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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gao冷师尊拖上床jianyin(伪TVB、产ru、后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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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可这每走一步,顾奚邡的后根就被迫往师尊的前穴中进出一次,这悬空的姿势使得他不得不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偏生这样交合时格外的慢也格外的深,淫荡的身体顿时又有了想要释放的迹象,只是这太慢太磨,总是缺个释放的点。

    顾奚邡便难耐的抓着师尊的手臂,黏糊糊的撒娇说想要。

    于是白承颐理智的弦再一次崩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安置了一面巨大铜镜的角落,铜镜前的地面上铺设了一片干燥厚实的灵兽皮毛,仔细闻甚至还有些熏香的香气,显然是早有预谋。

    顾奚邡被师尊就着把尿的姿势带到了铜镜前,他上身尚着衣袍,只是衣襟大敞裸露着两只雪乳,虽被师尊吸光了汁水,却仍未恢复正常的大小,晃晃荡荡的缀在胸前,随着交合的动作抖出淫靡的肉波。

    那雪峰之上的小果子被吮吸的红艳发肿,挂着奶汁干涸后的痕迹,乳肉则被师尊留下了各种暧昧的痕迹,尤其有一圈清晰的牙印,恰好跟乳晕凑成一对同心圆。

    大腿根处也被刻意的打上了暧昧印记,混着腿间挂着的未干涸的浊液,倒真显得他人尽可夫了似的。

    顾奚邡这才知道师尊居然这么……这么用心险恶,刚刚拔高的形象再一次轰然倒塌。

    “师尊为何如此作贱徒儿,”他用力抓紧师尊的小臂,咬牙切齿的问道,“难不成当初收下徒儿,就是为了如今日这般肆意玩弄?”

    白承颐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的对爱徒的木楞有了新的认知。他稍微调整姿势将怀中的人抱的再紧一些后,再度快速耸动起下体,不厌其烦的吞吃着他的后根。

    “长垣峰上十三年,奚邡竟还不知为师的心思么?”白承颐贴在爱徒的耳边轻声问。

    顾奚邡好不容易凝起的架势又被冲撞的七零八落,口中喘息不止,听得师尊发问,却还是下意识的回忆起过去种种。

    修炼、修炼、修炼、问师尊、修炼、历练、修炼……他的日常就这样无限循环,完全找不到特别的地方。

    白承颐也没真的想让弟子回答,虽古籍记载天生双根的陀博族人生性淫荡,奈何他家这位成了完全的反面教材,迟钝的仿佛脖子上长的是个榆木疙瘩。

    “为师当初收你做亲传弟子,原本确实是当弟子对待的,”白承颐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只是为师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愚笨至此,连自己是陀博族人都不清楚……若不是为师当时发现的快,你十八岁那年就得真气逆流爆体而亡。”

    “啊?”顾奚邡茫然极了,他被湿穴操的思绪颠倒,只勉强从师尊的话语中抓住了几个重点,“为什么会、会,唔……爆体?陀、陀博又是……是什么?”

    这问题反倒叫白承颐有些眼神飘忽了,为什么会爆体而亡?无非就是这种体质在修道一途顺畅的同时,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弊端——

    十八岁时必需要破身通火,在此后三十年中以每十年为一节点疏通七次,方能无后顾之忧。

    所以这位瞧着淡漠超然、风光霁月的浔溪真人早在爱徒十八岁那年就算着时间将人奸了一回,如今这场本该是再推晚几个时辰才开始的,偏偏爱徒踩着亥时的尾巴来了,冷冰冰的问问题没得到回复就冷冰冰的要走,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于是本来正压抑心魔的白承颐顿时就压不住了,怒从心头起,恶胆向边生,拉着爱徒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奚邡,为师想跟你做道侣。”他在弟子的耳边吹着气,踩着兽皮将怀中人抵到镜面上,有了着力点后,他便不再忍耐,压着人就这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奚邡脑子发懵,整个人被迫贴到铜镜上,发肿的双乳被冰凉的镜面一刺激,又哆哆嗦嗦的发起痒来,前根贴着镜面上下摩擦,本身的燥热忽然被凉意一刺激,便承着后根激烈的快感直上云霄,身体痉挛着又射了出来。

    他双根齐齐释放,一边交代到了铜镜上,一边又尽数被湿润的甬道缴械,浊液混着重力滴滴答答从臀尖往下落,好像失禁了一般狼狈。

    顾奚邡这厢软下去还没来得及出口气呢,就发觉臀肉被身后人恶劣的掐着捏着玩弄,于是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发起热,软下去的双根又重新硬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杵在甬道中。

    “只剩三次了,”白承颐鼓励般的轻吻爱徒酡红的脸颊,“我们要再加把劲了。”

    “不……唔……”

    任谁也想不到这场荒唐事会有第三个人在场——不,其实也不能算作“人”。

    那是一盏挂在横梁上的灯笼,其上意外封印了一小片魔尊的残魂,又因着除非魔尊主动沟通,否则灯笼便会如其他普通灯笼一般平凡的属性,就被不知情者当做普通灯笼给浔溪真人用上了。

    可巧就巧在魔尊这会儿养好了身体上的伤势,正要着手修复神魂,随机挑了个残魂勾连意识查看所属方位,却结结实实的围观了一场活春宫。

    这灯笼悬挂之处也是巧妙,位属正中,居高临下,能将房间内的所有景色囊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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