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我想了想,不想伤害一些不该伤害的歌手,所以……
「你会唱雾里看花和山不转水转吗?如果能唱的话,我马上写两首,一首尽
快发,一首就在需要宣泄情绪的时候自己唱,想发就发,不想救算了。」张初晴
微微笑道:「唱功上我可能比那人更好一些,基本功是从会说话就被训着呢。你
俩别装睡了,我刚被插进去你俩就醒了,装什么,起来啦。我唱歌给你们听!」
肖钰祺与刘婉兮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尤其是刘婉兮,一个高潮之后直接
睡着了。别说处女了,连屁眼儿都没真的用。
先是让她们看了一下手腕的恢复,一个个都惊呆成傻鹅了。
亲手帮她们围好,三个人做成半圈,等着张初晴擦拭好屁眼儿缓缓流淌的精
液。
朝着我飘了个媚眼,然后一段王宝钗骂人的选段开口就让我跪着听了。
可气的是骂人的每一句都是朝着我摇头晃脑。
不得不说唱的还真是那个味儿,然后又来了一首雾里看花。
这个我可是用心的仔细感受,音准没问题。
音域这首歌看不出太多。
音量这个可以,不是未来王菲那种很不适合现场的存在。
音色因为戏剧的底子在,所以清亮通透是基础,另外有种特别特别放松的感
受,不知道是不是心境问题导致的。
咬字,气息都是超一流的表现。
情感方面应该是张初晴最大的特色,满分还要加倍那种,感染力超强。
共鸣就不从这个歌上取了,之前用王宝钗骂我的时候明白得很。
轻轻的鼓掌,成了,玩不好也就是个爱莉安娜·格兰德,玩得好就是莎拉布
雷曼这种专业与流行双通道天后。
一边听一边写曲子,然后在三位女士的期盼中,写完第一首歌的歌词。
《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那个征服。
写完之后,给她唱一个小样。
当我唱到「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就这
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单膝下跪,对着张初晴释放了跪下唱征服的
技能。然后她哭成了一团。
心里的那些伤痕需要岁月抚平,万幸的是脓包已除。
三个女人慢慢的研究这首歌的意义,我则迅速开始记录第二首。
当《煎熬》出现的时候,三个人表现各异。但是统一的是那目光中的决然,
似乎被歌词启发了什么。
连原本对于昨晚没能突破的刘婉兮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去洗漱收拾了。
小阿姨靠近我低声说:「既然没有大碍,等下做个检查之后,我们正常回去
了。之后怎么安排不确定,但是原则不变的。如果没有意外,我很可能是专门负
责与你联络。」我贴近小阿姨的耳畔:「那就不会有意外,如果有,我这边会很
意外。」然后亲了一下小阿姨的耳垂。
收拾妥当,继续编程。外面开始陆陆续续的进人。
医生到了,检查,复查,然后确认,真的恢复了。
朱老总告诉我连带键盘一起的还有IBM的一台笔记本,另外问我是安排三
个人选来这边,还是我去澳门。
这有什么可说的,我去澳门啊,让人有大陆的游历经历和只是在澳门赌场晃
悠一番是完全不一样的。
与朱老总同飞机回京,我直接转道去澳门玩。
五婶儿在家帮我联络找出版社的问题。
干妈忙着交接和制作履历,舅妈则是联络了一些父辈的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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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丽吃力的放下还剩下半壶的杀虫剂,从地头的塑料布上拿起水壶喝了一
口。
连续背了三四天的农药壶,这东西是真的累啊。而且关键是气味和毒素。
可是自己来办理离婚手续,那个混球跑出去耍钱了,家里就留着一个小熊子
和他爷爷在家。地都荒的不成样子,铲完了草,又需要找牛淌地。淌完了又起了
腻虫!
这话儿啊,一个接一个的撒不开手。一口气干到现在才算完事儿。
「爹,你看这下活儿都干完了,我的事儿我也说清了,你看咋办吧?」老朱
头看了一眼于秀丽被淋湿的衣襟儿,鼓鼓的,连胸罩都能看到一部分。
然后低下头,拿出旱烟磕了磕:「你说你俩咋回事儿啊,哎,你是个好闺女,
你俩最开始我就不同意。可是你和鸟蒙眼似的非要跳。现在好么,小熊子这么大
了。丽呀能不离就别离了,管咋还是一个家啊,你自己带着这个拖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