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深邃犀利的眼神盯著林蔚初的臉,也勾住她的魂,從車窗透出的微弱光芒打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皎潔的月光般照進了林蔚初的內心裡,讓人心生歹念。
林蔚初腦子當機,她感覺臉像沸騰的熱水,手放在白惜舒光滑溫熱的皮膚也著實不適合,也許是空調溫度太高了。
她試圖想收回手去調空調,卻被對方死死抓住,「我不會...」林蔚初頓時眼眶泛紅,她深感委屈,自己隨波逐流的人生好像因為白惜舒而掀起驚濤駭浪,她覺得自己永遠跟不上白惜舒的思維,但又忍不住想跟隨她的步調走,內心興起了躍躍欲試,急著與對方共沈淪,但理智卻告訴她不可以,林蔚初沒有像現在如此討厭矛盾的自己。
白惜舒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從指尖細細地舔到手掌,舌頭沿著肌膚紋理脈絡遊走,輕吻著她的皓腕,逐漸蔓延而上舔舐著她纖細的脖頸,尋找她埋藏在脆弱皮肉裡的血管,等待最適合的時間,一擊斃命。
林蔚初驚呼,她被迫感受著手上殘留的涼意,白惜舒的眼神如鈎子,勾住她的心魄。
她如同林蔚初最虔誠的教徒,狂熱的褻瀆她的所有,而林蔚初是被綁在十字架上受到烈日烘烤的神祇,只能全盤接受她。
她看著林蔚初隱忍著緊咬下唇的模樣,便忍不住使壞,看她淚眼朦朧的眼眸只倒映她自己,白惜舒用膝蓋輕撞她脆弱的柔軟,只見林蔚初顫抖著,下身卻誠實地貼著她的膝蓋,白惜舒滿意地輕咬她白裡透紅的耳垂,輕舔敏感的耳根,輕吐著氣:接下來,可要好好學。
白惜舒捕捉她柔嫩的唇,仔細地描繪她的唇線,過關斬將找尋她濡濕的舌,林蔚初越是瑟縮,她越是勇往直前,直到聽見林蔚初的嗚咽,才肯善罷甘休,尋找下一個攻城掠池的地方。
白惜舒轉移陣地,唇沿著鎖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另一隻手也不空閒明目張膽的朝著優美的腰線下滑,解開林蔚初的褲頭,深潛而入,撫上那柔軟又帶點潮濕的境地。
嗯...啊...微涼的指腹觸及花心,林蔚初不由自主仰起了頭,卻不小心與白惜舒對眼,她羞愧撇頭,白惜舒見此不滿,用手指對著她細縫裡的小點反覆輕捏著出氣,同時攀上她的胸乳揉捏著,啃咬著另一側柔嫩的胸脯,舔弄著頂端的紅梅直至傲然挺立。
啊啊....哈....停頓時林蔚初感受到有股酸麻感蔓延全身,小腹更甚,手腳無力發軟只想攀附白惜舒的脖頸,想向她索取更多,白惜舒頂弄著林蔚初的蒂頭,時快時慢,故意視而不見她的渴望,林蔚初踩在雲端上,下一刻卻又掉入人間,她快瘋了。
她帶著渴望的眼神看著白惜舒,希望她能讀懂眼神裡的含義,可是白惜舒卻偏不如她意,林蔚初不滿卻也控制不住身體越發激烈的慾望,她主動貼近白惜舒的手指前進,嗯求求你了林蔚初上揚的腰線、朝她討好的胸乳、幽徑裡止不住的愛液,無一不取悅著白惜舒。
滿足你。白惜舒看著她淫靡又透著清純的模樣,心頭一動,手指往早已按耐不住纏著她憐愛的凸起重重的反覆頂弄,林蔚初腦子便一片空白,顫抖著弓起了腰,流水浸濕了旁邊的花草,暖流遍佈全身,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