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伊被他翻了个面,头搁在枕上,手臂曲着,蜜桃形状的翘臀高高向后撅起。
只见她腰线蜿蜒,臀部浑圆,雪白肌肤在灯下像绸缎一般光洁。
肥美的蚌户暴露在他眼前,并紧了腿夹着,挤得中间鼓鼓的像馒头被切开了一条缝,缝里湿嗒嗒地往下淌着淫水。
陆盛泽前后晃着公狗腰,性具在肉缝上下蹭着。
抵在湿热的穴口,磨着寸寸媚肉往里推进。
台灯照影,将他们在床上的一举一动都投到了墙面上。
辛伊看见影子里,陆盛泽胯间巨物,像柄利剑直挺挺地插入了她的臀间。
呃身下突如其来的酸胀感,仿佛每一处都被堵满了的感觉,涨得发麻。
和他温柔的舌尖抚弄不同,鸡巴插进肉穴里,是攻城略地的侵占。
她逼穴咬得很紧,像张小嘴含着他的巨物。两片红肉贪吃地含着肉棒吸吮,一股粘稠的淫水顺着棒身流了出来。
被他一捣弄,白沫飞溅滴落到床单上,滴到了他的黑色耻毛上,刺激得他口干舌燥,小腹一阵酸麻紧缩。
辛伊就这样被硬生生插到了一个高潮,穴肉紧紧夹着他的性具,痉挛着娇躯颤抖。
他根本不怜惜她,没待她缓过神来,又低喘着往她深处刺去。
一边穴里打桩,一边抬手抽打她的臀,教她:放松点,肏不烂的。
臀肉在空气中弹动,手掌离了之后,臀有了应激反应,绯红刺痛。
别打我屁股。她娇声抗议,声音却被他重重抽插的动作撞断,只剩下欲拒还迎的一声别
她出差去了多久,陆盛泽就憋了多久,一个多月没这样畅快地肏过她的穴了。
饿得久了,他身体也敏感得很,弄起她狠得有点失控。
她叫着不让打,他就用力抓揉着她的臀,要把她穴掰开了,捅进最深的里面去。
寻找着角度在肉穴里戳挑研磨,又急又重,反复操弄她的敏感点。
辛伊根本受不住他这样弄,呻吟声已经收不住了,全然放了出来。
你不要别,慢点弄,你别这样别啊,会坏的。她状似痛苦地呻吟着,紧皱着眉头,破音哭泣。
她身躯被顶着向前荡去,奶肉晃荡,长发飘摇。
旋即又被腰上的手掌拉回,巨物再度插入白沫四流的肉穴中。
胯又撞上臀,啪啪啪响声络绎不绝。挺腰不止,巨鞭抽打肉穴。
令人欲生欲死的快感,透入四肢百骸之中。两个人都满足地呻吟着。
快感堆积到极致,令她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要被闷死的感觉。
昂首张着樱桃小口,眼神迷离地将手伸到背后去,无意识地抓挠他手臂,如同抓着求生者抓着浮木祈求。
陆盛泽清冷的俊脸上,泛着情欲入骨的酡红,浓眉挺鼻下,薄唇里呼出一声一声低吼。
见她回过头来,他就势捏着她下巴,含住她的唇嘶咬亲吻。
呜辛伊身子抖了起来,像强烈电流窜遍全身,她酸软得再无力支撑,腰臀向床面塌了下去。
她瘫倒在床上,微微抽搐,艳红的脸颊上贴着汗湿的发,眼角泪花点点,像小奶猫一样无辜呜咽着。
肉穴里还含着半根他的鸡巴,纤细光洁的肩背,已被操得身泛粉红。
陆盛泽觉得甚是可爱,低头啄了一口。
你就是欠收拾。他还要折腾她。
话虽放得狠,但手上却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喘气。
拨开她额上汗津津的湿发,细碎的吻落在她鼻尖,温柔得像轻风拂过。
灯光之下,筋疲力尽的她透着一种湿淋淋潮热又脆弱的美感,像雨林深处绿苔青石上的一朵花。
而身下的他,气息炙热,眼眸猩红,是丛林之中虎视眈眈的巨兽。
我难受,辛伊。猛虎哀求娇花,他身下性具赤红硬挺挺翘着,欲望还没得到满足。再让我操会。射出来,就放过你。
辛伊模糊嗯了声,就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他抱着她抽插了很久。
最后腰腹抖动,在她耳边低吼着,一泡浓白黏腻的浓精尽数灌进了她的体内。
辛伊已经累了,被他抱着去浴室冲洗。
浴室里他又拿指尖挑拨她敏感的乳头,辛伊制止:你说了,射了就放过我的。
陆盛泽撩起她一条腿压到墙上,含着她的耳垂吸吮:是说过,但没说射几次。
你辛伊的话语被他封在唇舌间。狭小的浴室里蒸起了热气白雾,又传出高高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