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经过小阿姨的腿侧,在内裤的下方抚摸,热气,几乎透过内裤的热量。
轻轻托着抚摸几下就有水痕印湿了内裤。
「阿姨,你流水了啊,是不是馋了什么?你在流好多口水哦~~」
左掌平伸,托着内裤下沿按压摩擦。
小阿姨半蹲着,双手举过头顶被自己的裙摆紧箍着。
双眼被蒙在裙子中。
「小坏蛋,你是不是经常这么折磨女人,快点儿把衣服脱下吧,我难受~~,我流水了~啊~~轻~不是,重一点~~啊~~啊~,你个坏蛋别折磨我了,哦~你是小孩子么,别吸了啊~我真怕你把奶都洗出来。」
我继续吸吮但是有一只手在向上轻轻地推着小阿姨的裙子,终于露出了她的下巴。
「阿姨,你蹲下呗?我推不动啦,我身高够不到啦。」
小阿姨双膝并拢的蹲了下来,我微微俯身亲吻着她的下巴,一点点的把小巧的嘴巴露了出来。
小阿姨红唇称得上娇艳欲滴,微微张着,呼着热气。
轻微的喘息就像春药一样。
我的阴茎彻底进入战斗形态,硬度远不是四级可以形容的。
向上,露出完整的嘴巴和大半鼻子,正好遮住了小阿姨的双眼。
我一手扶着小阿姨的后脑,调整一下高度,然后下身贴近小阿姨。
龟头轻轻的杵在了小阿姨的脸颊,她愣了一下,高举的双手下意识的做了个抓的动作才反应过来。
轻启樱唇,檀口微张。
亲在了龟头前面,然后张大,吞入。
小阿姨的口腔细腻润滑,刚一吸进就大力的裹着吸吮着。
那种用力的吸吮就是她的渴望。
门被打开,额,忘记了关门了。
门外是上身T恤下身米黄色短裙的张初晴。
「我在门外许了个愿,与我自己做了个约定。要是门可以打开,就是上天注定的。愿意听听我的事儿么?」
我看着正在吞吐鸡巴的小阿姨,小阿姨先是一顿然后就加速吸吮起来,连舌头都运动了起来。
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出生在牛棚,我妈是舞蹈演员,文革期间被轮奸生下的我。」
好惨的小姐姐。
「我爸是一个生产队的马倌,靠着偷马料养活了我妈和我。我妈妈很好看,唱歌很好听,跳舞也极美。」
这个看得出来,小姐姐音色清亮,不知道低音区如何,但是绝对不会差。
身材更是修长挺立。
长期锻炼,下腰,噼叉之类的基础没断过的样子。
呼~,我看到小阿姨的手指颤了一下。
额,举得太久不舒服了。
我迅速的拽下全部的裙子。
双手抓着小阿姨的双臂一阵揉搓按摩。
小阿姨知道我的动作是因为什么,笑得魅惑,眼睛里有春水泛起。
「我爸是个赌鬼,虽然是挺喜欢我妈,但是他又爱赌,又懒惰。在我八岁的那年,我妈冬天打柴的时候从沟里摔坏了腰。从那之后就站不起来了。农村的冬天啊,连柴禾都没有。我就是靠着我妈的体温活过了那个可怕的冬天。」
只是听着就有一种寒意,什么鬼男人!就连挑动龟头下沿儿的舌尖都停滞了,只是机械的吞吐着,我和小阿姨都翘着耳朵听。
「那年过年我爸输光了一切,被追债的人追到家里打,他说用我妈抵偿利息。于是就在我和我爸面前,我妈被两个混混轮奸了。我妈一直没哭,她就是让我背过身去不要看。然后第二天她让我帮她把墙角的小布包拿出来,蒸了三棒玉米。毒死了我爸和她自己。她一直在哭,想带着我走,可是有舍不得毒死我。我永远都记得我对妈妈说,妈,我不吃老鼠药。我能活的好好的,我将来唱歌跳舞自己过活,我不嫁人,我把你没唱完的歌唱出去,把你没跳完的舞跳给人看。于是我妈走了,我被村长收留了。再后来没多久文革结束了。我回到了姥爷家,然后上学,参加文工团。小仙人,我想唱歌给很多人听,跳舞给很多人看,而且我不嫁人。所以我是不是处女没关系的,你愿意帮我么?」
闪亮的眼睛带着甜美的微笑,泪水就像珍珠一样的划过脸颊,在正面一大颗一大颗的掉落。
肖钰祺放开手里的鸡巴,站起来抱着那个哭泣的姑娘,对我说。
「你能帮帮她么?这个孩子的事儿我以前只是大概的听过,但是亲耳听到与传言不同,外甥儿~你帮她好不好。阿姨求你了~~,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你怎么的都行~。」
我微笑点头说:「阿姨,就这么看不起我么?我会不管么?张初晴会英文我就给你英文歌,会日语我就给你日语歌。成就一个闻名天下的人不难,你想歌声还是舞蹈或者是戏曲?你母亲以前是舞蹈演员还是戏剧演员啊?我看你的动作习惯似乎是戏剧习惯呢?」
张初晴笑容更盛,如昙花盛放。
「只要能扬名闻达于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