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去就后悔了,在外面跟个游魂野鬼一样溜达了一圈,心里堵着一些东
我跟她碰了下杯,问:「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吃醋的故事?吃谁的醋?」
我说,你当时可伤到我的心了,比今天分手都还让我难受。
我全仰仗了父亲的严厉才正常长到了这个岁数。
「你傻不傻,连妈妈的醋也吃。」
他的大手似无意般扫过母亲的圆臀,母亲隐蔽的扭了一下,腹部基围虾一样
母亲重复着来字,嗓音是我从未听到
夏天的老天像开了个阀门,前一刻烈日当头,后一刻就雨水横流。
记忆是被封存进压力罐的风,偶尔打开还是能够汹涌
敏感,渴求,嫉妒。这些本来人类最原始的情感,人们却把它们单纯的甩锅
推门的瞬间就觉察出院子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腰部柔软的蹋下去。臀部却惊人的隆起,她的两腿放松的撑开百褶裙的裙摆,一
搞好关系。
「要不要来点?」他自然不是在问我。
种诡异的扭曲让我误以为在看哪种离谱的行为艺术表演,这样反复的纠缠又舒展
置了几年的房子里百无聊赖。
母亲趴在凉席上用相机拍院子里的水缸和青蛙,父亲坐在桌旁泡了一罐茶,
那个夏天一家三口在外婆的老家避暑,两老也搬到了城里,三个人在这所空
父亲垮起一张脸,不得不说对当时的我是很有威慑力的,母亲的过分溺爱让
「现在还有点小雨,出去得感冒了。」母亲也说。
「不去。」
「啧啧……这茶叶,香!」
我问她:「想不想听我吃醋的故事?」
只白嫩的脚掌还收回来挠着另一条腿的腿弯。
「嘿!」
西,又鬼使神差的折返回去。
「十几岁的小孩,淋点雨就感冒?整天瘫在家里,像什么话。」
「切。」
给幼稚和不成熟。
了几下,和着雨声的噼啪皮肉交接声大了起来,加特林一样扫射着我的鼓膜,我
此刻的母亲又喝了三杯,呼吸笨重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她酒劲也上来了,
「不记得。」母亲轻描淡写,偏过头去。
影,为了带我去看场演唱会帮我提前补好假期作业的母亲得时常和这些老师
收缩,臀部绕了个S型顺从着父亲的手掌,我看得眼皮一跳,故意翻了个身,母
「夏文嘉,你能不能活泼点,去外面玩一玩。」父亲的声音不满。
母亲一连按了几次快门,遮在半卷长发下的侧脸露出个满意的微笑,坐了起
他索性走到母亲趴伏的地方坐下。
我却倔强的没回头。
来,屁股搁在脚掌上,如一方圆满夯重的石磨。
「去就去!」我下了床,等着母亲给我拿雨衣和雨鞋,母亲却低着个头没看
母亲听不得这个声音,说他:「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我瞬间委屈得几乎掉下眼泪来,赌气夺门而出,身后传来母亲的急切呼喊,
出来,在我头皮上炸开,我的眼睛跟着那只青蛙上移,看到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
弓崩得笔直,五个脚趾头扭曲的纠结在一起凌空抓了几下又跟猫爪一样展开,这
父亲吭哧吭哧喝了得有个三罐,赤脚拿脚趾把木质地板抠得咯吱咯吱直响,
从吊床的帐子里掉出来,像风雨里搏浪的小船一样蹦跶了几下,瞬间将小腿和足
在房檐下,青蛙奋力越过满池浮萍啪嗒落在地下,一丝极为细微的呻吟就那么溢
亲耳根红了起来,拍掉父亲的手。
一下子有些站立不稳,揣着一颗砰砰狂跳的心脏往前又走了一步,脚下踩着的已
「瞎问。」母亲头也不回,专心调试着镜头,两臂支起让她的背笔直而挺拔,
我,父亲的手扶在她腰上。
收不住破音的那一下。
父亲的眼神有意无意跟个扫描仪一样在后面打量。
听不明白父亲的最后一个骚字是怎么发出来的,像他在KTV里唱青藏高原,
父亲把茶杯端到鼻子旁嗅了又嗅。
我说:「你的。」
「来,高潮了,来,来。」
「啊……这老天,没个完了。」
我则躺在母亲旁边的吊床上,听着雨声昏昏欲睡。
母亲表露出兴趣。
的袭来。
有些摇头晃脑。
「大屁股,真……骚~」
「消停不了。」
入眼处是染满嫩绿的屋檐滴滴答答,檐下落着些碎裂斑驳的青瓦,水缸就置
经不是厚重的地板而是轻飘飘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