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顾奚邡的水顿时流的更欢了,没一会儿就洇湿了布料打湿了白承颐的手。
他没一会就被师尊弄泄了身,前根射出的精液尽数被裤子给拦了下来,两只乳头硬的发烫,再被粗糙的里衣一蹭,麻麻痒痒的开始叫嚣着需要恶狠狠的抚慰。
“为师难不成不应该这么快回来么?”白承颐慢条斯理的扭了扭手腕,两根手指捏住爱徒发肿的乳头来回搓弄,“半月不见,奚邡有没有想念师父?”
陀博族人生性淫荡,顾奚邡自打身子被操开后,身体里的淫虫便天天嚷嚷着想要,自己一个人时尚且能够克制,如今被师尊几番挑逗,自然再难忍耐了。
他半推半就的被师尊扶着坐下,背部倚靠在收纳玉简的木架上,腰臀之下垫着师尊盘起的双腿,腿根被硬邦邦的炙热戳着,一时之间也不敢乱动,乖巧的等着师尊动作。
“那又如何?”白承颐轻笑着吻上顾奚邡的唇,只消几番纠缠掠夺,便轻而易举的让对方气喘吁吁头昏脑涨,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白承颐托起爱徒的腰臀摆出方便享用的姿势,低头就仗着灵巧的唇舌刺激起对方的后根来。他坏心眼的用舌尖戳弄弟子后根的马眼,刺激的那里不住的冒水,哗啦啦汇聚成股,又尽数舔舐吮吸净。
他拿着师门的令牌进了藏书阁——师尊不在时,他有疑问都会自主去寻求记载了各类古籍的玉简的帮助。
顾奚邡被敬爱的师尊作弄的腰眼酥麻,眼角泛红,尖叫被压抑成了甜腻的喘息,随着舔舐的动作颤抖着拖长了尾音,勾人极了。
“嗯,确实是想了,”白承颐摸了摸爱徒胯下的前根,冷不丁一把将其捉在手里,就隔着衣料上下撸动起来,“奚邡的身体愈发淫荡了,不过是碰一碰胸脯,下面就硬的流水。”
他敏感的后根被深深纳入了湿热紧致的甬道之中,重重叠叠的肉壁热情的绞吸着他,叫他爽到感觉魂魄仿佛都要被抽走一般,身后人滚烫的肉茎杵在他的腿根处,烫的他身体发颤。
“唔,师尊、师尊摸摸徒儿……徒儿奶、奶子好痒……”
“别……不要、不要舔……啊嗯,轻、轻点……”
奈何浔溪真人压根就不把藏书阁的规矩放在眼里,他也无所谓这儿到底是哪儿,重要的只有当场把磨人的爱徒吃干抹净这一念头。
顾奚邡嗯嗯啊啊的低哼,爽得不自觉的扭腰摆臀,直到一块灼热抵在了他的后腰处时,他整个人就仿佛突然被浇了盆冷水一般,连耽于欲望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顾奚邡挺着胸膛去蹭师尊的手指,口中低低的叫着,瞧着又骚又浪。
待后根被彻底逼出来后,师尊便又扶着他站好。顾奚邡茫然无措,下意识的拢了拢被奶水濡湿的衣襟,正要回头询问,便被师尊猝不及防的挺身撞的身体麻软,膝盖一软差点就要原地跪下。
回山了都不知道。
顾奚邡下意识的从口中溢出一道呻吟,紧接着反应过来羞红了脸,抓住那只作怪的手,恼怒回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一看就令他想要马上逃跑的面孔,怒火顷刻间被熄灭了。
“唔嗯……想、想了。”顾奚邡有些站不稳,只得温顺的依靠在师尊的胸膛借力,才不至于在公共场合失态。
顾奚邡被搓出一声惊喘,他的身体自打被操开以后就一直敏感的紧,师尊这般随意的玩一玩他的奶子,他整个人就得软半边身子,连带着胯下那物也不受控制的支楞起来。
顾奚邡轻车熟路,进去后便迅速找到了有记载的玉简,握着玉简将神识潜入,捉着那一字一句反复体会。
“唔嗯……别……”
顾奚邡在经历了胯下一凉的危险错觉后,私密处便被湿热滑软之物逗弄起来,热气喷洒在皮肤上,更是叫他连尾椎骨都跟着麻了起来。
“师尊!?”他惊讶的眨眨眼,掩饰自好己的心虚,“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师尊,这里、这里可是藏书阁。”他期期艾艾的出言提醒,生怕师尊就在这儿把他给办了。
“走吧,我们去前边坐。”白承颐伸手
“唔,我才没有……才没有尿裤子!”顾奚邡气哼哼的反驳,却还是不得不随着师尊仿佛带着电流的抚弄压抑着发出呻吟,虽然整个人都被撩到发骚,他心里却仍记着这是藏书阁,到底是不敢太过放肆。
白承颐忍不住在爱徒泛着红晕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分开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紧接着便伸出手指顺着裤裆的中线轻轻一划拉,便轻而易举的将之改造成了开档裤。
待他得到答案,从玉简中收回神识之时,便猛然发觉身子变得燥热极了,始作俑者还将无所顾忌的将一只手从他背后伸过来没入衣襟中,此刻正肆意玩捏着他敏感的乳头。
“多大了的人了还尿裤子。”白承颐故意撩开遮在他身前的衣袍下摆,将那块湿濡摆给他看。
白承颐便将爱徒的衣襟稍稍扒开,两只手或重或轻的碾过发硬的奶尖,又故意的去抠挖奶孔,似乎连奶子都想帮他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