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梵梵被人用铁链锁在这高塔里,眼睛被鲛纱蒙住看不见一丝光亮。身体又热又烫,兔子敏锐的耳朵听到一丝声音,她紧张起来:谁?!
一个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她挣扎起来,铁链叮叮咣咣的响动起来,昭示她的不安。
一对冰凉的手指握住她头上因为药物而没法隐藏的兔耳朵,悦耳的男声响起:兔子,抓到你了
呜她被人推到在微硬的床面上,冰冷的身体贴了上来。那人的腿抵在陶梵梵的双腿之间,这人不知道给她下了什么药,竟然让她如此渴望他的抚摸。
那人解开她的衣衫,一对巨乳跳了出来,谁能想到平时里瘦瘦小小的仙门师尊竟然有这么对饱满的奶子。
那人抓住她的奶子,冰凉的蛇信舔过她的兔耳。呜嗯喜欢喜欢她的意志已经溃散,她主动将那对乳儿往他手里送。
呜,好热啊。整个身子都热热的,好想被他摸。被他摸的腿间都湿湿的,肉壁痒痒的好想要。
那人看她这么主动轻笑起来:嘶~我以为你多厉害呢。下了点药还不是个小骚货?
撕掉她的衣衫,捧起她圆嘟嘟的小脸稳了下去。长长的蛇信缠住那小舌纠缠起来,下身的双腿也变成粘腻的冰冷的蛇尾紧紧圈住陶梵梵。
蛇尾灵活的摸到她湿漉漉的花穴,用尾巴尖锢那充血的小花核往外拽。啊不放了我
嘶~蛇信放过她被亲肿了的嘴唇,慢慢妄想,分叉的蛇信舔弄起她的蓓蕾。
不、不要放过我,求你了别往里面送了陶梵梵哭着摇头,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可身子诚实的迎合那人,蛇尾滑溜溜的在小穴外刮着。
呜陶梵梵哭了,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这么给了一个不相识的蛇类?
那人好像不喜欢陶梵梵哭,长指捧起她的脸说到:嘶嘶你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嘶
正当陶梵梵绝望无助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师父,师父起来吃饭啦,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豆汤。
陶梵梵抬起沉重的胳膊揉了揉眼睛:呜时栖?还是熟悉的房间,原来那只是梦。
慕时栖坐在床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师父你可是做噩梦了?
陶梵梵想起那个这个梦,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你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宽了?让她感觉怪异的是那个梦居然这么的真实。
慕时栖自知失言,委屈巴巴的说到:我、我就是关心一下
陶梵梵看了她一眼,明明是个长相很好看的小姑娘,为什么每天化这么浓的妆。
下次别化这么浓的妆了。
是。难过吗?难过,每天都是这么冷冰冰的跟他说话。
他转身:我给师父做了早膳,现在给师父端过来。
稍微修改了一下设定,明天开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