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了,齐少谦有些费力的睁开了酸涩的双眼,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稍微借着微光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他现在趴在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的胸前,稍稍抬头就看到了那近在眼前的脸,五官不算出色,皮肤有些黑,眉眼处处都透着凌厉,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剃着平头的样子让这个人看起来凶狠极了。
齐少谦想起昨晚就是这个人,硬逼着自己喊他‘哥哥’,不喊就惩罚他打他屁股,后来屁股都快被他打麻了,让他不得不顺遂了这人的胁迫,哭着喊了他哥哥,那瞬间简直让他羞耻的恨不得在当场就晕过去,这样好歹不用面对这么软弱的自己。
可是他却根本没有那个机会,体内不断有rou棒在冲击在射Jing,昨晚他的两个小xue就没有得到过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导致他晕了没多久就又会被Cao醒,这令他明白短暂的晕厥也只是于事无补。
齐少谦缓缓抬起酸软的两手,小心的移动到丁东的脖颈处,将手掌撑在那一小片丁东没有接触的床上,双腿大张着跪在床上,尽力让自己不发出痛苦的闷哼,手臂慢慢的使劲想把自己的上身给撑起来。
这个动作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可是此时的齐少谦刚经历过一整晚激烈至极的jianyIn,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被车碾压一般的疼痛,尤其是那私处,现在还插着丁东已经疲软了的rou棒,不管是花xue还是后xue都像是被尖刀劈过一样,疼的齐少谦紧紧地皱起了眉,整张脸都拧在了一块,滑稽不已。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齐少谦累的额头冒出了大量的汗珠,才让自己坐直了身子,尽管是以双腿大张跨坐在那胯下的yIn荡姿势。
看眼前这人没有要醒来的征兆,齐少谦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谨慎的扭头看向四周,发现昨晚那些人都以歪七扭八的各自睡在了这宿舍里的床上,还有轻微的鼾声在周围响起,齐少谦这下才稍稍缓解了刚才紧张到快蹦出嗓子眼的心。
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齐少谦微微调整了身体的重心,确保自己有力气起身时,大腿才逐渐发力,尽管酸涩到难以控制肌rou,但齐少谦还是坚持着抬高了下体,手上抓着丁东黏腻的rou棒,一点一点的离开了有些弯曲的rou棒。
等到rou棒完全脱离花xue时,轻手轻脚的放好rou棒争取不弄醒熟睡中的男人,弄好的瞬间身子一歪,那花xue口便呼啦啦的流出了大量Jingye与yInye以及其他ye体的混合体,尽数滴落到了昨晚就已经被弄得脏污不堪的床单上。
拖着像是被拆了骨头剥了血rou的虚弱身体,齐少谦咬紧下唇,全然不顾口中弥漫起的血腥味,趁着无人清醒,小心翼翼的拿走了几件裹身的衣物,便迈着沉重苦涩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逃离了这个可怕的深渊。
殊不知,在齐少谦醒来的那一刻,便有一双极其锐利的双眸随他之后警觉的睁了开来,看着他蹒跚的步伐,颤抖的身体,李虎晃了晃眼球,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再次合上了双眼,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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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谦自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后就发起了高烧,不敢像平常人一样叫医生来检查他这幅明显被凌辱的身体,只能靠着家里平时备着的药物来解决,也是他命大,烧到39度了竟还能单凭那些简单的药和强壮的身体给熬了过去。
只是身体根本提不起劲,一用力就酸疼的要人命,齐少谦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体才从那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的可怕感觉中逃离了出来。
几乎就在身体恢复的当天,齐少谦就拨打了那自己熟悉无比的号码,听着电话那头啰嗦又恼人的劝诫,齐少谦不耐烦的吼出了一句‘闭嘴’,那头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我要你帮我办件事。”齐少谦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齐二少,你说,不管是什么事,小王我就算上天下海也会帮您完成,只是,我办好之后您能不能和齐大少说一声这几天的去向啊?他吩咐我要监督你认真上班,可是您都三天没来公司报道了,我不好交代啊齐二少......”
那头还在絮絮叨叨的,齐少谦被烦的脑袋生疼,恶狠狠的应了之后,便说出了心中酝酿已久的复仇计划:“小王,我要你去叫些人,到城南路的那大型建筑工地上,把那群农民工统统给我狠揍一顿,最后再把他们都给结果了!一个都不要剩!”
齐少谦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血ye中澎湃着的汹涌杀意,连眼睛都泛起了可怖的红色血丝,小王惊诧的听着耳边响起的牙齿磨砺的刺耳声音,眉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