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医院
我差点被她的笑晃过神去——
可是瞧瞧吧，这多像慕残啊？
我一时又有点生气，甩开她的手离开，“穿衣服跟我去医院。”
没有任何动静。
我回头看她，她垂下头，“不是所有吸毒的都有性病的。”
我性急地过去拽她，“谁说你有性病了？吸毒对身体没有影响吗？我就是想看看你被自己作成什么样了！”
我们去医院检查了很多项，跟老板请过假的。
肝肾功能，还有心脑血管之类的。
“会被查出来吗？”她紧张地问我。
“不会。”我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安慰。
她瑟缩了一下，没挣开，就乖乖把手放在我手里待着，一动不动的。
“要不顺便也查一下吧？”她突然说。
“查什么？”
“...性病，”她说，“万一真的有呢...”
之前明明自己言之凿凿误会我，现在又主动要去检查...
我的心里泛起奇怪的酸涩情绪。
“不会有。”我舔了舔唇，“不然我们...”
“我们什么？”
我凑近她的耳边，“我们做一次试试。”
17传染？
性病携带者的体液进入对方体内大概就会发生传染过程。
“你太作了。”老板说，“怎么见着了她就这么着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说，“你不是让我试试？”
“我是让你试那个吗？”他不太赞同地看了我一眼，“...既然见到她了，就先像原来一样相处不行吗？”
我舔了下唇笑了，“怎么一样啊？太不容易了....见到她。”
18第一次？
我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和以往一样聒噪的夜晚。
“准备好了吗？”我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手也伸向她的下体。
“别...”她拦住了我的手，“万一呢....万一真的有呢....”
黑夜里的眼泪好像是会反光的。
我看着她的泪，突然不想再做这样违抗她意愿的事。
可是...
“我用嘴帮你。”她凑过来含住我的下身。
我忍不住闷哼。
她的手胡乱地抚摸着我的身体。
不像是我在操她的嘴，反倒像是她在操我的鸡巴。
后来我又压倒她，她不同意。
我让她吻我的断臂，她吻。
我问她是慕残吗，她说不是，说只慕我的残。
窗外的月光照在这间黑暗的房间，正好落在她的脸上。
她笑得就像以前一样，活泼又高贵。
19第一次。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似乎也变得奇怪起来，松松地环握着我的颈部，“怎么能这样呢？嗯？”
她亲吻着我的脸，向下，沿着脖子到胸前的部分。
我觉得快要爆炸了。
是因为心脏和她只隔着一层皮肤吗？
可是那个地方明明隔得更远一点啊...
...怎么会更加敏感呢？心跳更快了。
我看向她的嘴唇，她抬头看我，视线突然交汇。
电光火石。
她把我压在身下，“这样也可以高兴，是不是啊？”
我好像不懂她的意思，又好像懂了。
我竟然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
觉得和别人不同，但一点也不想打破这种不同了。
继续下去吧。
我们在同时的刹那间到达了相同的目的地。
我点点头。
20扯淡
我在她身下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人说吸毒的人性欲不高的事情。
扯淡。
在欲望长期积累形成的交媾面前，人每一天都在发情。
无关性别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