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瞪直了眼睛。
空气中似乎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我却对这种躁动的节奏中慌乱,我一口气点了几瓶单子上的最贵的酒,烦躁的我已经无法去区分数字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身边上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参杂着汗水,着实让人反胃。
四周的人还在扭动着身体,男人想要性,女人们想要钱,大家都别有目的的来到这个淫乱的大舞台中间,用自我评论能够代表艺术的舞蹈释放着自己的追求。
我给自己戴上
了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ThereIsAKingdom》的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张扬闪耀的氙气灯,「Justlikeabirdthatsingsupthesun,inadownsoverydark……」
冰凉的酒水入喉,一瞬间激醒了我的混浊,可稍后晕天转地的晕眩掠过眼皮的浓重的光影又让我陷入混浊中。
我找到调酒师,脚步似是浮空,把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递给他,吆喝着给我调一杯忘忧草。
调酒师是个蓝眼睛黄毛的外国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无奈的比了个「Ok」
的手势,让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视界里的光开始昏暗明亮中激进变化,眼前的调酒师也在旋转,一会儿横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正经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为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调酒师还是在转,弄的我异常急躁气愤,骂了句:「你麻痹的别转了……」
调酒师愣然,而后没搭理我,手上的调酒器转的飞快,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他手中的调酒器「别转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是他整个人「别转了」。
片刻后更糟糕了,我眼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转,好像是指针一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我自己也转起来了。
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我扶住柜台,把调酒师调好的忘忧草一口喝掉,毫无味道。
跳动的音乐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着膀胱,丢掉杯子后,我急急忙忙跑去卫生间,解开小鸟放出来就一泻千里。
大便池里有几声娇喘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的可怕。
我放完水后一身轻松,脑子一抽,一脚踹在大便池的遮挡门上,哪知道踹了一下门没开,我昏沉的脑子里才反应来,吐着酒气说了一句:「妈的在里面干啥呢?干啥呢……」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妹子的惊呼,还有一个男的语气不善:「特码的谁啊?」
小门从大便池里面打开了,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光着膀子,身上毛发旺盛,看的人想吐。
骂了一句,「小逼崽子你多管闲事是不?」
虎背熊腰后面是一个衣服都没有穿好的黄色长发的女人。
男人很不爽,提起我的领子就想往我的脸上挥拳头,女人本来也是皱着眉头的,可是看到了我之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拖住男人的拳头就说「你别打别打,他是我们周董,杰科实际控股人……」
男人愣了一下,把我放下来给我整理好了衣服,觍着脸说了几句我没听太清楚。
而我全程脑子都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我只看到了女人颤抖的乳肉在衣物下抖动。
男人道过谦后就拉着女人的手熘走了,我甚至都没能记住他们两个的脸。
有那么一刻,我在想,以后我和我妈会不会也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碰面的呢?(落魄)嘴里苦的我说不出话来,我好似魔怔了一般,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往那边去想。
我坐在酒吧门口,让空气中的冷肃醒了一下大脑,而我手里的酒瓶子变了一只又一只,看着酒吧的顾客出入聚合又散去,看着深情男女或者纵欲男女的触摸交底,看着马路上车水马龙五光十色,看着不省人事的女人上了别人的车,看着出租车排队停在酒吧门口热情接客。
回到吧台丢了一张卡算是结账之后我离开了酒吧,把车子丢在这拦下一辆出租车,跟师傅交代:「绕着五环跑,打表,跑多少我给多少,我不让你停就不要停……」
「小哥你可别吐在我车上啊,小本买卖不容易,你要是吐在我车上我明天一天没法拉人……」
见司机磨磨唧唧的不想开,我烦躁的一比,说了一句:「给你30w,这车我买下来了,随便开。」
司机顿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递给我一个袋子,说道:「你们大城市的人真会吹牛逼,不过行吧,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给你一个袋子,想吐了给我说一声,我停下来你吐在袋子里……」
我没说话,迈过头看着这个城市的夜里街景,五彩斑斓,好像蝴蝶的翅膀,前几年流行一个词,叫赛博(Cyber)。
路旁的枫树不断的后退,我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城市的赛博之处。
「小伙子,失恋了吧?」
蓦然的司机问了一句。
这句话让我久久不能思考,「失恋」
这么夸张的词语竟然让我一时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