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就稱那個人為〝老公〞吧,反正和旁人客套裝親密的時候,她都是這麼稱呼那個人的。
老公和她家世背景相當,不過近年來因為產業面臨轉型,資金鏈有些周轉不過來,公司面臨了一些危機。
而她家有錢,但卻涉黑,這幾年急於洗白,於是,一個缺錢,一個缺名,兩家一拍即合。
當然,作為爸爸的寶貝女兒這是她爸爸施老大稱呼她的方式。
施老大告訴她:寶貝女兒啊,爸爸不會讓你委屈太久的。
夫妻那事隨你怎麼著,反正那傢伙的臉皮子還是不錯的,但就是私生活亂了點恩,我看你還是小心點,誰知道他換不會沾上不乾淨的病。
你就冷著他,盡量讓他找其他人解決就是了。注意千萬不要懷上孩子不論是什麼人的,我知道你心裡還惦記著那個姓章的。
不然到時候關係切不乾淨就麻煩了。
這件事之後隨你愛怎樣就怎樣,爸都不管,該給你的也會給你。
所以,記住了,就一個字:忍。
忍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而現在,幾年過去了,施老大的目的也達成的差不多了,甚至,得到的比預期的還要多上許多。
時間回朔到幾年前說起,由於老公家的公司是家族企業,沒事的時候還好,面臨危機就難免會出現窩裡鬥,眾人上跳下竄就為了吃上最大的那一塊餅。
娶了她的老公因為多上了一大助力,被視為最大的威脅,群起而攻之,十分焦頭爛額,就連本來得心應手的工作也因為內部的扯後腿而頻頻出錯,搞得自詡花花公子,長年流連花叢片不沾身的他,都好一段時間無暇出去瀟灑瀟灑。
然而他的〝犧牲〞沒有得來最渴望的那份回報。本來坐的穩穩當當的下一任掌權人位置,也搖搖晃晃,轉眼他便要從那張椅子上被趕下來。
這時,施老大出手了。
他們之間做了甚麼交易,施詩並不清楚,也沒心思知道。
安分是她最大的優點,她明白,自己只要乖乖聽從安排,最後拿走該分給她的那一份就是了,反正大頭肯定是她其他擁有繼承人資格的兄弟姊妹的,輪不到她。
反正那一份換算成現金,夠她整天無所事事,也能過上從小到大錦衣玉食的日子了。
所以,爭或不爭,又有什麼關係呢?
讓她仔細說就是:爭什麼呢?沒事平白惹得一身騷,賠了夫人又折兵,何必?
就是日子過得無聊了點。
好在,她還能從施老大派給她的人那裡弄來章毅奇的生活點滴,也算有所慰藉。
想到藏在她心底數年的那個人,她只覺得自己宛若枯木再次被煥發了生機,變的生氣勃勃。
原來,自己過去真的像閨密說的那樣,活的死氣沉沉嗎?
罷了,何必多糾結?反正離她要徹底擺脫這樣的日子,也不用多少時間了。
施詩緊盯著一旁的掛鐘,看著那秒針滴答滴答的走著。
要不了多久,章毅奇就要到了吧?
過去為了章毅奇的生活安寧著想,施詩就連想偷偷和他見上一面也不敢,就怕一個萬一,被有心人抓住了點蛛絲馬跡,是以只能在暗地裡偷偷瞧上他幾眼。
但現在事情進入白熱化,就不用那麼講究了。
儘管,這次她和章毅奇見面,也是要得到施老大許可的。
而且,為了保密不曝光,估計派出去請章毅奇來的人也不能將事情說清楚,只能迂迴行事。
就是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曲線救國的方法才辦到的?
心中湧起疑惑,但施詩也無心多加分析,只希望他們的做法不要太粗暴的好。
畢竟在一個大染缸裡長大,要她不被影響談何容易?
理所當然的,在她的觀念裡,為達目的,用些手段也是必須的,區別只有是否傷人害己而已。
施詩心繫章毅奇,但礙於話語權不夠,所以也只能祈禱那些人看在她的功勞和父親的面子上,別讓章毅奇不好受就是了。
但若是有呢?
施詩咬起下唇,直把下唇咬的印下一記齒痕。
唉!施詩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若章毅奇有不快,那便由她來彌補。
橫豎這段日子以來,她的確是對不起他。
到時候,他想怎麼樣,她都配合的,就算是也
腦中浮現各種過去被自己稱為稀奇古怪,不可能做到的姿勢,施詩俏臉一紅,暗罵自己不知羞。
不過就是在心裏想想而已,花穴居然就直接濕了
但誰讓那人那裡那麼大,那麼粗,又那麼〝棒〞呢?
施詩想了想,索性將房子裡的人都趕走,然後逕自換上了一件圍裙。
幾乎是赤裸的踏進廚房,施詩將預先準備好的食材一一拿出來放好,接著,開始烹調。
今天要做的都是章毅奇喜歡吃的菜,希望這幾年過去,他的口味還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