后,郁乔林才意犹未尽地收手,让仍半硬着的阴茎从少年滑腻的甬道里拔缓缓滑出。
穴口里顿时涌出大量蜜水和精浆的混合物,白花花的,淌得沾湿了大腿间三角区域的床单。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力气的样子,但郁乔林跨过他去拿床头的卫生纸时,半立着的鸡巴钩子似地在宴秋眼前晃了晃,宴秋就像咬钩的鱼,很快抬起头,垂涎地盯着看。
“……想吃。”宴秋眼巴巴地说。
他皮肤底子白,身上通红的指印和吻痕就越发鲜亮,看着整个人像被台风肆虐过,可怜得很。
“屁股痛痛了……”宴秋委屈道:“明天肯定要肿起来了。”
“自找的。”郁乔林说。
“……呜。”被操软的小猫咪无辜地叫了一声,往前拱拱,抱住郁乔林的大腿,脸蛋柔顺地贴到他腿上。
郁乔林靠着床头坐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任由宴秋得寸进尺地摸到他腿间,权当是宠着他。
少年扬起头来追逐他的掌心,模样乖巧地舔舔嘴角说:“我用口穴帮您含……”
郁乔林笑了一下,用肉棒拍拍他的脸,“真懂事,小骚货。”
“是……小骚货来为您清理鸡巴?~”
男人半靠在床头,胸腹呈现一道自然舒展的弧度,对称分布的腹肌像鱼类的腮线那样有着流畅的漂亮线条。宴秋的金色长发落在他小麦色的腰腹上,如同落在白沙滩上的阳光。
金灿灿的脑袋几乎整个埋进了他的裆部,郁乔林只能看到他垂落的长发起起伏伏。但根据阳具舒爽不已的吞吐和湿润感,以及咕咕啾啾的水声,能轻易想象出宴秋卖力的模样。
“咕唔……啾呜~唔唔,鸡巴……好吃……”
郁乔林轻柔地将宴秋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少年被肉棒撑得鼓鼓囊囊、又努力凹陷下去吮吸放脸颊。摩挲得通红的唇瓣下,粗壮狰狞的肉具时隐时现。
“快射给我……让我尝尝味道……”宴秋嘟囔着,捧起奶子决定使用外援。
郁乔林:“想吃从自己屁股里挖。”
宴秋振振有词地说:“新鲜的味道不一样啊。”
“歪理。”
青年如此轻笑一句,拿了支烟,并不点燃,只是咬扁了烟嘴叼在嘴里。
少年抬起浅祖母绿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是乖巧、坚贞和热忱。
郁乔林心中万千思绪涌过,他垂下眼睑,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长发和光裸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