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抓住这个机会,陪他出国的人,只怕就不是我了。”他掀起眼皮,“这一个月不就是这样?”
原来这就是“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的意思。
抓得太紧,反而让他想逃,宛如流沙逝于掌心;松手太快,又怕他如幼鸟第一次振羽高飞,消失在袤远的天际间,一去不回。
怎样都措手不及,才最令人受折磨。
温泽西了然,“晏凯复也回国了,你觉得小野会去找他吗?”
舒屿恢复了冷静的神情,他将舒野的画取下来,打开抽屉,与那张《小野王子骑象出行施乞图》放在一起。
“既然跑了,就不会再回去,那不是他的脾气。”舒屿摇摇头,“我要考虑的是,他信任的人还有谁?……他最无助的时候会去找谁?”
听到这,温泽西的脸色突然一变,霎时,却又恢复了原样,似乎从未变化过一般。
他顿了顿,弯唇一笑,“我出去办点事,有消息了联系我。”
舒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