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踆喝完杯中的橙汁,就起身准备付钱走了,丁海辞迈着两条长腿率先离开gay吧,两人一先一后的回到家,时间差距不过两三分钟,给丁海辞惊得一身冷汗。
回来后,也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事情,彼此洗了澡搂着睡了,对丁海辞安慰的就是无论李踆有多冷淡,必然是搂着他睡觉的,有时候要把他摁在怀里睡,有时也会主动地枕在他胸膛里睡,睡得很不安慰。
丁海辞这才察觉李踆有问题,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但在李踆不在意的地方,都会格外的观察男人的行为举止,依旧也偷偷的跟着他去gay吧,掐点回家。
一大早上,李踆从底下的抽屉里摸了什么,偷偷摸摸的进了卫生间,出来时面色憔悴,Jing神不济,最近脾气也蔫蔫的。
丁海辞睡得朦朦胧胧,只注意到李踆去摸那个抽屉,有所怀疑,打发了男人去楼底下做早饭,麻溜的抽开抽屉,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里面装的是白红色的尿囊。
“这是什么玩意儿?”丁海辞一头雾水,外面传来哒哒哒的拖鞋声,立忙从里面抠了一颗胶囊塞了回去。
下午,李踆在卧室睡觉,丁海辞借口出门买东西,带了胶囊来到药店询问,药剂师看了一眼,就让丁海辞去医院询问,丁海辞的小心脏一抖,连忙去医院挂号,研究了半天,联合李踆这些日子的异常行为,选挂了Jing神科的号。
Jing神科医生扭开胶囊散再面纸上,放在指腹间捻了捻,闻了闻,就晓得是什么东西了,和丁海辞交流了一番,了解了下吃这玩意儿的人的平常言谈举止,给了建议。
丁海辞从医生这里得知真相十分震惊,脸上很镇定,再三感谢医生就回了家。
丁海辞回家直上二楼,来到卧室,李踆还在睡,睡得很恬静,丁海辞坐在床边,含情脉脉的凝视男人的脸庞,轻轻地温和的抚摸,“混蛋,这种事瞒着我,是想死了吗?”
一想到医生所说的药物带来的依赖性的伤害,丁海辞就心疼的要命,上了床,蜷缩进李踆的怀中拱了拱,李踆昏昏沉睡,收紧了臂膀。
觉睡得很香,晚上天黑黑,李踆才醒过来,头蹭着毛毛的东西,扎下巴的疼,迷蒙了会儿,轻轻碰了碰还在睡的恋人,“阿辞,醒醒。”
丁海辞咕哝嘴唇,面孔贴李踆的锁骨,睡得更香了,李踆轻微的推了推,准备起床做饭,被两只手拉的紧紧地,不肯放他走,不得已僵着姿势,抱着丁海辞瞪眼珠子看天花板。
“唔。”丁海辞哼唧,勾了勾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过了一两个小时才慢慢转醒,迷瞪的覆在李踆的身上,“醒这么早?”
“嗯。”李踆抚摸男人温热的面庞仰头啄吻,“起来,我下去做晚饭。”
“吃完饭,还要出门吗?”丁海辞笑得很魅惑,食指指腹抚男人性感厚实的嘴唇,“嗯?”
“出、出吧。”李踆被勾的心痒痒的,有些迟疑。
丁海辞下掏用力捏李踆的脆弱,疼的李踆俊脸扭曲,夹紧了双腿,颤颤的叫:“阿、阿辞,疼。”
“别急着出门,吃了饭,我们聊一聊。”丁海辞说完,帅气的起身,不理睬就去浴室洗个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