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星掉了一滴眼泪，点了点头。
他把玉璇星从地上拉起来，裹进自己怀里：“你不开心么，璇星？”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来，我尽力让你舒服一些。”他卸掉玉璇星身上的坠物，搂着他慢悠悠地逛到床前，“我们这样拥抱，你不开心？”
他到了道士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板就直接冲自己了砸下来，他轻巧避过，发现上面躺了个人，身上插满了桃木剑。
“平静一点了么？”
“没事的，”公主笑起来眼睛弯弯，也很爽朗，“我原谅你了。”
也许是这种反抗的势头太强烈，已经决堤到了楚襄都能冥冥中感知的地步，他合上书，强忍着愤怒，抚摸上玉璇星涨红的脸颊：“你觉得这样不快乐，是么？”
“等一下，”楚襄打断了她，“璇星也有这样的症状。他不能在性事里得到快乐了，现在大概只是靠爱意勉强维持。我很不安，来问问你有什么办法。”说到“爱意”，他心虚地看了一眼公主。毕竟把亲妈干死又调教了儿子这种事，应该不太容易被人接受。
楚襄心想可以慢慢补偿公主，他现在更关注另外一件事：“那个精灵是怎么了？”
“他想杀我，认错人了。”
“嗯。”
楚襄的手指划过玉璇星的皮肤，他直接唤起皮肤的酥痒感，手指略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温热。
楚襄的手指溜到玉璇星的阳具上，那里还因为射精而滴沥着半透明的体液。楚襄像保护一朵粉色沾着露水的花一样轻轻抚摸它，玉璇星双眼迷离，看着是要睡了。
楚襄轻轻松松提溜起精灵并将他用法术捆住，发现他脸上的烙印已经布满了半边脸，神志也并不清明。
楚襄这才看清楚道士身边的女人，居然还是个老熟人了。他尴尬地向她问好：“那个，把你杀死了，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楚襄按捺住自己愤怒的情绪，看见玉璇星哭天喊地，才发觉有些过火。可是那种自恋人传来的反感和不满，令他十分委屈、愤懑。他们交换过那么多次誓言，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像人类一样恋爱，但至少懂得保护和呵护好自己的财富，先不说自己愿不愿意把他给别人分享，对方至少要对自己保持忠诚！
“骚货。”楚襄真心实意地骂了他一句。他用鞋底轻轻撵上玉璇星的脸，随后踩得越来越重，几乎要把玉璇星的鼻梁踩歪。可是看到对方的鼻孔里流下一点点血珠，他又开始心软。他想，也许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玉璇星的灵气的确不如他们初遇时那么充盈，心态也不如之前稳定。
楚襄把扩张器插到他的尿道里，他却发出一声小小的呼噜，略微拧开一丝缝隙，楚襄落下了床边的帷幕。
还没等道士回答，精灵就回答了自己：“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不问问你们自己？看看你们的鸡巴，又细又软又短，根本就没法让我高潮，我还要去应付你们，你们这种人也配让我做性奴，我找只狗做主人，它都知道让我怎么开心！”
“说实话么？”
“嗯……”玉璇星呆呆地点头。
有什么意思？他特别地后悔，以前自己偷偷地自慰，那种旖旎的羞耻感是多快活，可是现在呢？
玉璇星身体其余的地方被风吹过，泛起了一层粟粒，越发觉得被楚襄抚摸的地方温暖，十分贪恋这一双手。大脑的思考也被楚襄打断了，此刻是麻木的状态，昏昏欲睡中，只想寻找这个温暖的源头。
“不开心，只有抱歉和感激。”玉璇星低着脑袋，十分丧气，“谢谢你原谅我。”
公主托着下巴：“如果都遇上这样发疯的人，虐待者不用等身体虚弱，就会被杀死了。天地轮回，万物生来死去，相长相克，没有永生的事物。我想要维持这皮囊，也要采阴阳气息；你们所谓的永生，也一定是有代价的。对于求虐者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求之不得而生恨呢？”
“龙族如果不能让性爱对象体验极致的高潮，他们自己的身体也会缓慢地虚弱。按精灵的说法，龙族已经都死绝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问。唉……也许，我知道的那些知识，也是谬传。”
道士把他锁在一个贴满符咒的笼子里：“那这个形式还挺别出心裁。吵死了，我贴静音符了啊。”
“奴隶，”玉璇星伸出舌头，故意把自己的眼睛往上翻去，“奴隶都要爽死了，怎么可能——啊啊啊！”他摔倒在地上，头颅一阵刺痛，“很开心，贱狗很开心啊！啊啊，求你了，我头好痛！”
道士咋舌：“可是，这是西方妖怪的事。我们东方妖怪也爱莫能助啊。”
“别让他跑了！”道士大喊。
他的脸像被灼烧一样，猩红的火星开始从烙印处显现出来，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大吼大叫，左右都是在控诉自己的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怎么回事？”
“可不可以说，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发骚’？”公主若有所思，一脸天真烂漫，看不出过去受过虐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