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问“是不是正如你愿了。”
离余有些时候也会觉得江秋白莫名其妙,他问的话,他想让她那样做,她顺从他,他有什么不满意的,怪她太贱吗,可他不也就喜欢看她犯贱吗。
所以离余笑的更明艳了,衬得原本三分漂亮的脸明媚的让人挪不开眼,她说“是啊,就怕主人到时候嫌我太脏,不要我了,”她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魅。
江秋白掐了掐她的脸,像是在欣赏她的笑,然后有些冷漠的说,“你现在也很脏”。
他如愿看到离余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然后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嘴角弧度更大了,但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
江秋白眼眸微沉,刚想再说什么,灯光突然却暗下来,周围一下子嘈杂起来,响起欢呼和口哨声,像是有什么盛大而饱受期待的活动将要进行。
拍卖会开始了,之前空荡荡的舞台被灯光照射,一个盛装的女人站在台上,高声说着,“欢迎来到极乐城参加拍卖会,大家好,我叫妖妖,此次拍卖会由我主持”,妖妖人如其名,前凸后翘,胸前的雪白几乎是呼之欲出,看的人血脉喷张,一张妖艳而魅惑的脸带着完美的笑容,向大家介绍着拍卖会的“物品。”
十几个被黑布覆盖的笼子从台下升上来,妖妖从一号开始,她走到第一个笼子前,拽下覆盖的黑布。笼子是黑色的,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关在笼子里,脖子上的项圈也是黑色的,上面牵着一条黑色的链子。妖妖打开笼子,牵着链子把赤裸的女人牵出来,女人长的不是常规审美里的漂亮,而是透着一种野性的美,身材饱满圆润,但眼睛里没有什么人类的情绪,像一条被驯服的温顺的兽类。
妖妖把一号牵到舞台的正中央,高跟鞋踏在舞台上,声音像是踏在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尖上,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在跟在她身后爬行的女人衬托下,妖妖气场强大,像一个主宰一切的女王。
妖妖命令她双腿张开跪好,她手上拿了一个类似教鞭的东西摆正一号的跪姿。然后指着她身体各处,女人声音娇媚的一一介绍它们的名字和功能。
妖妖命令她介绍完了之后冲着台下的人微笑,“我们的一号在各方面都很优秀,现在可以请一位客人体验一下她的服务”
台下的许多男人早在介绍时就跃跃欲试,如今更是雀跃,妖妖随机请了一位客人上台。
那个女人先是给他口交,湿润了下之后男人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插入了女人身后,台下的口哨声一声高过一声,女人娇媚而充满诱惑的叫着,声音连离余听着都有些酥。
男人大力的扇了一下女人的奶子,层层乳浪晃动晃瞎了台下人的眼,他声音夹着喘息,但没有多沉浸,拽着女人的头发笑了下说,“婊子,叫的再浪点。”
女人被他粗鲁的动作撞的身体前后晃动,听到她这句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叫的更大声,什么“啊,好大”,“撞的贱奴好爽”,“受不了啦”,之类的话层出不穷。
台下人有些被勾自己拉起跪在身边的女奴提枪上阵,各种欢呼叫声层出不穷,甚至还有叫着猜女人男人都能坚持多久的。
这个角落的安静和舞台周围的热闹显得格格不入,离余收回注意力抬头看江秋白,他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里依旧是安静的,但似乎已经忘了先前的话题,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笑欣赏着台上台下的活春宫。
像是注意到离余的目光,他收回目光看她,调笑说,“她叫的可比你有感情多了,学着点。”
离余脸有些白,台上女人的待遇和表现,很让她有“物伤其类”的感觉,她控制不住的带入自己。
女人在台上的表现那样放浪,众目睽睽之下,可她却没有任何羞耻。离余想,她在江秋白面前也是这样吗。毕竟他们也有过类似的场景,不同的可能就是台下没有那么多人。
真丑陋,即使女人那样美,但她还是在心里这样评价,这是她最直观的感受。
离余转开话,问“这些女人都是哪里来的”。
江秋白笑笑“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作恶的,还有些是抵债的,这些拍卖的都是调教好的。”
自愿的,自甘下贱的吗。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妖妖开始拍卖,女人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着,台下的人叫起价格,最后被一个脚边跪了好几个奴隶的男人牵走。
妖妖开始给大家展示下一个,一个又一个的女奴在台上表演着“才艺”,各有各的美,唯一相同的是都没有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羞涩,她们麻木而又顺从自己的命运,毫无反抗。
“那些女人不会有不愿意的吗,”离余问。
江秋白语气里没什么情绪,“会呀,有自甘下贱的也有心性高傲的,受不了的可能已经死了,摆在台上的都是千锤百炼过的,”他用了相同的词,离余被刺了一下,说到最后,带了点嘲讽,然后贴近离余“你要是被送去了那里,封了灵力,你怎么办。”
“我不会被送到那种地方。”
江秋白明白她的意思,“你要不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