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还就想看你的炕。」李宝库说完,色迷迷的
冲陈秋梅挤了挤眼。
「鬼话,骚娘们儿多了,你才想不起我这个老太太呢。」陈秋梅撇一撇嘴,
风情万种的甩了个眼儿却又有些醋意。
也怪不得陈秋梅自怨自艾,按年岁她的确要比李宝库大上一年,好在打年轻
的时候就喜欢捯饬,再加上风骚入骨的体态,倒也显不出岁月不饶人的颓势,何
况两人的关系也算根深蒂固,李宝库有时候还就稀罕陈秋梅那股劲头,于是两人
也相得益彰各取所需。只是李宝库勾搭上王明粉这些年来,到陈秋梅这里才少了
下来。
今天李宝库的心情被冯春花和孙多福闹得有些郁闷,心里这点事儿总是摁下
去窜起来的,闭上眼,自己老婆和孙多福在炕上的样子就浮上来,恼怒中却勾起
了一丝丝的邪火,这股火顶得他下面支支愣愣的难受。
看到陈秋梅半裸的身子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再被她的媚眼儿一勾,李宝库便
有些抑制不住的冲动,反身一把抱住了陈秋梅,一双大手伸过去盖住了她鼓鼓囊
囊的奶子,揉搓了起来。
陈秋梅靠在李宝库怀里,扭动着身子道:「诶呀,你个急色鬼,院门还没关
呢,来人可不得了。」
「有他妈什么人,都在场上忙着呢。」李宝库说着嘴便凑了上去,从后面噙
住了陈秋梅的耳垂,惹得陈秋梅心痒的难受,更是扭个不停。
李宝库回身伸脚咣当一声踹上院门,搂抱着陈秋梅进了屋,一推她,这堆白
肉顺势倒在了炕上。
媚眼迷离中,陈秋梅望着李宝库要往上扑的样子,格格的笑着,伸脚抵住了
他,脚丫在李宝库胸前挠了挠,示意他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在炕上三下五除
二的脱下了内裤和小衫,光着个身子摊在那里。
李宝库连忙把衣服撕扯下来,露出黑黝黝的精瘦的身条,下面的家伙卜楞一
下弹出来,涨的紫红像一门小钢炮昂首挺胸的矗立。陈秋梅看在眼里,几乎冒出
火来,急慌慌分开大腿,双手伸开招呼着李宝库上炕。还没等说话,就觉得李宝
库忽的一下扑上来,下面的肉缝立刻就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颤抖着就要往里
钻。
「上来就弄啊……那么急?」陈秋梅喘着粗气抱住李宝库。
「急啊,多长时间没跟你弄了,咋不急。」李宝库嘿嘿地笑了笑,手伸到下
面,扶着自己的家伙,在陈秋梅那地方上下蹭了蹭,对准了一沉身,捅了进去。
陈秋梅嗷的叫了一嗓子,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炙热和硬实
戳透,立刻通体的舒坦,手脚忍不住缠了上去,四肢紧紧地箍住李宝库,恐怕他
来这么一下再抽了出去。
「你个骚娘们儿,里边还是那么好。」李宝库也舒服的哼了一下,感受着自
己的东西被湿润和火热包裹着,稍停了一下,便耐不住的大开大合,砸在孙春梅
肥硕的肚皮上,啪啪作响。
「好你也不来,白给你留着。」
「留着什么啊。」李宝库的嘴唇在孙春梅的脸上啄着,又缩起身子,叼住了
她的奶头。
孙春梅更受不了,身子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说留
什么?留着给你弄呗!」
李宝库嘿嘿地笑道:「留着好,留着好。」伸手又摸了一下下面,纳闷地问
道:「怎么你的水儿越来越多,流了一炕。」
「憋的呗。」孙春梅也去下面摸了一下,沾了满手的滑腻:「咋了,不稀罕
啊?」
「稀罕稀罕,咋不稀罕哩。」
孙春梅咯咯笑了一声,眯缝着媚眼,向上挺了挺身子:「稀罕就使劲,憋死
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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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娥这段时间忙得够呛。
开春的时候,乡里边开会下了硬指标,号召大力的发展经济作物。大队在跃
进生产队划了一百二十亩地,搞棉花实验田,这也是全大队唯一的一块棉花地。
赵永田没想着出这个风头,在大队开会宣传发动的时候,赵永田照例的昏昏
欲睡,上面李宝库慷慨激昂的声音传下来,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又钻了出来,他根
本没当回事儿。
回来后社员们问他又有了什么新的精神,于是他照本宣科的讲了一下,社员
们唧唧喳喳的议论开来,又嘻嘻哈哈的笑做了一团。
祖祖辈辈的在地里干,可有谁种过棉花呢?按理说邻近的县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