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小小歪头,用眼神询问为什么。这动作又是可爱得一个暴击。
对人类来说,身体有些特殊部位只有和特定的人,进行表达爱意与繁衍后代的仪式时才会泉作出认真聆听的姿态,顶着那样干净的眼神,说这种话完全就是亵渎,程橙磕磕巴巴差点咬到舌头,不过也有人为享受快感做就是了不不不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种事必须在双方都愿意时才能做,如果对方不同意,决不能强迫!
她双手护在胸前,黑眸中有小兽般的警惕,加重强调道:所以在我没说愿意之前,你不能碰我。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讲这种道理真的有什么用吗?程橙看着对面貌似在思考什么的少年,内心一阵无力。
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但这美貌的水之妖精无疑是顶级掠食者啊。
原来是这样吗泉结束思考,程橙胸前湿透又黏得她难受的布料突然一松,宽大的领口被人用力向一边拉扯,很快就露出刚才被揉的那只浑圆的上半部,红印指痕还留在雪白乳肉上,半边樱粉的乳晕,还有被欺凌得红肿翘起的乳头,看着就可怜。
少年凑过来,低头靠近刚才被他玩弄的部位,正对着露在外面颤巍巍的小红点呵了一口气:刚才你没同意,对不起。像是真对那可怜的小东西道歉似的。
呜!你别那一点受刺激,挺得更难受了。
我没碰!少年举起手,示意他刚才只碰了她的衣服。
但是不这样做,你就不可能出去了。
这句话砸得她两眼发晕,程橙急急追问:为什么?也就忘了她现在上身穿着衣服,却一边露着半只浑圆,粉尖尖都翘在外面,让人伸手就能捏到,一边又正经包在衣内的样子有多淫荡羞耻。
藤把你打上了标记,从里到外。程橙下意识夹紧了腿,身体深处仿佛还被藤蔓龟头喷射的白浊液体灌了满壶,烫得抽搐。
标记在,他随时都能找到你。
除非我来把你洗干净。
怎么能这样程橙护在胸前的手轻轻颤抖,少年安静地等待她的答案。
做吧。程橙挫败地低下头,破罐子破摔道。
泉摇摇头,苦恼地凝视着她:对人类来说,只有为了表达爱意与繁衍后代,才能和特定的人这样做你是这么说的。
那如果和我这样做,程橙不是会很难过吗?少年的声音清凌凌,温柔柔,单纯认真地看向她。
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好听的声音叫她的名字,程橙的心仿佛也软得塌下一角,她刚想说什么,他又道:嗯
我不是人类。这样想,程橙你会好受一些?
他突然掬起一捧水,轻轻撩到她脸上。
这样
程橙正被他几句话扰得一团乱,冷不防一双修长漂亮的手贴上脸颊,温柔揩去滴落的水珠。捧住迷茫少女的脸颊,少年俯身吻了上去。
程橙愕然睁大眼睛,唇上触感温润,只是最简单的相贴,泉近在咫尺的双眼和她对视,依旧湿漉漉,纯真干净,绝无半分杂质。
他的气息清凉如水,有种惊人的诱惑力。程橙意识到时,已经不自知地探出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唇。她羞耻万分,连忙逃也似地撤了回去。但泉却是眼睛一亮,立刻学着她舔舐她柔嫩的唇瓣,不知足的少年很快举一反三,侵入她毫无防备的齿关,用力扫荡掠夺,原本纯洁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
敏感的上颚被扫过,程橙不由小声低吟。引得他更兴奋地磨过那里,把她躲闪的舌顶在上颚。
承受不住的吻,呼吸都变得困难,等泉最后咬了一口柔嫩的唇瓣放开她,程橙脸色嫣红,不知何时黑袍领口已被彻底拉下,卡在胸乳下沿,放两只白团子随急促呼吸起伏晃动,红肿乳尖看的人眼热,只想狠狠掐一把,或者扑上去撕咬含吮。这件衣服彻底成了增添情趣的道具。
还是这样少年的手指点在她刚被激烈吻过的唇上,没有任何区别。
什么没有区别?程橙被吻得晕头转向,大脑一片空白。
少年的身形就在她面前,一瞬化为万千晶莹水滴,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水
很快水流又汇聚到一起,一个精致美丽的人形重新出现。
泉的意思是,把他当做水。被他以手抚摸,和水淋到身上没有区别。
泉一眼就知道她明白了,伸出手,五指张开虚虚拢着她娇挺的乳房,询问道:我可以揉你这里吗?
啊啊啊这要她怎么回答!耻度太高了吧!程橙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然而想到必须要出去,只能低声道:可、可以
少年愉快地握住手感极好的浑圆揉捏,把硬起翘挺的乳尖摁回乳肉里,又看它可怜地弹回来。胸前的部位仿佛变成了他手里随意处置的玩具,让她难堪地扭过头不看这淫靡的画面。
怎么可能只把他当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