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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尚书yinshui若山洪,皇帝取jing绘chun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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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细腻肌肤上盖了一层薄汗。

    “陛下天威,臣不敢。”祁衡咬牙切齿地努力放松身子,下一秒叶沉就贴了上来,浓厚的男子气息让青年头晕目眩,如同一记让人上瘾的春药。他突然后悔起来不该喝那烧刀子,否则现在的自己早已有力气将叶沉的衣袍除去,贪婪地享受交媾的快感。

    祁衡不知道自己此刻在皇帝眼中有多勾人,他顺从地靠在叶沉怀里,因为细汗紧贴着身体的衣裳更是凸显出玲珑有之致的身体,叶沉集中注意力,引着那双手不急不缓地在纸上徐徐勾勒。

    青年根本无力分辨纸上画了些什么,只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终于松开了。他暗想着这样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不禁放低声音哀求道:“陛下……可别再折磨臣了。”

    叶沉笑起来:“太傅不瞧瞧这幅画么?”

    穴内仿佛有万千蚂蚁啃噬,祁衡只觉得再没有东西插进来他便要立时死去,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画。当即手忙脚乱地去扯叶沉的腰带,将那碍事的东西扔在一旁,奉若至宝般将阳根捧在手心。还没磨蹭几下,感觉龟头上有细细水液渗出,连忙跨坐上去,用穴口对准鸡巴。

    没想自己那处水儿实在太多,弄得粘腻不堪,龟头顶在穴口半晌,顺着水液研磨旋转,却总也插不进去。

    祁衡急得面红耳赤,甬道里又空又痒,当真是饥渴难耐,急切地盼望着那根鸡巴进来填满身心的空虚。

    “是了,方才太傅还说要用自个的水来研墨。”叶沉说着,手掌在他穴口捞了一捧淫水,放入砚台中,又提笔沾了些许,在画上更添几笔。

    动作间阳物在穴口进进出出,勾得祁衡愈发难受,屁股努力地向后顶,试图将鸡巴吃进去。

    叶沉岂能就此满足他,坚持道:“太傅看看画又如何?”

    祁衡无奈,不得不努力转过身去瞧那纸上内容。洁白宣纸上,黑白二色简单勾勒出两个男子正在欢好的情形。其中之一妩媚放荡坐在另一人膝上,贪婪地吞吃鸡巴,后者好整以暇,单手撑颊欣赏着前者淫态百出。

    这不正是自己现下和皇帝的场景?稍一愣神,渴求良久的阳根突然尽根没入,大力地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刺激得他大叫一声,酥麻微痛,还有被瞬间填满的快感一齐涌上心头,呻吟便从口中溢出。

    叶沉的心情比他更为迫切,鸡巴深埋在湿热的嫩穴中,大力的蠕动和吮吸,令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朕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太傅身上。”

    “啊……臣……臣可舍不得杀陛下,”祁衡紧窄的甬道被肉棒碾开抽离,层叠的软肉一次次分开又收拢,还有一些被龟头带出嫩穴,翻出粉色的软肉,“都说……啊……臣是毒蛇,可臣明明就只是被陛下操坏的小蛇。”

    皇帝一杆长枪不知疲倦地在穴内驰骋,柱身的每一次研磨、内壁的每一次蠕动,如浪潮推动着两人直攀高峰。又一次重重顶上花心的媚肉,粗大的龟头大力在小穴内搅动,旋转按压,坚硬的棱沟刮蹭碾压,祁衡能清晰地感觉到插在体内肉茎的形状,媚肉被揪着狠狠蹂躏,阵阵酥麻自小腹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不断发酵:“啊……陛下,不要弄那里……臣不行了。”

    “哦?太傅也有说不行的一日?”叶沉惩罚般地将鸡巴抽出,下一秒却乘风破浪般死死撞在花心。淫水有如山洪暴发,伴随着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卷着白沫流出穴口。

    “陛下勇猛……臣……臣认输。”祁衡呜咽着,嘴大幅度地扭着屁股。激烈迅猛的抽插如暴雨落下,快感不断积累膨胀,叫得口舌干燥,身体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愈发不知满足。

    两人起先还是坐着,不知何时祁衡竟已整个人趴在桌案上,被干到意乱情迷时口中流出的涎水将春宫图染湿,无端毁了一副陛下真迹。

    甬道内壁浪潮一般疯狂蠕动,又是夹又是吸,攀着肉茎上每一根暴怒的青筋,能感受到勃动的脉络,将其嵌入弹性超强的内壁中,大力刮擦,带来无尽销魂的快慰。

    “朕真想操死你这个骚婊子!”叶沉捧着祁衡的肉臀,打桩似的猛干,两个肉囊甩在嫩白的雪臀上,啪啪声、浪叫声逐渐掩盖过屋内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将这淫靡画卷描绘得愈发不堪。

    “陛下……陛下鸡巴好大,操死臣吧啊啊啊啊!”

    叶沉双眼发红,许久未曾如此尽兴。柳光寒身为丞相,做不来这般放荡形态;萧情语身子差些,他总也不敢用全力;柳静瑜虽好,可惜常年在庙中修行,数月也难见得一面;数来数去,这些臣子当中最让他尽兴的便也只有祁衡了。

    他骤然停下来,将青年翻了个身,抬起他修长的双腿,下身继续抽送起来。

    发冠早已跌落在地,青丝如绢般垂下,娇小的奶子大幅度摇摆着。漂亮的女穴被紫黑色的鸡巴撑开,穴口边缘几乎被撑成透明颜色,艰难地吐纳着肉棒。祁衡眼中春光泛滥,水光潋滟。

    鸡巴在在穴中左冲右突,或轻或重地擦揉顶弄,操得美青年直翻白眼,嘴角不住有涎水流下,身子紧绷成弯弓,脚趾蜷得指节泛白,不住地叫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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